分卷(70)(2 / 2)
事情要从几天前他向五条悟问起有关于夏油杰的事情时说起。
在五条悟叙述的时间线里,在居山晴树走之后夏油杰就发动了百鬼夜行,百鬼夜行结束之际五条悟亲手终结了叛逃高专十几年诅咒师夏油杰的生命。
偌大的盘星教就这样随着教主和两个jk的死亡和消失也一夜间消失了,仿佛没有存在在这个世界上一样。
失去主心骨的盘星教瞬间分崩离析,两个夏油杰的养女不知去向,但好像还跟津美纪有点联系。
经过十八桥和柏青哥两次接触,两个jk对伏黑惠(尤其是对伏黑惠的玉犬)印象都还不错,后面不知道怎么的就跟津美纪熟悉了起来,夏油杰死后唯一能知道她们俩近况的也就只有和咒术界基本没什么关系的津美纪。
五条悟不是个喜欢往家里捡小孩的人,何况还是两个被从小当作诅咒师养大、三观基本都定型了的女孩子。
既然津美纪大概知道她们的近况,在确定了她们两个对于普通人津美纪是真的没有恶意之后,他随便听了几耳朵,感觉两个女孩子过的还行,不至于要到他来出手维持旧友养女生活的地步,他也就懒得问了。
这个由叛逃特级咒术师夏油杰为中心的诅咒师团体,似乎就这样随着一天天时间的流逝逐渐消失在了东京这个繁忙的都市里。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如果五条悟当时没有把他的尸体直接下葬,而是交给了硝子或者火化的话。
五条悟前脚下葬了夏油杰,另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存在后脚就把夏油杰挖了出来,占据了他的壳子,继续以夏油杰的名字生活,并且还跟一堆诅咒混到了一起。
这一挖一埋,两个人谁也没想到,阴差阳错,夏油杰死了,但又没完全死。
羂索趁新鲜挖了夏油杰,把本来就快失去身体机能的躯壳重新复原然后挤了进去,于是本该跟着躯壳的死亡一起消散的灵魂又被拉了回来,最终变成了居山晴树所看见的原皮和限定皮。
自己同学的身体直接被不知名的东西给占了,五条悟听完之后第一反应就是直接打过去,第二反应是不对啊面前这个咒灵哪来的这么好的心给他说这些。
对此,居山晴树:承蒙惠顾,我的线索很宝贵,涉及咒灵要翻倍。
于是他就狮子大开口般的敲了五条悟一大笔并让他等着。
在尚且不太清楚占据了夏油杰身体的是什么东西的情况下,还是最好不要直接打上门去比较好,他去骗个对于夏油杰近况比较熟悉的咒灵过来问问情况。
只是面前的场景看起来似乎和平和的问问情况扯不上关系。
确认了这个身体还能用的五条悟郑重的把漏瑚的头放回了咒灵身体上。
他似乎嫌放的有点不整齐,还左右调整了一下,完美契合了所有缺口,这才满意的收回手。
好的,思考时间结束,五条悟满意的看了看这个经他修复后看起来和十几分钟前没有区别的咒灵,心满意足的开口道,接下来进入问答环节。
对了,五条悟话说到一半,忽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你大脑是在头里的吧?
正在缓慢的进行自我修复的漏瑚:???
你不是要问我有关于夏油杰的问题吗?什么叫做你大脑是在头里的吧?
辱咒灵了。
虎杖悠仁打了个哈欠。
今天多云,难得的好天气,轻柔的暖风顺着窗户的间隙吹进来,温柔的拂过他的侧颈,把本来就不算清醒的虎杖悠仁弄的更困了。
从教室往窗外看去,薄薄的云朵轻柔的消减了一层阳光,只留下一段不算刺眼的光芒顺着云层的间隙分撒下来,照在空无一人的操场上。
今天天气好,几个二年级没课没任务,直接出去玩了,整个学校满打满算的活人估计就只有他们这一个需要上课的班级。
说是一个班级,其实也就只有他们三个人留守学校,而且现在本来应该给他们上课人也不知所踪。
五条悟人呢钉崎野蔷薇仗着五条悟不在又跳到了阳台上坐着,现在正在一边晃腿一边往下看。
他再不来的话算不算无故旷课啊
不算吧,伏黑惠从门外抱着三罐咖啡用肩膀顶开教师门,弯腰把咖啡们放到桌上后才回答道,他干这种事还干的少吗?
十分适合睡觉的午后,教室里的三个人上课前困的挨个打哈欠,最终以石头剪刀布决定了由谁下楼跑腿买咖啡。
距离上课时间还有一分钟,我怎么感觉五条悟不打算来上课了呢?钉崎野蔷薇又换了个姿势坐到阳台上,学着之前五条悟的姿势扒开窗户往下看。
说不定。伏黑惠先拉开了一罐咖啡。
刚从贩售机里掉落出来的冰凉液体顺着他的喉管一路到胃,还没等咖啡起效,冷饮所带来的提神效果就让他一个激灵。
给我也扔一罐。从窗户外吹来的微风弄的人昏昏欲睡,钉崎跟着虎杖悠仁打了个哈欠,现在也懒得从窗台上下来了,理直气壮的向伏黑惠伸出一只手。
还有虎杖,野蔷薇用下巴点了点看起来已经快要睡过去的虎杖悠仁,我感觉要没人叫他,他下一秒就能睡死过去。
确实如此,虎杖悠仁现在支着脑袋昏昏欲睡,看起来下一秒就能直接闭上那双困顿不已的眼睛直接陷入长眠。
这几天怎么天天感觉虎杖睡不醒一样,拿到咖啡的钉崎野蔷薇也清醒了一点。
她探究的眼神扫过虎杖悠仁眼下的青紫,不满的问道:你俩背着我晚上打游戏?
没有。伏黑惠抽了抽嘴角干脆的拒绝道。
咒术高专课程这么松,没任务的时候为什么要晚上打游戏。
白天打不好吗?
那他这几天怎么回事?钉崎野蔷薇一口气喝完了咖啡,轻巧的把罐头扔到了教室后面的垃圾桶里,铝制的金属罐子险之又险的擦着垃圾桶的边落了进去,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声。
看,钉崎摊了摊手,这样都不醒。
虎杖?伏黑惠无奈上去拍了拍他的肩,昨天晚上你哥还是没回去吗?
虎杖悠仁眼皮跳了跳,还是没睁开眼睛。
虎杖?伏黑惠继续拍他。
醒醒,上课了。钉崎野蔷薇弯腰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来属于虎杖悠仁的那罐咖啡直接往他脸上贴。
冰凉的金属罐子不经预警的直接贴到了脸侧,虎杖悠仁一个激灵,终于清醒过来了。
你这几天怎么回事,钉崎踢了踢他的桌子,你晚上做贼去了?
这几天既没任务又没课,作为教室的五条悟摸鱼摸的比他们还勤,虎杖悠仁能有什么事这么晚睡。
没,虎杖悠仁拍了拍脸,扯开易拉罐的拉环,我等我哥回来。
不是吧不是吧,钉崎野蔷薇为这个意料之外的回答抽了抽嘴角,你是没断奶的三岁小朋友吗?还要有你哥才能睡得着?
虎杖悠仁一口没来得及咽下去的咖啡差点喷出来,立马咳嗽了起来。
不是我睡不着,是这几天我在查东西。他看着钉崎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只好解释道。
钉崎野蔷薇这一通打岔算是赶走了他所有的瞌睡,虎杖悠仁这下比谁都清醒:前几天晚上五条老师那边又不知道有了什么事他哥都回来的很迟,宿舍的床又小,我要是睡着了的话就会无意识的睡到床中间,他就会去睡沙发。
宿舍里配的那个沙发还不如睡床,所以看见他在沙发上睡了好几次之后我就开始熬夜等他回来了。
我有点担心他熬夜做的事跟我能留在学校内有关,虎杖悠仁纠结的捏扁了手里的罐子,所以我这几天晚上都没睡,想看看他们两个到底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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