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4)(1 / 2)
简直把他在这里待的三四天内对他造成过伤害的实验员全部都问了个遍。
在他成天阿巴阿巴装话都不会说的傻子的时候,居然记了这么多仇。
更遭的是这些被他提起的研究员,今天统统没有来上班。
不知道是不是他们遇见到了自己今天即将遭遇到的事情,所以不约而同的一起敲了班,总之负责人在不断的摇头中,只感觉面前的实验体脸色越来越差。
负责人只感觉背后开始发凉,不禁逐天回忆起自己有没有对他做什么。
好在他已经时研究室的总负责人了,大部分时间他都是发布号令的那个,而不是领了任务去执行的那个。
几天回忆下来,他好像除了最开始打开培养仓的时候在他面前露过面,还有就是最后他逃跑之前抽血的时候在无菌室外面出现过几次。
很好,大概没有什么能让这位祖宗记恨的。
这些人都不在?祖宗脸色阴沉,显然已经极度不耐烦了,我开始怀疑你在骗我了。
负责人疯狂摇头。
他已经见识到这个实验体的报复心理有多重了。
绝对、绝对不能惹到他。
最后一个问题,脸色阴沉的实验体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之前我在无菌室内被你们一群人像猴子一样围观的时候,为首的那个研究员在吗?
终于问到了正题。
是的,前面的那些都是铺垫。
居山晴树真正要得到的这个为首实验员的信息,正是那个被无惨半雇佣半绑架扣押在了实验室内的东大专家。
只不过他也没想到的是,之前那些他绞尽脑汁才想起来的人居然现在一个也不在。
面前的这个负责人,人菜瘾又大,一边害怕他又一边想研究他。
这种人,绝对没有什么普世的价值观,也没有什么舍己为人的精神,更没有什么对于他的boss鬼舞辻无惨的忠诚,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被实验室制造出来的实验体零号,居山晴树并不认为他会敢于欺骗自己。
那就真的是那些人今天都不在实验室?
这就有点奇怪了,弄得他现在也有点担心这个东大的专家问起来也是不在。
不过好在幸运S的光环还是没有失效的,负责人在听见他的描述之后楞了一下,接着就反应过来了他说的是谁。
终于问到了一个今天在上班的!
负责人简直如释重负的点了点头。
哪里?阴沉着一张脸的实验体沉声问道。
负责人:唔唔
他还被堵着嘴,这要这么说话?
看来实验体是真的被气得不轻,一时间都忘记了他刚刚把自己嘴堵上了的事情,在他出声示意居山晴树自己的嘴被堵着不能说话之后,他的嘴终于得到了解放。
南2区,在南2区。负责人说话的声音都含糊了。
长时间被抹布塞住口腔,一经取出,他嘴里瞬间充斥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抹布味。
但即使是这样,强烈的求生欲还是使他说出了这句话。
接着他就看见面前的实验体原本阴沉的脸色瞬间多云转晴,甚至还弯下腰来给他松了绑。
西2区?带我过去。
那个负责人顶着他极具侵略性的眼神嗫嚅道,你现在这身走不远就会被人拦下来问的。
实验室有着装规范,现在他这一身衣服肯定过不去,怎么说也该在外面披个白大褂吧?
你可以穿他呃他本来看向隔壁实验室主研究员的视线瞬间又收回来了。
好像好像不太可以。
虽然说居山晴树刚刚一下来就一个手刀把他劈晕了,想要拿到他的衣服和胸牌无比容易。但是居山晴树身高起码有180,但他这位前同僚就算四舍五入也只有一米六五。
怎么想一米八的人都不能塞进一六五的白大褂里吧?
我给你找个一米八的实验员来吧。他迅速选择了死道友不死贫道。
这位负责人瞬间切换了一副十分道貌岸然的样子走了出去,对着一个抱着资料走过来的研究员找了找手:你过来一下。
作为实验室负责人,他的胸牌和普通实验员的颜色是不一样的,所有普通实验员需要听从负责人调度,于是这位一米八的倒霉鬼就这样毫无防备的走了过来。
我不是这个实验区域的,研究员走过来站定之后出示了一下自己的胸牌,我是隶属于13K实验区域的,来这里是为了调取一个资料。
言下之意是面前的这个负责人是不是找错了人。
没关系。负责人肉眼大概测量了一下研究员的身高,接着就大手一挥道,找的就是你?
找的就是我?实验员脸色正经的回忆了一下,我并没有收到调度通知。
他话音刚落,忽然感觉右侧的阴影处好像有人影在晃动。
研究员警惕的看过去,接着就赫然在发现在阴影内除了一个跟他差不多高的人影之外,还躺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
你们你们是谁!
他话音未落,居山晴树就迅速一个手刀劈向了他的脖子。
一米八实验员应声晕倒,被早就准备好的负责人一把接住,先把他身上的白大褂扒了下来递向了居山晴树。
你外面先套一件白大褂,他说,胸牌的事情我来解决。
他不是我们实验区域的,待会过身份验证口的时候系统会扫描出来。
这个实验室内不同实验区域之间居然这么泾渭分明?居山晴树挑挑眉毛,接过了他手里的白大褂。
不是,负责人似乎猜到了他要说什么,是我们区域研究内容特殊。
他隐晦的扫了一眼居山晴树。
嗯所以出入需要经过一些检查。
哦,懂了。
居山晴树死鱼眼。
造他的呗。
他一边披上外套,饶有兴趣的研究了一下胸牌怎么拆下来,旁边的负责人则兢兢业业的把这个倒霉研究员一起塞进了阴影内。
好了,他说道,我们走吧。
居山晴树跟上前去。
两人刚走了没几步,就听见背后忽然传来了仓促的跑步声,接着就是一个十分严肃的声音:那里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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