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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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不,爱, 从来都没有产生过。

白钥哇的大叫一声:你好无情,好冷酷,好

系统突然有了一个不太好的预感, 它正准备屏蔽,但还是晚了一步。

好坏哦可是人家好喜欢哦,人家就喜欢你的这种坏。

系统:我的耳朵脏了, 我不活了,回炉重造吧。

小钥?柳絮一进来就对上白钥一双紧盯着自己的铜铃大眼睛,吓得一抖,手里的托盘差点扔出去,扯出来一抹笑,你醒了啊,我敲半天门没动静,以为你还在睡呢。

我是要睡觉了,你来干什么?白钥微低头,眼睑下垂,看不到眼底的情绪。

瞧你这孩子说的。柳絮嗔怪道,你病了,我还不能来看看你了?

一股麻椒的香味扩散开来,一向喜欢麻辣,吃了好几天的清淡饮食的白钥立刻来了精神,掀开眼皮看向她手中的托盘。

!白钥惊奇地发现她竟然带了肉丸胡辣汤,看着盖了一厚层油泼辣子,上面还点缀着一团香菜的喷香的粘稠胡辣汤,口水不自觉就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

顺着她的视线,柳絮低头看向自己手里的碗筷,笑着说道:这两天看胜男那孩子把你照顾的很好,我也插不上手。

是插不上手,还是根本没想到插手?

白钥斜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柳絮将托盘放在桌上,拉过凳子坐在床边:看李婶这两天不是炖鸡汤就是清蒸鱼的,我估计你就想这一口了,这估摸着你好差不多了,就让李婶给你做了这个。

虽然不喜欢柳絮吧,但白钥是真的大爱这碗胡辣汤了,焦香四溢的油泼辣子不断刺激着她的嗅觉,此时的白钥觉得自己能吃下整个地球。

她冷声笑道:你竟然知道我想吃什么?

柳絮讪讪笑道: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除了我还能有谁这么了解你?

那是因为你喜欢吃吧。柳絮从来不做饭,每天基本都是外卖,她甚至连点外卖都懒得动手,只说自己想吃什么,然后让原身点。

原身的口味跟她差不多,也是因为从小这么养成的。

话不投机半句多,白钥看见她就觉得心烦气躁,索性撇过脸,眼不见为净。

柳絮坐了一会,无数次想要挑起话头,但都被白钥噎了回去。

白钥头都没抬,冷酷拒绝:如果是想让我接受留在白家的现实,不可能的,迟早有一天我是会离开这里的。

柳絮叹了口气,苦口婆心道:妈知道,你不喜欢这里,但你现在还小,等能力够了再离开不行吗?

能力够了?白钥反问道,言外之意就是在白家弄到钱了再走呗。就靠你的智商?能弄到?那还不是一辈子都走不了,迟早被姚玲害死!

柳絮苦口婆心劝道:你现在年纪还小,脱离了白家你能干什么?你有没有想过以后靠什么生活?

白钥讽刺地说:我还小,我要上学,那你呢?你毕业了,你有能力,有时间,为什么要靠白家的施舍过活,自己靠自己,不好吗?

柳絮脸色微变,她白着脸:怎么说话呢?有你这么说自己的妈么?

白钥对她已经彻底失望了,甚至有些怨恨和憎恶,毕竟如果没有花钱大手大脚的她,自己现在就可以完全脱离白家,顶多就是前两年辛苦些罢了。

白钥耸肩,无所谓地说道:随便吧。反正不是我的妈。

你两句话就给柳絮气红脸了,她提了口气大概是准备要好好跟白钥理论一番,但视线划过桌上还在冒着热气的胡辣汤,顿了下生硬地说道,你身体还没好利索,吃冷的也不好,我还有点事先出去了。

大概不是有点事,而是怕再待下去两人打起来。

等她彻底出去之后,白钥饿虎扑食似的端起碗,发现托盘里还贴心准备了油酥饼,她哇哦一声,眼睛瞬间就亮了。

快快快,给我放个电影,我要享受生活了。白钥把油酥饼一分为二,二分为四,指甲把其中一份抠成小块泡进胡辣汤里,胡乱搅拌了两下,确保每一块掰馍都挂上了勾芡,舀了一勺,有胡萝卜丁,土豆丁,还有几块馍丁,一口闷,满嘴的糊香和麻辣,白钥感觉要升天。

她顺便刨了两口,又翻出来一根被浸泡了满满汤汁,都有些neng了的油条,就像是淘到了金矿,张大嘴一口咬住,酱料顺着嘴角不断往出跑,白钥吸溜了两下,香气上头。

比起浸泡的时间过长的油条,油酥小麻花则恰到好处,外表软糯多汁,而内芯还有点咬头,绝了。

吃到嘴里都是调料味的时候,再多吃两口油酥饼生活太幸福了。

不愧是自家做的,料丰盛还量大,白钥吃的一本满足,满意地擦了擦嘴,准备下床去倒点水喝,大概是起来的猛了,刚站起来的那一瞬头晕目眩,搁往常晕一阵也就正常了,但这次白钥眼前一黑,直接栽倒在地。

系统:!

系统还以为她在跟自己皮,没好气说道:演戏也不用这么卖力吧,小心再把自己给磕着。它可是听到咚的闷响了。

可白钥倒下之后就不在说话了,紧紧抓着自己的衣领,喘不过气来憋得满脸通红,逐渐又变成了青白。

系统:!

系统赶快给白钥做了个扫描:柳絮给你送来的胡辣汤里加了花生?

白钥胸口就像是压了一座大山,大脑一阵阵发懵,根本听不见系统在说什么。

系统忙道:再坚持会,我已经拨了救护车,你千万别咬舌.头,白钥,能听见我说话吗?别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白钥只觉得耳畔嘈杂无比,好想让她彻底闭嘴,但她难受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与世长辞,脑海中甚至都已经开始滚动播放生平小事的时候,眼前晃过一道人影,白钥感觉自己被人抱离了冰冷的地板,身子一下子暖了起来,但依旧无法呼吸,她下意识死死攥着什么。

嘶白钥是被难受醒的,她轻轻动了下,感觉浑身肿胀酸疼,就像是打了一场拳击似的。

睁眼对上白胜男憔悴的面容,白钥楞了一下,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是一点都发不出来了。

她艰涩地抬起头,眼神有气无力地瞟着周围。

白的刺眼的墙壁,床两侧都有医疗设备,旁边还竖了一个点滴瓶。

白胜男见她醒了,立刻起身,关切地问道:醒了?大概是累到极致了,声音也沙哑得厉害,摸了摸白钥的额头,松出一口气,烧已经退了。正说着,医生走了进来,白胜男立刻招呼道,是不是醒了,就没什么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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