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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被自己体温暖的微微发热的手一把掐住白钥的下巴,微凉的唇紧贴了上来。
她低声道:我帮你复习一遍,或许就能回忆起来刚才是怎么照顾我的了。
舌.头灵活的就像是条蛇,时而伸长,时而变短。
她简直是完美重现了刚才的每一个动作,而白钥也渐渐进入了状态,甚至慢慢跟上了她的节奏。
变.态一把抱住白钥的发软的身子,轻笑说道:还是能做到的啊,就是不熟练,需要我带着。
这声音极其温柔,听得白钥一颗心都要化成水了。
白钥张了张嘴,但整个口腔都异常敏.感,且根本不听从大脑地肌肉收缩舒展,早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被迫乖巧地躺在变.态的怀里,被人当做娃娃似的搂抱着,随意搓圆捏扁着。
啧,真想跟你毫无任何障碍地深入交流。变.态点着她眼睛上的绷带,虽然这样我已经很快乐了,但我知道,你能让我变得更快乐。
当然了!两次你都穿着衣服,粗糙的布料磨得我皮肤疼,事后还会起小疹子。
女孩子香香软软抱起来一定很舒服,细嫩光滑的肌肤手感肯定很好,尤其是当两人坦诚相待白钥立刻想到了各种你心里有我我心里也有你的感人画面,眼泪在嘴里成了河,迫不及待顺着嘴角流下来。
幸亏现在的白钥宛若生活不能自理的瘫痪病患,就连身体还在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口水就算从下面流出来,变.态怕是也只当她是承受不住巨大刺激而小便失.禁了。
殊不知,白钥期待的比她想给的还要多。
白钥想,希望变.态搞了这么大阵仗,还折磨了她两次之后,能给她一个身心都能满意的交代,负责就把她关进小黑屋,屋子里仅有的投影仪一天二十四消失不停歇的放各种变.态片子,不能每一部都能完美地复刻出来,不准放出来,演技不好,动作不到位都关回去重新学!
想到这,白钥憋闷的胸口舒缓了一些。
嗯,能不能别用这么诱.惑的表情对着我。变.态不知怎的突然就别扭了,她蹭着白钥的脸颊,呢喃道,你是故意的,对吧,白钥,别挑战我的底限。
白钥:我希望你没有底限,怎么好玩怎么来,老娘可以奉陪到底!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变.态怕逼得白钥太紧,把人刺激坏了,低声道,宝贝,别出门了,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的,好好休息。
她温柔地亲了亲白钥的嘴唇:等我。说完,她又不舍地抱了抱白钥,解开白钥脚上的绳子,脱去她那条应该已经被蹂.躏成抹布的裤子,说道,这个我带走了,要是想宝贝了,我就拿出来看看。
艹,你他么保证你只是看看,那味道可太刺激了?你可别说那是我的味道!
白钥是真的羞耻的想死了,她想抢回来,但身子早已没了力气,两人武力值悬殊,怕是只会自取其辱。
变.态大概是看到了她满脸羞红,吧唧一声响亮地亲了亲裤子,看着白钥几乎化身为鸵鸟,又哈哈大笑了两声,说了声宝贝真好,这才不情不愿地离开了。
但白钥呜呜呜,求你放了我的裤子,它是无辜的!有什么都冲我来!我本人还能再刺激一点的!
地上铺了毯子,倒是也不凉,白钥在地上躺了好半一会,缓过神来才慢吞吞站起来,一瘸一拐地上楼。
身后传来门锁碰撞的声音,她一惊,回头看的时候脚下踩了空,直接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裤子:我也想体会白钥的快乐!
睡了还是已经醒了!
哈哈哈,早上好啊,大宝贝们!
这么早更新,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第80章 外甥女的春天来了
白钥!岳斓抬眼就看到白钥栽下来, 鞋都来不及换飞扑过去,但完全来不及。她扶着白钥的胳膊,怎么回事, 怎么上个楼也这么不小心?摔到哪里了?还能不能站起来?
你怎么了?岳斓抬起头, 发现白钥脸色苍白, 神色慌张,看起来很不对劲的模样, 关切地问道, 出什么事了吗?
白钥衣衫不整, 裙子堆叠在膝盖处,裸.露在外的小腿上遍布青色的指痕, 显而易见刚才发生了什么。
你
没有,不是的!
白钥慌张打断她的话,连滚带爬地想要上楼, 脚踝一阵刺痛,又重重摔了回来。
察觉到白钥情绪不正常,岳斓没有追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而是紧紧抱住她, 下巴磕在她的肩膀上, 手轻抚她的后背, 柔声安慰道:没事了, 有我在,一切都过去了。
白钥爬伏在她的肩头, 抽泣着说道:不要、不要碰我,我好脏,我
系统:终于有人欣赏自己的演技了,所以超常发挥了, 是吗?
嗅着她身上淡淡的牛奶芦荟味,白钥泣不成声,挣扎着想要推开她。
没有,怎么会呢?你很干净,非常干净,别哭了。岳斓的胳膊就像是铁钳,死死禁锢着她,没一会,原本就累了的白钥彻底脱力,筋疲力尽地趴在岳斓的怀里,哭的撕心裂肺,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是我。
她哭的太专心投入了,完全没注意抱着她的岳斓眼底划过一抹痛苦的挣扎,嘴唇嗡动,悄声说了一句:对不起,我爱的,就是你,只有你。
等白钥哭累了,情绪慢慢平复下来,岳斓手抚着她红肿的脚踝,轻声说:你受伤了,我先给你上药。
白钥垂着脑袋,半晌不说话。
岳斓伸出手,胳膊穿过她的膝弯,在碰触到她臀.部的刹那,动作顿了一瞬,抬起的眼眸闪过一丝诧异。
别,不要碰我。白钥面色大变,她猛地推开岳斓,大喊大叫道,滚呀!她双手抱膝,蜷缩着后退,直到后背抵住楼梯,这才瑟瑟发抖地停下来。
岳斓跪趴过来,双手捧着她的脸,指腹携去她脸颊的泪水,迫使她直视着自己,声音低沉,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命令口气说道:白钥,看着我,看我是谁,我是岳斓,岳斓啊!
白钥哭的几乎喘不上气来,甚至有些翻白眼了,被她这么一弄,眼泪硬生生憋了回去。
她盯着岳斓,抽噎着重复道:岳、岳斓。
嗯,是我,不怕,我在你身边,一直在你身边。岳斓擦掉她眼角挂着的泪水,没事的,一切都过去了。她抱着白钥的脑袋,轻轻揉她的后脑勺,让我抱你去沙发那坐着,好不好?
她的两只大眼睛无辜地眨巴眨巴,出神地看着白钥,就像是一只被抛弃的小奶猫,让人不忍心拒绝。
白钥的眼眸闪了闪,撇开了脸,不敢和她对视。
岳斓也不再询问她,强势地直接抱了起来,还冲着她笑:不要减肥了,都这么瘦了。
如果是之前,白钥一定会笑着说哪有瘦,分明是胖了,但今天她吸了吸鼻子,一言不发。
岳斓把人放在沙发上,掌心盖在白钥的头上,俯身凑近了低声道:乖乖坐一会,我去拿医药箱。
嗯?白钥抬起一张懵懂的脸,怔怔地看着她。
岳斓笑了笑,转身去了储物间,几步路还不断回头:口渴吗?想喝水还是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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