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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皮轻颤,跟随着女人的节拍轻轻摆动,俨然一副涉世未深,被卖了还帮别人数钱的小白形象。
她不是主动,她也没有不反抗,毕竟按照人设,她应该根本不知道这行为意味着什么。
女人对她生涩的反应非常满意和高兴,舌.头顶入她的耳朵,越来越深,深到白钥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步。
身上的分量越来越重,胸腔就像是压了一座大山,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眼看着就要被压窒息过去了,白钥睁开眼,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妈呀!身上压得不是大山,是一只威风凛凛的大老虎,那毛茸茸的大脑袋拱在自己脖子跟前,硕大的锋利的爪子踩在自己胸口上。
白钥当时就翻白眼了,差那么一点就直接过去了。
猛不丁对上老虎滚圆的大眼睛,白钥浑身僵住,这次是真的完全不敢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挑战一下任性五更吧,提前祝大家中秋快乐!
三点,六点,九点不见不散!
第90章 老虎的尾巴真好玩
是人!这个是人!脑海中努力回忆着刚才女人妖娆的身材和精致的面庞, 白钥不断地给自己做思想工作。
确实没有刚才那么害怕了,但身子还是完全放松不下来。
变成兽形本来就难了那么些,再加上白钥一直紧绷着, 导致道路不通畅, 堵塞了。
老虎歪了歪脑袋, 似乎在疑惑白钥到底怎么了?它强行突破,疼的白钥泪流满面, 一抽一抽的哭了。
眼泪落在老虎爪子上, 它顿了下, 摇身一变又成了一个光溜溜的人,和白钥严丝合缝地抱在一起。
身上的重量陡然消失了一多半, 白钥张着嘴呼哧呼哧喘着气,胸口闷闷的疼。
女人咬了一口白钥的下巴,力道有些大, 她五官都皱巴在一起了。
女人不满地说:怎么,不喜欢我的兽形?
不等白钥回答,女人蹙着眉:就算不喜欢也得给我习惯!她说着, 脑袋顶上突然长出来两只毛茸茸的耳朵, 下面也有什么东西在骚动。
大型的兽类让人害怕, 但这种半兽的类型只会让人把持不住。
白钥看着对方猫女仆似的装扮, 眼睛蹭的就亮了, 露出怪阿姨的眼神。
尤其是当那条尾巴卷着自己的腰绕了一圈往里面钻的时候,细小的绒毛磨蹭着娇嫩的肌肤, 心尖就像是一只小猫爪子在抓挠,酥酥.痒痒的。
白钥玩过机械尾巴,但这条又粗又长还灵活,简直是居家旅行出门必备解痒神器。
白钥终于知道为啥回来之前要先捉鱼熬鱼汤了, 虽然现在春天已经过了,但明显这人在春天就没解决过生理需要,从下午到深夜,再到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白钥就没歇息过。
见白钥实在累得不行要翻白眼了,女人就盛一大碗鱼汤,直接给她灌下去,补充完体力继续干。
好几条鱼就熬了那么一锅汤,最后全灌进白钥肚子里了,小肚子圆滚滚的,跟个球似的,偏偏女人的手还喜欢轻轻抚.摸,这让白钥有一种自己怀了还要□□的错觉。
心理上和身体上共同达到了亢奋点,她整个人就像是踩在云端,飘乎乎的。
就是喝下去的水实在太多了,后半夜白钥实在憋着不住了,她抱着女人的胳膊哭着说:我、我要上厕所
女人:上厕所?是什么?
白钥:我要方便,放、放开我。人有三急,她实在憋不住了。
女人没听懂,还以为她要反抗,狠狠皱起了眉,强势地压着她不让动,胳膊正好横在她的肚子上,胳膊肘微微使劲。
膀胱好像要炸掉,白钥挣扎的力度更大了,哭着说:不行,我不行了
虽然那还是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但从她的表情和动作女人看出她想干什么了,她唇角微勾,手轻轻揉着白钥的肚子,温柔地问道:想尿尿啊?
白钥疯狂点头:放、放开我。
女人说:你一个人怎么去,我带你去。说着抱起她走到屋外。
屋外月光皎洁,白钥能清晰看到女人脸上看好戏的表情,她心里有了不大好的猜测。
果然,女人像是抱小孩似的把着她的腿,凑在她的耳畔轻轻吹着口哨:尿吧。
这哪尿的出来,白钥憋得头皮都炸开了,使劲拧着脖子向后看,哭着恳求道:不、不行,我不行,求你了,让我自己、自己
女人低哑的声音深沉性.感:怎么会不行呢?不行还是不想尿。说着她就要把白钥抱回去。
这要是尿在屋子里,就算女人不嫌弃,白钥自己也住不下去,再说她肚子是真的要爆炸了。
她抱着女人的胳膊,使劲摇着头,想说什么但却有说不出来。
女人微微眯起眼睛:怎么?还要我帮忙不成?
!白钥瞳孔骤缩,还没法应过来就被平躺着放在了地上,她正准备爬起来,肚子被狠狠按了一下,刺痛瞬间袭来,白钥感觉一把刀劈入了肚子里,她啊的迸发出一声惨烈的尖叫声。
惨叫过后,就像是水龙头坏了,滴滴答答的有水流出来。
女人看到,嘴角勾了勾,低声道:怎么跟个小孩似的,尿尿还要人帮忙。她继续慢慢按压,直到白钥四肢无力地瘫软下来,双眼迷离地睁着,已经不聚焦了。
女人随便捡了片叶子擦了擦,抱着人又回去了。
白钥还沉浸在自己尿失.禁的噩梦中,整个人都是懵的,灵魂都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
可女人就跟饕餮似的,怎么都不知道餍足,翻来覆去又是好几个回合,最后直到天边都泛起了鱼肚白,这才抱着白钥满足地睡了过去。
白钥整整睡了一天一.夜,中途被叫醒来又喂了几次鱼汤,脑子就像是浆糊似的,混沌一片,根本没法思考,迷迷糊糊很快又睡过去了。
直到第二天傍晚太阳都快要落山的时候,白钥才慢慢清醒过来。
浑身肌肉是用力过度之后的酸胀肿痛,一根小手指都抬不起来,她无力地瘫着,但其实心里却是数十个光屁.股小人手牵手在跳草裙舞,嗨上天了。
白钥开心地哼了好一会小曲,也没听见系统的声音,主动说道:系统,你怎么不问我被带回来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呢?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系统:有什么好问的,就算裂了我也没药膏给你。我只求求你,让我一个人安静地呆一会。
马赛克看的有些多,现在看东西都是雪花方块拼成的,它甚至有一种脑壳疼的厉害的错觉。
噫~白钥露出嫌弃的神色,说,你在说啥子嘞,思想咋这么肮脏呢?她虽然是个兽吧,但也不是公的啊,顶多就是尾巴粗了一点,长了一点,硬了一点,怎么可能会裂开呢。
不过,你知道吗,老虎的尾巴竟然是有倒钩的,我以前都不知道,真是个容易让人忽略的小知识呢!进去的时候容易,出来的时候啧,我要是早知道,就不会遭这份罪了。
系统:收起你脸上猥琐的笑容,我就勉强相信你是在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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