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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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的身体一好, 便迫不及待地验了验货。

狗牙不仅兽形是狗, 人也狗的厉害,旧伤摞着新伤, 也难怪白英的高烧一直不退。

作为低人一等的奴隶,白钥敢怒不敢言,蔓延疼惜地看着自家妹妹, 眼泪默默地往下掉。

虎风靠在墙上,对着狗牙皱眉:你是想她死吗?

狗牙蹲在一旁处理捕猎的道具,转头看了一眼, 随口说道:这不是没死吗, 再说, 你家奴隶不是会看病嘛, 让她再给上点药。

虎风冷冷地说道:你也知道是我的奴隶, 不是你的。

狗牙说:又不让她出去干活,帮着治病也挺好的, 还能换点吃的用的。

虎风:我的事不用你管,我的人不用你操心,我需要那点吃的用的。

狗牙觉得虎风对这个奴隶的态度有些奇怪,有些过于好了。

不过也能理解, 毕竟新拿到一个好东西,确实会宝贝两三天,等时间长了腻味了就好了。在他们眼里,奴隶可能还不如一把锋利的刀具。

姐,救我,我不要再呆在这里了,求你,带我走!就在白钥起身要离开的时候,白英忽然一把捉住白钥的脚踝,哭着说道,救救我,再待下去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虎风的脸色先一步阴沉下来,冰冷的目光逡巡在两人之间。

狗牙只是觉得好笑:她自己都还只是个奴隶,怎么带你走?我告诉你吧,刻上我部落的奴隶印记,这辈子都别想再逃了,不管逃到哪里,兽神在上,就算你死在外面了,灵魂也是要回到我部落受罚的。

白英手捂着嘴不敢哭出声,眼睛里也已经流不出眼泪了。

她渴望有绝望地看向白钥,只可惜白钥也没法,无力地回视着她。

虎风瞪着眼走上前,一脚踩在白英的手腕上,拽着白钥一声不吭往外走。

英子!看着白英疼的脸色发白,额头都冒冷汗了,白钥心疼地叫出声,她瑟缩地看了虎风一眼,不情愿但却无奈地被拽走了。

一句对不起都说不了。

走到屋外,虎风猛地向前一扥,白钥重心猛地前倾,差点摔趴在地上。

在一双虎目的怒视下,白钥小声地抽噎道:她是我的妹妹,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她受苦,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受伤的,快死的都是我

虎风冷声道:又忘了昨晚我跟你说过的话了?你是我的,你的命也是我的,既然见了她这么难过,那以后还是少来见她吧。

说罢拎小鸡似的把人拽回了家,看着她伤心难过的神情,直接给她把衣服扒光了,恶狠狠说道,我看你还是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非得给你点教训才能记住你现在的身份吗?

虽然奴隶没有人权,但奴隶可以拥有完全不能拒绝的酣畅淋漓的性生活呀。

如果是旁人,可能会厌恶对方过度的大女子主义,但白钥自己是个性格温吞的,偏生就喜欢这种碾压自己的强势。

就好像陀螺,欠抽,不抽不转。

不,是驴。

系统:?

白钥嘿嘿笑:驴有马啊,不然骡子哪来的。

系统:马咋没一蹄子踢死你。

事后,她舒坦地躺在床上,跟系统感慨:这几个世界下来,我总结了个规律,要想被强制性.生活,就得牵扯第三个人,吱呀提起来,不管因为什么事,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反正结果都是艹一顿了事。

系统:?就你学过归纳总结呗。

醒了?正好吃饭。虎风烤了几块肉,端给白钥的时候,表面的红血丝清晰可见,看的白钥根本不敢下嘴。

她盯着看了半天,想到以后都要吃这样半生不熟的肉,实在忍不了,她要自己做饭。

材料都是现成的,白钥先烧了一锅开水,仍下去一把之前采草药时摘的花椒,把生肉焯了一遍水,撇掉水面上的浮沫,捞出来穿在树枝上,又生了一堆火做了个简单的手动旋转烤架,在表面刷了些蜂蜜。

烤了一会,油脂溢出来,散发着阵阵香味。

虎风本来还因为她不吃自己做的东西有些不满,此时耸了耸鼻子,问道:你会做饭?

白钥摇头:只会一点简单的。主要是材料实在太欠缺了,就连锅碗瓢盆都是石头的,她根本不会用。

烤肉的同时,白钥又烧了一锅热水,扔了点青菜叶进去,打了两个鸡蛋,撒了一撮撮盐,做了个溜缝的蛋花汤。

明明是非常简单的操作,却看得虎风目瞪口呆。

之前从未有人想过这样操作,她先撕下一块肉,半信半疑放在嘴里,焦香的油脂在口腔蔓延开,虎风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紧接着一大块肉都下了肚,显然是非常喜欢吃。

白钥盛了一碗汤递到她面前,看着翠绿的菜叶子和寡淡的汤汤水水,虎风眼底满是嫌弃和抵抗。

白钥说:吃了这个对身体好。

虎风不以为然:我的身体很好,不用吃。

白钥:对嗯嗯好。

虎风顿了一下,拿过去若无其事地一口闷了。

原本她以为会有草的苦涩味,没想到虽然不好喝,但也不难喝。

味道很是清新,再加上鸡蛋勉强也算的上荤腥,倒也没那么难以接受,就连青菜也没有之前那么难以下咽了,一整碗喝得一滴不剩了。

白钥胃口小,就喝了小半碗蛋花汤,吃了两口肉,就有些吃不下了。

不过还真别说,白钥的手艺还不错,就连系统也没想到,意外道:就算在现实生活中会做饭,也不一定能在野外生活,你适应能力很强啊。

这算什么?白钥翻了个白眼,杂草不管在哪儿都能肆意生长,又不是做什么满汉全席,只要不手残,入口的程度还是很简单的。

话虽这么说,但系统还是觉得,作为普通人,被绑定穿梭在这些小世界里做任务,白钥是它见过的适应新世界时间最短的,最能随遇而安得过且过的也是最冷心冷情说走就走,绝不和任务世界的任何人物产生感情牵扯的代表了。

系统心中有不少疑问,但最后还是没有问出口。

最近这段时间,白钥彻底昼夜颠倒了。

毕竟原始社会是真的没什么娱乐活动,再加上天一黑为了安全起见,大家都关上门躲在家里,无聊的话就只能玩玩小奴隶了。

所以白钥就开启了晚上被玩白天补觉的值夜班的生活。

这天白钥一晚上都没睡,直到天边都渐渐泛起鱼肚白的时候才勉强闭上眼睛,这一睡整个人就迷迷糊糊睡到了下午,最后是被外面的说话声音吵醒的。

她睁开眼,混沌的脑子根本还没清醒过来,嘈杂的声音就像是一记一记重拳,狠狠敲打在她的脑壳上,脑筋一抽一抽的疼。

她坐在床上好半晌,意识逐渐回笼,嗓子又干又疼,跟睡前吞了千把刀似的,白钥按了按酸胀的太阳穴,回头看到旁边放着一碗水,伸手去够。

啊!白钥按着腰,惊慌地瞪圆了眼睛,系统,我感觉不到我下半身的存在了,怎么办,我是不是被虎风那个王八蛋捅成下半身不遂了?

系统:迟早的事。

白钥:这系统从来就不盼自己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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