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7)(2 / 2)
狗牙立刻点头:好好好,我也是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大胆!这样吧,我把她放在这里,让你出两天气,怎么样?
说着,狗牙猥琐的目光瞥向了床上的白钥。
虎风的眼神立刻暗沉,她冷硬地拒绝道:不用了,赶紧带走,别脏了我的地。
好吧。狗牙一脸遗憾,转身狠狠一脚踹在白英身上,使劲拽了一把藤蔓,真是晦气,还不快走,老子不给你点教训,你还认不清自己是谁?!
白英被踹的四脚朝天,脖子狠狠一勒,赶忙又爬了起来。
期间她试图用眼神跟白钥求救,但都被虎风狠狠瞪了回去,赶忙低下头,不敢再看了。
虎风看着脸上还带着朦胧睡意的白钥,缓缓眯起眼睛:怎么,还在想怎么救你妹妹?
看着白钥满面忧伤,虎风事不关己地不紧不慢说道:她犯了大错,被打死已经算最轻的惩罚了。
白钥瞳孔微微放大,虎风说:你事事为她着想,可她对你呢?忘了她吧,在这个世界上,你不需要其他的亲人,你只需要我这个主人就够了。
白钥抿唇,不说话。
虎风掰着白钥的脸,强行给了她一个法式舌吻,说道:下午带你去祭司那里。
白钥有两个不好的猜测。
果然,虎风冷声道:既然你怎么都记不住我才是你的主人,那我就只能借靠外力让你知道了,下午就为你烙上奴隶印记。
白钥身子狠狠颤.抖,脸色瞬间惨白,她看向虎风的眼神带着满满的惊惧和恐慌。
虎风眯着眼睛,说道:先前看你身体不好,但现在,我看你还有精力操别人的心,想必就算烙上也没什么大碍。
白钥确实紧张了一瞬的,但一想到好朋友系统可以帮自己屏蔽痛觉,别说就只简单烙上一个印记,就算是真正打断自己的腿脚,白钥都能把这些当成是情.趣跟虎风玩,就立刻嘿嘿嘿了。
给自己打上独属于虎风的标签,应该会在感官和精神上刺激她吧,那不就说明,自己往后的性.福生活会更加精彩和幸福吗。
白钥突然对今后的好日子充满了兴奋和期待。
系统:统生黑暗的时刻要来了。
虎风拿过藤蔓,示意白钥自己套上。
白钥正在喝水,杯子吧嗒掉在地上,惊慌地看着她,微微摇头。
虎风看着她说:乖。
白钥微微后退了两步,虎风看在眼里,不仅皱眉,亲自上前,温柔地帮白钥套了颈绳,带着她去找了祭司。
大概是提前说好的缘故,祭司早就在等她们了,一见虎风就问道:要烙印在哪里?
虎风忽然说道:我能自己来吗?
祭司正在收拾工具,闻言抬头看了她一眼:还是我来比较安全些。
虎风笑着说:我要烙印的地方,您可能不大方便看。
祭司:一脸上都长褶子了的老头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地方选的不好,奴隶很容易死的,你考虑清楚。
一般主人都会选择显而易见的地方,方便宣告主权,但白钥的皮囊太完美了,不管是烙印在脸上还是锁骨上,都会破坏完整性。
再者说,虎风还有自己其他的小想法,她成功说服了祭司,要自己亲自上手帮白钥烙印。
看着燃起熊熊火焰的火炉和被烧的通红几乎要化掉的烙铁,白钥就觉得皮肤疼,她看着慢慢走近的虎风,眼含热泪:不、不要。
白钥扑通跪在地上,额头死死抵着地面:主人
只可惜,虎风完全不为所动,她很容易就制住了白钥,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怀里,说道:不要乱动,否则受苦的还是你自己。
白钥原本还在微微颤抖的身子瞬间僵住了,她赶忙问系统:痛觉屏蔽开了吗??!
系统不耐说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准备好演技。
不要白钥突然迸发出一道凄厉的惨叫声,疼痛削弱了她的力气,彻底瘫软在了虎风的怀里。
虎风这个王八蛋,竟然烙印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没事了,很快就会不疼了。虎风揉了揉她的脑袋,低声安慰道,很漂亮。
白钥疼出了一身虚汗,像是个受伤的幼崽,缩在虎风的怀里,低低地啜泣着。
白钥:系统,给我拍张照,我想看看!
系统:?
系统无情拒绝道:马赛克了,拍不到!一个两个,心理怎么都这么变态?
白钥遗憾,想了想妥协道:那你给我看看烙印的图案。为了营造害怕的人设,白钥根本没仔细看烙印,还真有点好奇。
系统敷衍地拍了一张糊照,赫然是个老虎张嘴嗷呜的大头照,单独看还有些萌萌哒。
但白钥看了,却是红了脸,害羞地说道:怎么在屁股上印了个这,多不好意思的。
被她这么一提醒,原本威慑四方的老虎印记,系统看着也有些猥.琐了。
系统:完了,我也脏了。
虎风抱着白钥回了家,放在床上,她低头在白钥嘴唇上亲了一下,看着泪光盈盈的她说道:记住,你生生死死,都是我的人!
白钥疼的抽抽噎噎,说不出话来。
虎风拿出一堆草药,有外敷的,还有内服的,全都是先前白钥给白英用的。
白钥趴在床上,她问系统:就不能只屏蔽伤口那一块吗,整个下半身都没什么知觉了,好没有安全感啊。
系统:你的安全感就在你的下半身吗?
白钥竟然理所当然地点了头:是呀,我的□□就是我的安全感!
系统简直无语凝噎,但非常爽快地满足了她的需求,就是怕白钥扯着它继续废话。
虽说做了充足的准备,但虎风还是怕白钥熬不过去,这天晚上彻夜不眠地守着她,时不时地探一下额头,给她喂些水。
第二天早上,白钥还是发热了。
第98章 老虎的尾巴真好玩
白钥迷迷糊糊清醒过来, 双眼迷离,好半晌才勉强聚焦,她看到满脸担忧的虎风, 沙哑的嗓子就像是被砂纸磨砺过似的疼, 艰涩开口:渴、好渴。
因为白钥趴着的缘故, 不好起来用碗喝水,虎风喝了一大口, 蹲下身嘴对嘴喂给她。
白钥实在渴的厉害, 舌头主动伸到虎风的嘴里, 努力汲取着每一丝水分,来不及吞咽的水渍顺着两人的嘴角滑下, 唇瓣分开的时候还牵起了暧昧的银丝。
虎风伸出手摸摸白钥滚烫殷红的脸颊,低声道:有一点发热。
白钥抬起眼皮,问道:我是不是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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