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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白家?你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但你还是这个时候出现在我面前,不就是想趁机威胁我吗,还不实话实说,你到底想做什么?白钥警惕地看向她,肌肉紧绷,余光瞄向挂在一边的衣衫。
先不说这个了。翟青阳见气氛越来越紧张,尤其是白钥的气息紧绷到极致,随时都有可能断裂似的,她温柔地笑了笑,抬起手露出拎着的食盒,我看你这段时间一直外出奔波,忙于生意,都瘦了,特意做了些补汤给你喝。
说起补药,白钥忽然想起来还有东西在她体内呢。
白钥缓缓眯起眼睛:你觉得现在是喝补汤的时候吗?我都快被□□给烧死了,你这还在下面添干柴,是唯恐我烧的不干净啊。
白钥咬着牙:那么大的眼睛是摆设吗?你瞎啊,没看见我正在洗澡吗?
翟青阳不恼,也不怕白钥,似是拿捏准了白钥不会把她怎样,只眉宇间有些淡淡的委屈,嗔怪地看着白钥,嫌弃她对自己大声说话了。
这一眼,就像是隔空电了白钥一下,全身的肌肉都打了个激灵,有那么一秒钟,灵魂好似都飞出来了。
身子酥酥麻麻的,白钥还没回过神来,翟青阳走过来,她猛地后退,警惕地看向她。
翟青阳视线略微下移。
对上她似笑非笑的表情,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看,白钥脸一红,赶忙转了个身又趴在了浴桶上。
白钥不是害羞,她是自卑。
也不知道是不是从小就被绑着的缘故,这具躯壳的胸是真的很小,小到苍蝇都能在上面放心大胆地溜冰。
翟青阳轻笑出声,她将食盒放在一边桌子上,忽然提议道:少爷近日为了家用奔波周旋辛苦了,正巧我先前学过一点手艺,不若我替少爷按一按,松松筋骨解乏?
白钥脸色微变,张嘴正准备叫人,背对着她正在摆食盒的翟青阳轻飘飘说道:少爷当然可以找人来帮忙,我不过是一介弱女子,怎能敌得过白家护院,只是少爷真的能让那些糙汉子现在就进来保护您吗?
这是威胁吧,这已经是□□裸的威胁了,白钥脸色煞白,当即闭上了嘴,警惕地瞪着翟青阳的后背,恨不得戳出两个洞来。
翟青阳倒是心情不错,声音里都带着浓重的笑意:少爷,就请相信我的手艺吧,绝对会让您满意的。
白钥喜欢所有的手艺人,正想领略下她嘴里的好手艺是不是弄虚作假的,所以也就没怎么诚心抵抗就从了。
翟青阳专门绕到她身后,手指搭在白钥的肩膀上猛地向下一按。
!白钥一下子坐实了,疼的她五官都皱起来了,差点就弹起来了,心里一阵骂娘。
但很快,咒骂就心甘情愿地咽了回去。
白钥看人第一时间是看手,翟青阳的手保养的很好,又白又嫩,纤细修长,当时她幻想着这么一双手一定像上好的羊脂玉一般,细腻温润,又或者像是豆腐,软滑Q弹,让人不自觉想咬一口。
但她没想到的是,翟青阳的指腹布满了老茧,磨擦在娇嫩的肌肤上粗粒不堪,火辣辣的痛,白钥缩了缩肩膀。
怎么,我弄疼你了吗?翟青阳问道。
刚才比较疼,被你这么一按,有些出水了,冲刷过后反倒是缓解了疼痛。
只是白钥的身子更紧绷了,微凉的手指游走在被热水熏得极为敏感的肌肤上,她整个人都酥.麻了,死死咬着牙才能抑制住不发出奇怪的声音。
这纤巧灵活的手指,这恰到好处的力度,白钥都已经想破罐子破摔了,甚至想让她那几根手指帮自己把道具再往里塞一塞。
毕竟长这么美,又主动送上门,这要是暴殄天物了,死了都闭不上眼。
按了有一会,翟青阳撩了水花洒在白钥的脊背上,看着白钥打了个轻微的颤栗,说道:水都有些冷了,快点出来吧,正好汤也能喝了。
说罢,她转身,熟练地拿了一条浴巾,站在一边专门候着白钥出来伺候她。
白钥使劲并了并腿,她不太确定,两腿分开的话,中间的东西会不会掉下来,尤其是当跨过桶沿的刹那。
要是真掉下来了,那就尴尬了。
白钥就这么犹豫了下,翟青阳以为她拒绝自己,面色微沉,唇角的笑意却扩大了几分:怎么,少爷是想让我帮忙吗?
白钥低声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翟青阳笑道:少爷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我想干什么我不是说了么,水冷了,我的汤也要冷了,少爷还不出来喝汤吗?
白钥总觉得,这话听着有些像是:少爷,你再不出来,你就也要凉了。
第121章 留下个姨娘当花瓶
白钥谨小慎微地抬起腿, 察觉到肌肉拉扯的瞬间,立刻落下,紧接着跟上另一条, 安全无虞地站在了桶外。
确实往下掉了一点, 但当时塞得很深, 这一下正好被城门口给挡住了。
你怎么了?翟姨娘看她动作僵硬,上前来扶她, 怎么了?抽筋了?
白钥还能说啥, 她根本不敢抬腿,站在台阶上尴尬得一批, 想要拿过浴巾先把自己裹起来。
偏偏翟青阳还在关心她怎么了, 捏了捏她的大腿:哪条腿?
这一捏, 白钥脚踝一软,差点从台阶上跌下来,张开双臂直接扑在了翟青阳的怀里。
别看翟青阳看着柔弱, 力气还不小,被这么大冲击力撞到, 脚下站的稳稳的。
她揽住白钥的腰, 指尖恰好搭在她的肋骨上, 低沉又性感的嗓音宛若低音炮, 在耳畔炸开:怎么这般不小心!听得白钥差点流鼻血。
白钥抱了好久才轻轻推开, 遗憾地磨牙说道:别假惺惺的。顿了顿,她为自己找补道, 我就是起的太猛了,有些晕而已。绝对不是被你的声音骚软了腿。
翟青阳闻言,看向白钥的眼眸带了些看破不说破的笑意,看的白钥头皮发麻, 不自觉撇开了脸,不和她对视。
翟青阳给白钥披上了浴巾,仔仔细细将她身上的水都擦干净了,这才扶着她坐下。
她看白钥脸颊通红,俯下身摸她的额头:肯定是冷水泡得太久了,都让你早点出来了,真不听话,不过幸好没发热,你先坐会,我这就去给你拿衣服。
就好像干涸的沙漠忽然滴落一滴水,刺啦一声,很快便消失不见了,却让人感受到了那瞬间的清凉,不由自主地想要贴近,汲取更多。
白钥好想凑上去蹭一蹭,但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趁着翟青阳转身的刹那,白钥赶忙岔开腿,本来是想拿出来的,但浴巾裹得严实,只能手啪地按了上去。
嘶手劲太大,白钥疼的倒吸口凉气,翟青阳转身,恰好看到她面色有有些发白,缓缓眯起了眼睛。
白钥瞅了一眼她,顺着她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腿,瞬间并拢,不等她问就掩饰地说道:没事,可能刚才不小心崴了脚,我活动下。
翟青阳耸了肩膀,好像是在说我又没问,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白钥又是一阵尴尬,内心翻了无数白眼了。
好在翟青阳什么都没说,将外衫披在白钥背上,蹲下.身去,执起她的脚踝: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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