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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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绝对好极了!晚上做梦都能笑醒的那种。

面上白钥依旧冷漠,神情中还带着几分疲倦。

第一二次是愤怒,现在她就已经慢慢习惯了,甚至懒得睁开眼,不愿分给对方一丝一毫的回应。

内心麻木了,身体却依旧是诚实的。

来人也发现了,每次她的神君大人都会给她意想不到的惊喜,比如今天

她把.玩着床褥下发现的玉势,好整以暇地看着羞愤愈加的白钥,若有所思道:神君大人,这是对我的侮辱吗?

白钥咬着唇,打定主意,就是死也不出声。

那东西俯下.身,狠狠咬了咬她的唇.瓣,唇齿间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白钥痛的微微蹙眉,张开了嘴。

那东西趁势攻城略地。

一吻结束,她指腹擦过白钥唇角的水渍,按了按自己的唇.瓣:怎么这么不听话呢?不是说没有半年了吗?怎么连这点时间都等不了了?

那东西轻轻叹了口气,她把白钥搂在怀里:告诉我,有没有到最后?

白钥浑身一颤,立刻就想要推开她,但却被抱得更紧了些,甚至连伸手的余地都没有。

有吗?声音里带了狠意,显然他生气了,我告诉过你的吧,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我决不允许有任何人碰你包括你自己!

不、不要!白钥脸色一白,惊呼一声,忽然猛地开始挣扎起来。

别动!那东西狠狠打了她一下,白钥立刻僵住了,她紧绷着身子丝毫不敢动。

那东西给她做了个检查,检查中遇到了点阻碍,刚才还风雨欲来的凝重表情立刻松动,露出满意的笑容,她看着白钥眼底痛苦,眉目之间满是焦虑和羞耻的模样,捻了捻手指:幸好没事,否则我就杀了你!

白钥不说话,原本单薄的唇.瓣因为亲.吻微微肿起,透着性.感的模样。

那东西看着她强硬固执的表情,面上却是叹了一口气,无奈说道:你吃准了我不会伤害你,对吧。

她使劲捏了一把白钥的脸:但下次要是再敢这样,我就把你关进小黑屋,用铁链子锁上,除了我谁都见不着,每日每夜折磨你。

哇塞,还有这等好事吗?

想想都觉得是在做美梦,白钥心中向往极了,口水都要流下来。

她浑身一颤,脑门上沁出细细密密的冷汗。

但大概是内心的喜悦太过上头,影响了她的演技发挥,眼底的抗拒和厌恶看起来竟有些奇怪。

那东西笑着说:其实你也是喜欢的吧?

白钥恼羞成怒,她气急想要反驳,但在出口的瞬间冷静下来。

越急躁就证明自己越在乎,她深吸口气,冷漠地说道:我怕是被你逼的。

那东西说:那这玩意也是我逼你做的?又强迫你用?

白钥说:我中毒了。

那东西说:那就是喜欢我?东西可以,我可以,其他人不可以?

当然不是,只不过这里根本没有其他人这个选项。

毕竟她还是要脸的!

对于这等低智问题,白钥不屑回答,闭上了眼消极抵抗。

那东西不仅不生气,甚至还觉得这模样的白钥有些可爱,让人迫不及待地想要剖开她,看看她真实的内心,她低头亲吻上白钥的额头:我可真太爱你了。

白钥发愁地说道:明明说好的半年,这才几天过去啊。

系统:谁跟你说好了?

白钥:好歹也是睡过的关系,上来就赶尽杀绝,不太好吧。

系统:人家跟你仙山这么多人都睡过吗?和那些人压根没有半毛钱关系吧。

白钥翻了个身,闭上眼打算睡了,临睡之前又叹了口气:养足精神,明天才能想出好办法应对。

系统:

那东西提醒过白钥魔修的事,但她没想到魔修的动作竟然如此之快。

还没到对方口中所说的半年之期,仙山脚下就频频传出魔修出没的消息,有些人说亲眼看到了,还有一部分人甚至被袭击了。

前脚刚出瘟疫,后脚就出现魔修袭击的事,很难说这两者之间没有关系。

一时之间人心惶惶,众人都心有不安,尤其是已经被魔修盯上的地方。

来求助的人看到白钥,扑通一声就跪下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诉着苦,脸上写满了害怕和不想死的字眼。

白钥身亲凝重,询问了一些具体细节之后,便说做点准备立刻去查看情况。

一旁一直没说话的童佳钰闻言皱眉,终究是没忍住叫道:师父!

其他人不知道,但她可是清楚的很,上次白钥的体力透支后,身体变得非常差,根本毫无恢复,现在的她基本等同于普通人,就算去了又能有什么用。

况且这一趟危险重重,去了就不一定能

碍着外人在场,童佳钰没当场反对白钥,但等那人刚一离开,童佳钰立刻说道:让我去吧。

白钥一愣。

童佳钰说:师父留在这里,我去看看情况,如果解决不了,再去求助其他人。

白钥笑了:那咱们就一起去,正好检查下你近日学习的成果。

童佳钰摇摇头:不,还是让我一个人去吧,我可以的,相信我,师父!

白钥:怎么会不相信你呢,不过是不放心罢了,好了,不要再说了,今日你还没有练习,快去吧。

说完她摆摆手,示意自己要休息了,让童佳钰走吧。

童佳钰还有话想说,就这么硬生生被堵了回去,一脸不甘心但又无可奈何,一步三回头地出去了。

白钥眼睛刚闭上,耳畔传来一阵细细索索的布料摩擦声,她立时睁开眼,满是戒备地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她满脸冷漠,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那东西居高临下望着她:怎么这么久了,还是没习惯呢?紧张什么?

白钥哪里是紧张,分明就是亢奋和激动,毕竟她来了,她带着自己的□□生活走来了。

但这话怎么能说出口,所以白钥用着最冷漠的声音说着让自己无比心痛的话,她冷声道:紧张?我不过是厌恶而已。

屋子沉默一阵,就在白钥以为她被自己气走了,甚至有些后悔和遗憾的时候,她突然听到一道轻笑声。

那东西说:那还是我不够努力,我会再接再厉,让你习惯我的。

白钥警惕地睁大了眼睛,已经做好了被rua的准备了。

谁知放完狠话的那东西说走就走了,连摸一摸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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