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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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就像是兴奋剂,杜阮直接将白钥放倒在床上,她双手禁锢着白钥的手,低下头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对上杜阮凶狠得像是要将自己吞吃入腹一般的凶狠的眸光,白钥忽然害了怕,脸色通红地转开脸,恰好把最脆弱也是最敏.感的脖颈暴露在野兽锋利的牙齿下。

杜阮知道从白钥的嘴里撬不出什么话了,她也没想着能让白钥说出什么露骨的羞耻的东西,只要白钥没有因为这种事心里恨自己,甚至她还关心自己念着自己,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杜阮亲.吻着白钥的额头,眼眉,鼻子,嘴唇,下巴,她吮吸着白钥的脖颈,给白钥打上一个又一个属于她的浅淡印记。

而白钥,今日难得主动,不仅紧紧抱着她,坚决不让两人之间出现一丝一毫的缝隙,竟然还搂着杜阮的脖子亲上来。

虽然亲的不是嘴.巴而是额头,但已经足够让杜阮欣喜若狂,恨不得把自己都嵌进白钥身体里了。

如果白钥知道她此刻所想的话,一定会害怕地摆手:不不不,你就算回炉重造也不要挑我的肚子,我可不想生孩子把那块弄得松松垮垮没人爱。

在最沉迷的时候,白钥理智犹存,她挣扎着蹭到杜阮的耳边,拖着哭腔说道:杜阮,我想疼一点,再让我疼一点,我好怕,你帮我赶走害怕好吗。

驱逐一种东西最好的办法就是另一种办法填补整个空间,今天的两人真的是极致疯狂,直到第二天杜阮实在赶不及去上班了才勉强分开。

杜阮临走之前,担心地看着躺在床上的白钥:要不,我请个假在家陪你吧。她俩一晚上都没睡,早上也没来得及做早餐,她实在放心不下。

白钥摇了摇头,咬了咬下嘴唇,欲言又止。

顺着她的视线,杜阮低头,看向自己的手。

手指被泡的皱皮很严重,有点虎皮凤爪的意思了,杜阮舔了舔,失笑道:研制入味了,就是有点咸。

白钥又羞又气,河豚似的鼓起了脸颊,恼羞成怒不想跟她说话,但又怕她这样去了公司不好,抿了抿唇,提议道:要不,你贴个创可贴吧。

十根手指都贴上,岂不是更难解释,我没事,倒是你。杜阮摸了摸她的额头,没发热

白钥使劲推开她:你快去上班吧,我困了,想睡觉!

杜阮知道她没睡好,无奈妥协道;好好好,你睡吧,中午我给你点外卖,记得起来吃了再睡。

白钥:嗯,你备注放在门口,我这样子没法见人。

杜阮弯腰亲.吻了下她的额头,看了眼她身上遍布的痕迹,颇为自豪:真美。

白钥窘迫的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完全不想理她。

杜阮上班刚一走,白钥拖着劳累了一晚上的身体爬了起来,穿衣服的时候胳膊腿都在嘎嘣嘎嘣响。

白钥苦着脸:到底不比年轻人啊,看杜阮,辛苦了一晚上,一大清早容光焕发的,而我嘞,明明是躺平享受的那一个,现在伸个懒腰都感觉要散架了。

系统:你是白骨精吗?还散架?

白钥迈着沉重的步伐出了门;还是赶紧到下一个世界吧,这个身体不经折腾啊。

系统:按照昨晚的强度,不管是什么样的身体,都不经折腾。

钱我给你拿来了。白钥拿出一张卡,这里有一百万,是我能拿出来的所有积蓄了。

王翠花急忙想要拿卡,差点扑倒在白钥身上。

白钥嫌弃地侧了侧身子,手在鼻子跟前扇了扇,眼神不屑地看向她,道:钱我给你拿来了,但你也要遵守诺言,以后绝不出现在阮阮的面前,她没有你这个妈。

好好好,一定不一定不。看着那张卡,王翠花就像是狗见了骨头,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白钥看的更恶心了,还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王翠花的眼神忽然变了。

掠过白钥,她看向门口的方向。

心头一慌,白钥忽然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系统骤然预警道:小心身后!

一道冷光闪过,白钥躲闪不及,胳膊上传来一阵刺痛。

嘶针尖在她的手臂上划出一道细长的血痕,很快就有血珠滚落下来。

白钥疼的倒抽气,满是惊慌地看着突然闯入的男人。

男人留着浓密的络腮胡子,满脸脏兮兮的,根本看不出长什么样,两只眼睛油腻又猥琐地滴溜溜地打量着白钥。

这就是你说的那只肥羊?

是,李哥,就是她,有钱着呢。

听着两人的对话,白钥警惕后退:你是谁?她慌乱又看向王翠花,你们想做什么?

闭嘴!喊什么喊!男人一巴掌扇在白钥的脸上,不耐烦地吐了口唾沫,他晃着手里的针管,针尖上面还沾着白钥的血呢,知道这是什么吗?

能让你忘了自己是谁的好东西。男人威胁道,好好记着这东西,以后你就离不开它了!

白钥也不是傻子,当时就明白了。

你、你们算计我!她转身就跑,被男人拽着胳膊狠狠甩了出去,摔在地上,蹭的身上都是划伤。

男人居高临下看着她,还想说些什么,但本应该害怕得瑟瑟发抖的白钥却I反常地爬起来,随手抄起桌上的台灯抡向男人,又掀翻了桌子。

王翠花都看愣住了,大概是还没见过白钥这么不识相的女人,她说道:你疯了?

男人捂着被砸出血的脑袋,看了一眼手上的血,愤恨地瞪着白钥,狠狠啐了一口:妈的,狗日的婊.子敢打我,老子弄不死你!

他捡起地上的针管,一把抓住白钥的胳膊,狠狠戳下去:我让你打我!艹,死娘们,我他么让你见识见识老子的厉害!

针管上的药液下去了大概五分之三,白钥脚下立刻有些飘,趁着还有两份劲,白钥夺过男人手上的针管朝着王翠花扑过去,针尖直接扎进了王翠花的心口处,最后三分之二的药液一滴不剩。

王翠花错愕地看着白钥,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那双牛一样的大眼睛,就再也没合上过。

白钥眼睁睁看着王翠花滑坐在地上,瞳孔放大,死的不能再死。

她转头看向男人,轻咳两声,扯出一抹笑脸:你出狱了?

你是谁?男人大概还没见过白钥这种拼命的,他想起来自己刚才还打过白钥,磕磕巴巴地往后退,你怎么知道我刚出来,我、我不认识!

药劲上来了,白钥晕的厉害,她使劲晃了晃脑袋,没想到差点把自己晃倒了。

我就是当初带走阮阮的人,这么多年我一直提心吊胆你俩会来打扰阮阮的生活,哈哈。白钥大笑两声,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真的是要感谢王翠花,没想到你俩一起送上门来,这下好了,好了她病态地说道,我不允许任何人破坏阮阮的正常生活。

男人转身就要跑,白钥在身后有气无力说道:你以为我是傻子吗?单独来赴约?我告诉你,今天谁也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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