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擎,我还没死呢,你想都别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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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逸夏觉得这一顿饭吃得可真够热闹的,好好的一个订婚宴,却偏偏跟新人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哦,也不是,至少自己还是引人注意的,一大一小都像是排练好了似的,时不时地刺激一下他,提醒他秦晓已经不是他老婆了这件事。

身后的脚步声沉稳有力,下一秒,身旁就多了一个人,苏逸夏嘴角一抽,冷笑着抽气,还真是够巧的,父子两用的还是同一个便池。

也许是男人的通病,都想比比到底是谁的家伙大,尤其是拥有过同一个女人的,不管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苏逸夏觉得自己魔怔了,明明已经解决生理问题了,可他就是故意的依旧站着,余光不时的扫向身旁的占晟楠,视线更是随着他的右手慢慢的下移。

西裤的拉链慢慢的拉开,苏逸夏的呼吸也跟着凝重起来,两眼不加掩饰的打量着占晟楠的右手。

“侄女婿,对我有意思?”

耳畔突然传来透心凉的一句冷笑话,苏逸夏面色一僵,连忙收了自己的家伙,拉上裤子拉链,随即轻咳了一声,微抬头看向身旁的男人:“小舅舅,你酒喝多了吧,我好了,你慢慢来。”

占晟楠比他足足高了小半个头,平时不觉得,此刻苏逸夏却是越加的憋屈,出了洋相的他走到洗手池边,医生的习惯,挤了水池边放着的洗手液,满手涂抹。

淅沥沥的一阵水声过后,就是便池的冲水声,苏逸夏下意识地加快洗手的速度,可还不等他冲干净泡沫,一旁的洗手台旁多了个人影。

骨节分明的手,十指修长,皮肤白皙,却是一点都不女相,反而让人一看就深觉这双手的主人一定是一个高高在上的贵公子。

“洗的这么干净,是摸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占晟楠冲了手,探身绕过苏逸夏往旁边墙上装着的纸盒内抽了一张纸,直着腰身,边擦边看着镜子里的人。

苏逸夏关了水龙头,也抽了一张,随即抬头看着镜子,两人视线相对:“摸了不干净的没关系,就是千万别上了不干净的人。”

话音未落,就时刻防备着身旁人动手的苏逸夏在占晟楠扬手扔纸巾时,立刻就双手举起抱着自己的头,同时右脚往后退了一步,身形整个的往后仰。

占晟楠扬手扔了手中的纸巾,冷笑了一声:“绣花针的家伙,连上的资格都没有吧。”说完,扫了眼还抱头鼠窜的苏逸夏,真觉得秦晓当初瞎了眼居然看上这种男人。

身后的脚步声越走越远,苏逸夏有些悻悻然地放下两手,镜子里全完的映出了他现在的模样,越想越觉得窝囊,伸腿狠狠地踢了下洗手台的下方,转身走出洗手间。

只是门才刚打开,一大一小的问答声传入耳畔,占晟楠两父子悠然自得的背对着走向包厢。

“爸爸,什么是绣花针的家伙?”小家伙很好奇,仰着头一脸的求知若渴样。

“你尿尿的东西。”占晟楠不轻不重的回了一句。

“哦……我知道了。”占晟睿摇头晃脑的自己想了一通,然后恍然大悟。

占晟楠闻言挑眉:“你知道什么?”

“我听说有些男人容易早.泄,肯定就是因为小/鸡/鸡跟绣花针似的,尿的不快,所以就早.泄了。”清脆嘹亮的童言无忌,引得几个包厢外站着随时待命的服务员动作一致的立刻低头,拼命忍着笑。

跟在两人身后的苏逸夏一张脸铁青,冰冷的眼神如蛇信子似的。

“爸爸,他刚才就早.泄了一半,我进去尿尿的时候他居然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小/鸡/鸡,肯定是在研究这个问题。”占晟睿故意的侧头打量了一眼身后的苏逸夏,深怕被人听见似的,故意压根了声音,其实谁会没听见。

荣景的服务员都是训练有素的,谁都不会不长眼的当面说客人,可几个包厢外站着的服务员一致同情的眼光,让苏逸夏的脚步一个踉跄,脸色更加的黑沉,恨不得一刀宰了占晟睿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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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我回来了。”占晟睿一进包厢,特别热情的跑到朱碧云身旁,乖乖的坐好,走在后面的占晟楠面不改色的落座,轮到最后的苏逸夏,包厢内所有人的视线都齐齐看向他。

“怎么都一块回来了?”朱碧云随口问了一句。

“是呀。”何怡萱接了一句,随即发现苏逸夏的脸色有点不对,起身走过去,“你没事吧,脸色这么难看。”

“没事,可能最近事情多了,身体有些不太舒服,刚才酒又喝得有些急。”苏逸夏强自控制着,内心不知一次的告诫自己,千万不要被个小孩取笑了。

“那正好,我们也打算等你们回来了就走了。”何怡萱挽着苏逸夏的手,很是体贴的摸了摸他的额头,“脸有点冰,待会我来开车。”

苏逸夏有些犹豫地看向主位的占擎:“回去?”

何怡萱以为苏逸夏是觉得早回去是家里人对他印象不好,立刻开口解释:“我小姨的班机提前到了,现在正拿行李坐车回家。”

苏逸夏了然的点头,不着声色的扫了一眼纷纷起身的几人,似乎除了占老太太和小屁孩外,谁都没有多余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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