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三十一 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四(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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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怡萱的事到底是因为她的缘故,秦晓多少狠不下心,而且一码归一码,她转身走到苏逸夏面前:“对不起,还有谢谢你。”

苏逸夏苦涩的一笑:“我叫你不是让你跟我说这个的,我只是……只是想要找个人说说话,可是这件事我不知道应该跟谁去说。”

心底的苦闷,好像找谁倾诉都不合适,明明知道面前的这个女人是最不合适的那一个,却偏偏好像只有对着她才能够一股脑儿的全部倒出来。

“你应该多花些时间去陪她,毕竟现在最伤心的人是何怡萱。”

“不是,不只是这件事,最近我好像进入了一个怪圈,总感觉力不从心,越想要拼命的抓住些什么,越是抓不住,有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了……”

苏逸夏满脸的疲惫,即使是一身剪裁得体的西服正装,找人专门打理的发型也无法遮掩他眼底的疲倦,昨晚他几乎是整晚都未睡,除了无止境的听何怡萱的道德绑架,就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保证再也不会单独去见秦晓。

可是结果呢,人有时候就是犯贱的,越是不被允许的越是想要靠近。

就像现在,他好像是中了一种叫“秦晓”的毒,只要一看见她的人,一听见她的声音,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靠过去。

“你……能理解我说的吗?”苏逸夏苦涩的一笑,不等秦晓回答,他先自己摆手,“我知道你压根就不想见过我,如果不是因为我扶了你,你连站在这里听我说这些话都不愿意,我……你就当我是喝醉了胡言乱语吧,我先走了。医院这种地方,你最好还是少来。”

说完,转身就想离开。

“苏逸夏,有件事我要问你。”

“什么事?”苏逸夏回头,脸上的表情带着点点的欣喜,只是看清秦晓脸上突然淡漠的表情时,他微微蹙眉,“晓晓,怎么了,有什么事你尽管说。”

秦晓定定地看着苏逸夏,目光执着的仿佛要深深地望进他的心里。

苏逸夏被盯得渐渐有点不自在起来,他轻轻咳了一声,右手下意识地扯了扯自己的领带,明明刚才还不觉得紧此刻却忽然感觉勒脖子的很。

“晓晓,你怎么这样看着我?”讪笑了一声,右脚脚跟往后挪了半步。

秦晓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苏逸夏自己可能都没有发现,他一紧张就有这么个小动作。

“你在紧张。”秦晓看着他的眼睛,语气肯定。

苏逸夏一愣,只觉得脖颈上的领带越加的让他有股窒息感:“你在说什么,我紧张什么?”如果至今有什么事是让他在秦晓面前心虚不已的,除了那一件就……

“苏逸夏,我爸爸去美国动手术,你知道。”秦晓面色冷沉,声音更是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两人站在门诊大楼前,来看病挂号的人越来越多,周遭来往的行人也渐渐的躲起来,声音嘈杂,苏逸夏却心凉的只能听见秦晓冷冷的声音,眼中也只有她冷厉的眼神。

他突然意识到有些事永远都躲不过去,可心境却是南辕北辙。

“你想说什么。”

“我爸爸去美国动手术,除了师兄他就告诉过你一个人,手术那么成功,第二天晚上爸爸却因为突然大出血而……”秦晓声音开始哽咽,双手紧拽成拳,指甲抠进掌心,才逼着自己不在苏逸夏面前流泪,“这件事是不是跟你有关?”

按照时间推算,苏逸夏当着大家的面宣布爸爸出事,他出任院长不就刚好是在爸爸出事当天,美国是晚上,他们这里正好是白天,她绝对不相信会这么的巧合。

苏逸夏喉结微微一动,脸上淡淡的笑再也挂不住了,喉咙里好像积压了一口痰,既咽不下又吐不出,搁在那里浑身难受,眼神更是不敢与秦晓对视,他强自镇定地开口:“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就听不懂。”

秦晓伸手慢慢地擦去面颊上的泪痕,一字一句地开口:“苏逸夏,我一定会查清楚的,到时候我一定让你血债血偿。”

“你什么意思?”苏逸夏向前逼近一步,“你的意思是秦华光突然的大出血是我干的?秦晓,你有没有脑子,我人在国内,有什么通天的本事能伸手到美国去,还是说你认为这种事情我放心让一个外人替我做,难道我不怕到时候泄露出去,身败名裂的人可是我!何况……秦华光死不死,对我又有什么损失,华光医院迟早都是我的,这不就是我娶你的最大原因嘛?”

苏逸夏大声反问,神情狰狞,似乎只要秦晓再敢多说一个字,他就会掐死她,随即又是自嘲一笑,像是在极力的说服自己似的:“对呀,娶你不就是为了得到华光。”

“卑鄙无耻,我真后悔当初不听爸爸和师兄的话!”秦晓满脸愤懑,几乎可以肯定苏逸夏跟父亲的死一定有关系,可是她却没有证据。

“秦晓,你应该庆幸你是秦华光的女儿,要不然你以为我会多看你一眼,你八岁那年会不顾一切地跳下去救你,别傻了,你又不是美女,哈哈哈……”苏逸夏越说越激动,整张脸因为大笑五官扭曲的有些可怕,突然毫无预兆的,整个人倏忽一下往后倒去,直挺挺的仰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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