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2 / 2)
臆想症犯了吧?
他夫君自始至终都是自己的,他还用抢?
听到夫郎被骂,傅余庭的脸瞬间冷了下来,贱人骂谁呢?
在气头上的安阳公主想也没想大声道,贱人骂你!
是吗?原来是贱人在骂我,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傅余庭一脸冷漠道,眼神充满杀意地看着她。
你!你安阳公主反应过来,红着眼一脸愤怒。不过,在看到傅余庭那可怕的眼神后,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正在这时,皇帝及其他大臣终于赶到了。
看到她父皇来了,安阳公主像是找到了靠山,父皇,付于亭他欺负我,你快点治他的罪!还要让他把木琴一给休了!
刚过来就听到她女儿说的话,皇帝只觉眼前一黑,沉着脸走过去给了她一巴掌,闭嘴!你这蠢货!
啪的一声,被打懵的安阳公主只觉得她的左脸火辣辣的。
将军不用在意她的话,将军与将军夫郎伉俪情深
父皇!反应过来父皇居然为了外人扇了她一巴掌,安阳公主忍不住尖叫出声,父皇你居然为了木琴一这个
没等她把那两个字说出来,收到陛下眼神示意的太监赶紧让人把公主的嘴捂上,带走了。
公主怎么还看不出现在的局势呢?现在是陛下有求于付将军。
将军
傅余庭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些人身上,出声打断了皇帝的话。
陛下不必再劝,我意已决。
三番几次被同一个人打断话,皇帝心里的怒火烧成了熊熊烈火,彻底冷下了脸。
付将军当真坚持要离开星澜国?付家上下老小和将军的外家可都在这儿呢。
听到皇帝这话,在场的其他大臣心里一凛。不巧的是,皇帝提到的三家的人都在这儿。
尤其是傅余庭的父亲,听到皇帝的话后,忍不住开口劝傅余庭留下。
不过,傅余庭一个眼神都没给他,付父劝到最后,只好尴尬地停下了,而眼里是一闪而过的怨恨。
要不是陛下在这儿他要维持脸面,他早就把这白眼狼给骂一顿了。
此时的付父完全忘了他以前是有多害怕这个儿子,就因为这一年给他产生的错觉。
这么说来,陛下这是要威胁我了?傅余庭瞥了一眼皇帝,眼里没有一丝尊重。
傅余庭话音刚落,一直都安静如鸡在一旁当背景的将士,突然整齐地拔出挂在腰侧的大刀,一副随时准备战斗的肃杀模样。
整齐的刀出鞘声音,把在场的人吓了一跳,有些大臣还被吓得两腿发颤,差点站不稳。
朕朕的意思是,要是他们想念你却因路途遥远无法相聚,这就太可惜了。知道傅余庭从不开玩笑的皇帝,也被这架势吓了一跳。
皇帝怎么也没想到,他这爱国爱民,保家卫国了这么多年的将军,有天居然会离开他守卫多年的国家。
而且还是在战事吃紧之时!
若是他离开了,其他几国肯定会竭尽全力招揽。
到那时候,他们就成了敌人了。
傅余庭这人,宁可不得罪当个路人,也不要当他的敌人。
皇帝此时真的是心累,用文不行用武不能,这家伙当真是软硬不吃。
我和他们的关系又不好,这有什么可惜的。傅余庭扯了扯嘴角,敷衍道。
一旁的木琴一听到夫君的话,暗自点了点头。
他跟娘家那边的关系不好,他夫君跟他家和外祖家的关系也不好。
所以他们才单独过自己的小日子,互相不干预。
而且这一年来,这三家都往将军府里送过女人,这让木琴一对他们的感官更不好了。
蛮族这件事我会解决,陛下倒也不用担心
听到这话皇帝心里一喜,还没等他开口说什么,傅余庭又继续道,说不定下次见面,就是在两国外交之时了。
傅余庭这模棱两可的话,让皇帝摸不着头脑的同时,心里又浮起一丝不安。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而成功避开被皇帝迁怒差点被灭门的三家,皆是暗自松了一口气,付父还偷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傅余庭一队人离开时,终于没人再阻拦。
皇帝站在原地,看着队伍渐渐消失,冷着一张脸道,去将军府把那人带过来!朕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欺骗朕!
是,陛下。侍卫长领命,带着十多人快跑进将军府。
没多久,侍卫长出来了,陛下,那人跑了!
什么?!皇帝顿时勃然大怒,去找!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朕找出来!
一个两个都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着实可恨!
另一边,已经出城的一队人,正慢悠悠地行进,一点都不担心皇帝留有后手。
看到将军的儿子骑马赶到将军旁边,与将军并行,郑炎想也没想也跟了过去。
原本和他并行的林军心里疑惑,这家伙想干嘛呢?
将军,俺刚才的表现怎么样?郑炎咧嘴笑着问道。
表现不错,回去有赏。傅余庭看了他一眼,说道。
多谢将军!以后再有这种活儿,将军记得找俺郑大牛就对了!郑炎拍拍胸脯保证道。
郑炎,小时候叫大牛,加上他体型壮大如牛,所以别人喊他名时更喜欢喊他郑大牛。
傅余庭带着夫郎儿子离开星澜国,付于亭也带着戒指老爷爷离开了将军府。
不过,付于亭的离开,在他的预料之内,也是他的有意为之。
接下来,就是收集气运的事了,希望这个异魂能有点用。
已经离开将军府的付于亭还不知道,螳螂捕蝉,还有黄雀在后。
第17章
队伍走了几天,终于来到下一座城。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一行人扮作走商队伍。
与军师会和后,稍作休息几天,又购置了一些必需品,队伍继续上路。
一连几天都是坐马车,木琴一觉得再这么下去不行。
马车渐渐慢下来,没多久便停了。
木琴一伸了下懒腰,掀开车帘,果然看到了刚下马就往这边走来的相公。
傅余庭走过来,伸手将夫郎抱下马车,把夫郎放下来时还贴心地扶着他的腰。
木琴一顺势动了动有些发软的双腿。
还好吗?傅余庭关切道。
启程的第一天,由于不懂,傅余庭把夫郎抱下马车就放开了。
哪知道他夫郎坐了一天的马车,此时腿脚正发软,他一放手木琴一差点没摔倒。
后来,傅余庭在照顾夫郎时变得更加的小心和细心。
没事。木琴一摇摇头,夫君,待会儿我不想坐马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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