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2 / 2)

加入书签

吩咐了杜赞和陈勇处理尸体,孙志东走到孟连生跟前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小孟,今晚表现不错,东哥会好好奖赏你的。

孟连生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摆,轻轻嗯了一声。

孙志东以为这老实巴交的乡下小子是见到杀人被吓到,便做出语重心长的模样安抚道:小孟,上海滩是弱肉强食的地方,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我看你反应挺快的,好好跟着东哥,总有一天会出人头地。但想要出人头地,就不能是软心肠。

孟连生并没太仔细听他的话,只认真盯着衣摆上被溅上的几滴暗色血迹,眉头在夜色中,拧成一个纠结的八字。

因为今晚计划要与沈玉桐一起听戏吃夜宵,所以这身蓝色竹布衫,今早换上时专门熨烫过,一天下来,他一直小心翼翼不让衣裳沾染污渍,没想到一不小心竟然染上这么几块血迹。

也不知能不能洗得干净?

他又摸出怀表看了眼,已过了九点,于是抬头蓦地打断孙志东的絮絮叨叨:东哥,我们赶紧回去吧。

孙志东点头:行,第一次见杀人,害怕很正常,你好好回去休息,记住我的话就行。

孟连生道:我记住了。

记住就好。孙志东一面与他往马车走,一面道,对了,今晚的事不要同大哥说。

明白。

明天我让人带你去熟悉一下码头事务。

孟连生微微一愣,点头:谢谢东哥。

作者有话要说:

V前一个肥章,明天入V,更新推迟到零点,会有万字奉上,谢谢客官们的支持。

ps小孟不是黑化哈,他是没经过完整的社会化,骨子里还带着兽性,表面看不出来,是因为他行为模式是模仿的私塾先生,来了上海后也在模仿其他人。

所以他最终是要被二公子驯化,然后变成一个真正的人。

沈二:我太难了~

再p个s:思考了一下,下个文还是开《招错魂之后》,一个穿书灵异文,很快就会开文,大家有兴趣先去收藏一个。

周植穿成了一本豪门狗血文中的病娇反派攻,文中万人迷主角受顾培前期受尽欺凌和冷遇,直到因为扮演民国玄幻灵异IP剧《邪祟》中的大反派吕轻尘一个非人非鬼的大邪祟,一炮而红,从此走上人生巅峰,最终让反派攻下场惨烈。

而反派攻作为顾培异父异母的弟弟,干过最缺德一件事,就是在顾培拍摄《邪祟》时,因为强制爱不成,致其重伤昏迷,见人几天没醒,还奇葩地找来大师为其招魂。

而周植就恰好穿到招魂现场。

大师一顿骚操作,成功将人唤醒,只是醒来的顾培性情大变。

旁人以为他是演戏入戏太深。

只有周植知道,招魂招回的根本不是顾培,而是《邪祟》中那个大邪祟。

他赶紧找来《邪祟》原著翻开,扉页赫然写着本故事根据真实故事改编。

明明是豪门狗血文,为什么变成了灵异向?

而且大邪祟每次看自己时,好像都会舔嘴角。

周植看着自己体弱多病邪物最爱的的纯阴体质:哦豁,赤鸡!

他本只是为了避免变成大邪祟的盘中餐,顺手阻止了文中所有股票攻与顾培原本相遇相处的机会。

可为什么这些人都变得不对劲?

守护神攻一:小周,我会永远保护你。

霸总攻二:阿植,有我在,你不用怕。

小鲜肉攻三:哥哥,你跟那个人单独在一起我好担心,要不要我去陪你?

大魔头幽幽道:怎么?都想跟我抢食?

后来,周植还是没被大邪祟吃了,只不过是另一种吃法。

一心想从良但总走偏的唐僧体质恶棍受VS每天都想吃了受的疯批邪祟攻

第24章、第二十四章 波澜

马车一路疾驰,回到租界已临近十点半,孟连生在丹桂戏院附近,匆匆下了车,找到一处水井,将长衫下摆的血点用力搓了搓,或许是这血迹还算新鲜,竟让他搓得差不多,只是衣摆也被打湿了大半。

他对这效果不甚满意,但已经来不及想其他法子,因为铜怀表的指针已走到十点半,于是拍拍衣裳,朝丹桂戏院拔腿跑去。

这会儿早已散戏,热闹的戏院,恢复了白日的冷清,他同门房打听了一下,确定佟老板还没离开,赶紧往后台跑去。

待他气喘吁吁来到休息室门口,屋内早已卸妆的佟如澜,用他那把黄莺似的嗓子高声惊喜道:小孟!

坐在他旁边的沈玉桐,望着门口,潇洒地一挑眉:我就说小孟肯定会来吧。

孟连生暗暗深呼吸了口气,走进屋内,看了眼佟如澜,又将目光落在沈玉桐那张笑盈盈的俊脸上,试探般问道:二公子和佟老板在等我吗?

佟如澜笑说:今晚没见小孟你来看戏,等演完后我打电话去柏公馆去问,说你还没回去。想着你可能临时有事,就跟二公子商量这顿夜宵改日再聚。但二公子说讲好的事,你不会无缘无故失约,他赌你今晚肯定会来。

孟连生抿抿唇,笑得有些羞涩:是临时有点事,让二公子和佟老板久等了。不过现在去吃馆子,是不是太晚了点?

沈玉桐道:原本就是宵夜,一点都不晚。说话间,他目光落在沈玉桐长衫下摆那一处湿迹,咦了一声,你这是去哪里淌水了吗?

孟连生淡声回道:跟老板去了趟码头,衣服不小心沾了水,着急赶过来,就没回去换了。

沈玉桐道:无妨,大晚上也没人仔细瞧,不冷就好。

孟连生:不冷的。

三人坐沈玉桐的小汽车抵达围炉小馆时,已近凌晨。小馆依然亮着灯,林伯坐在留声机旁听戏,正是佟如澜新灌制的唱片。

哟,佟老板来了!

佟如澜客客气气道:林伯,我们是不是来太晚了?

不晚不晚,只要预定了位子,后半夜也等得。你们先去坐着,菜很快上来。

雅间里一盏暖黄的吊灯,照得小小的房间温馨怡人。

孟连生低头借着灯光看了长衫下摆,被水打湿的地方已经半干涸,留下一点深色痕迹,倒是看不出是血迹。

他微微松了口气。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