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太子娇藏后 第10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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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泠月听后却不悦,日日在姜雪蚕这里寻摸些爹爹给的胭脂水粉带回自己屋子,姜雪蚕有时会阻拦她,她却一把将姜雪蚕推开,骂一句:“你只是个庶女,根本不配用这些好东西。”

光是这些倒也没什么,姜雪蚕最在意的,是姜泠月曾说过,她要夺了姜雪蚕那个富商未婚夫。

回忆至此,姜雪蚕抬起小脸,盯着她眼前这个面如冠玉的“未婚夫”看了好一会,最后才蹙着眉头回了句:“还是算了吧。”

“姜姑娘,我们先去里头转转吧,我看那边有好多漂亮的花。”青青摇了摇姜雪蚕的手臂,指了指园子里头。

此番丞相府和尚书府合力包下了城西一座商贾人家的私家园林,又派人在原有的基础上移了许多当下开得最艳的花过来。

他们几人刚下了马车,这会还在门口,旁边只有几个端着果盘的小丫鬟,宾客们大多都已进了园子,交谈嬉笑声不断从里头传出来。

青青所说是进门后狭窄的石板路上摆放的几盆茉莉,几人刚迈进门槛便觉芳香扑鼻,一路繁花相迎倒也令人心情愉悦不少。

从外面看尚不觉,到了里头才知道原来这园子别有洞天,比宋寒之的府邸都要大上一圈。

公子小姐们个个穿着绫罗绸缎,成双结队地站在池边赏荷观鱼,或是在假山边、凉亭里摇扇小憩。

园子里景物繁多,来往的宾客也多,宋寒之不太喜欢这种热闹的场合,身边几个姑娘倒是个个兴高采烈,还在推搡着往里走。

要说这疏忽往往就在一瞬间,宋寒之赏个花的空子,眼前几个姑娘便都没了影子,他扶额叹息,飞快地扫视着人群,纵是他身高八尺,有种种景物遮挡,也难以立刻找到那几人。

宋寒之突然就有点明白了他那个好色的舅舅为何不愿来这样的场合。

石板路狭窄,摩肩接踵,寸步难行,宋寒之挤了好一会才从人群里脱身,便要马不停蹄地寻那几人。

这厢几个姑娘刚绕过假山,眼前一座秀气的阁楼便吸引了荣安县主的注意力,她回过头瞅了瞅身后的两个人,然后毫不犹豫地一把拉过青青,又面无表情地瞥了眼正在赏花的姜雪蚕,对青青说:“你陪本县主进去瞧瞧。”

青青犹豫了一番,还是与姜雪蚕知会了一声,却听得荣安县主“嘁”了一声:“她又不是小孩子,又不会走丢,担心她作甚?”

“青青姐姐,你们去吧,我就在这儿等你们。”姜雪蚕从那开得正艳的大叶紫薇上移开目光,笑着对青青说。

青青点了点头,才放心与荣安离开。

“夫君你瞧——”

姜雪蚕指着眼前的大叶紫薇回过头,却发现宋寒之并没有跟在后头,她想,怪不得刚刚青青姐姐那么担心她。

她来过几次城西,却从未进过这户人家的园林,如今周围只剩她一人,她也不敢胡乱走动,只盼着夫君能尽快找到她。

“姑娘在找人?”

一道清亮的男声响在姜雪蚕背后。

她转过身,看了眼来人,一身云雁细锦衣,身材壮硕,嘴角带着明显的笑意,眉目也较轻佻。

并不是她的夫君。

姜雪蚕怯生生地福身行了个礼,问了声“公子好。”

“在下谢临风,敢问姑娘芳名?”谢临风合起折扇,也拱手作了个揖。

姜雪蚕本想作答,突然想起脸上还蒙着面纱,临行前夫君也嘱托过最好万事小心,她只好敛眸回了句:“我夫君姓宋,我随夫君一道来的。”

“姑娘已经嫁人了?”谢临风语气有些失落,还有几分不易觉察的不悦。

“小时候定的娃娃亲。”姜雪蚕低着头答道。

“那便是尚未成亲喽”,谢临风嘴角一勾,又上前几步,“姑娘第一回 来这园子吧?”

一股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姜雪蚕不由退后两步,怯生生地回道:“是第一回 。”

“这地方我来过好多次了,家里是做生意的,与这户人家有来往,闲暇时便可来这园子里逛逛”,谢临风盯着姜雪蚕露在外头的那双媚眼,嘴角笑意渐深,“姑娘可愿陪在下小酌几杯?”

“我不会饮酒。”姜雪蚕摆了摆手,眉头紧蹙,只希望她的夫君能快点过来。

谢临风听罢倒也不恼怒,反而与她聊起天来:“姑娘不知道,我来这边是为了躲个人,她堂堂丞相府的千金,每日低三下四地来烦我,真是叫人不悦。”

姜雪蚕微微一愣,丞相府千金?是大姐姐还是二姐姐?

“其实我呀,也有门娃娃亲,但听说那小姐从小就是个病秧子,娶回来指不定哪天就归西了,依我看啊,这人生苦短,还不如及时行乐,你说是不是?”

姜雪蚕死死低着头不言语。

“来,姑娘,与在下共饮一杯。”谢临风将手里的酒杯倒满酒递给姜雪蚕。

“公子,我真的不会饮酒。”姜雪蚕摆着手又退后两步,却发觉身后即为假山,已无退路。

谢临风唇角一勾,又上前两步:“姑娘不会喝没关系,在下教你……”

“嘭——”

突然,酒杯被推落在地,酒水有些洒在了谢临风的袖子上,他瞪大了眼睛瞅着来人,怒骂道:“你谁啊,居然敢扬我的酒杯?”

“我夫人说了,她不会饮酒。”

第14章 为她出气 “下次一定要乖乖待在我身边……

宋寒之出了石板路便四处寻人,今日姜雪蚕戴了雪白的面纱,按理说在人群中应当是显眼的,可他寻了半晌,依旧没找着人。

直到路过一座假山时,听到后头有个男子在说话,似乎是想让一位姑娘饮酒,宋寒之无心参与这些风月之事,正打算离开,只听得假山后头那姑娘怯生生地答了句“我不会饮酒”。

这声音他太熟悉了。

大步过去,只见自己心尖上的人儿正被一个纨绔子弟逼到角落里,看那样子,是想强迫她饮酒。

宋寒之当即便怒从心头起,抛去平日里那温文尔雅的模样,扬起手臂一把挥掉那男子手里的酒杯,将心上人护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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