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我驯服了病娇重生 第157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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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再也不会了。抱歉,吓到你了。”

明娆把头埋在他的心口,用力地抱着他。

她心里有多在意,此刻脑袋顶着心口的力道就有多大,光是顶着还不算完,还转着脑袋,用额头来回蹭。

她个子并不算矮,抱着时额头正好抵着他心口的伤处。

还好穿的是红色的衣裳,不然此刻就要露出马脚。

虞砚为难地侧头看了一眼,头疼地轻叹了声,“走吧。”

揽着人往卧房的方向走,在院子门口,碰到了孟久知。

虞砚拍了拍她的后背,“你先进去?”

明娆一听又抓紧了他的袖子,可怜巴巴地仰头往她,她摇头拒绝,“有事是我不能听的吗?”

虞砚犹豫了下,“罢了。”

没什么是她不能知道的。

孟久知见状,将东西递了出去。

先展开的是圣旨,虞砚将其展开,也没避讳,放到了明娆的面前与她一起看。

这是一道“贬斥”安北侯的圣旨,命其永世驻守西北,非召不得回京。

虞砚面不改色地将圣旨递给孟久知,又把那个小包裹打开。

除了信,还有一堆非常眼熟的东西。

都是他前几日才刚还回去的东西,包括兵符。

明娆只扫了一眼,便心不在焉地挪开了眼睛,抬手抱住了男人的胳膊,头靠在上面,双目无神,也不知在想什么。

虞砚看了她一眼,把信揣进怀里,揽着人回房了。

进了屋子,明娆仍像只受惊的白兔,坐在床榻上,目不转睛盯着男人瞧。

他让禾香送些点心来,两人在门口说话,明娆的目光也跟过去。

他去倒了杯水,端着往她这边走时,她的视线仍黏着。

一眼都不错开,生怕一个眨眼的功夫人又不见了。

虞砚在她身边坐下,把茶杯塞到了她的手里,“喝点,唇都干了。”

明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抱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喝。

喝水也不放过看着他。

虞砚心口闷闷地疼。

“喝完了。”她把杯子随手放在一边,低着头又埋进了男人的怀里。

两个人安静地拥了会,明娆终于从惊惧中挣脱了出来。

她在他怀里抬头,“那两封信,不看看吗?”

“好。”

虞砚一手揽着人,一手从怀中掏出信件。他把信递了过去,“帮我拆开。”

“嗯!”

第一封就是陆笙枫亲笔所写,虞砚认得他的字迹。

“阿砚,不知何时能将这信交到你手上,希望它来的并不太晚。母后的债我替她还,她的错误也由我来纠正。现在你有两个选择。”

“一,与京城的所有人都断绝关系,她不再与你有关,只当她没有你这个孩子。你会得到想要的结果,但是你必须待在凉州,一辈子都守在那里。只要你活一日,西北就不能失守。”

这一条对应了那道圣旨。

“二,交出兵权,随你去哪里都好,但你仍是她的孩子,直到她寿终正寝,你也要每年都祭拜她。”

就像每年都会去济安寺替虞父上一炷香一样。他不信佛,虞父信。选了这条,往后每年还有记着她的那一份。

“二者选其一,若选了一,这封信送给你之后的第二日起,我不希望再在京城看到你。若选二,就来思政殿找我,我会等你一天,若不来,我便知道你的答案了。”

明娆小声读完,沉默良久。

虞砚轻笑了声,打破宁静:“他现在应该已经知道结果了。”

明娆抬手揪住他的衣领,撒娇似的轻轻拽了拽,“你把她怎么了?”

“杀了。”

明娆哑然。

她的目光又落在信上“寿终正寝”那四个字上。

想来这信写了有些日子了,起码不是今日新写的。

男人淡漠的目光轻飘飘落下,手指温柔地勾起她耳边碎发,绾至耳后,嗓音轻柔:“我错了吗?”

明娆轻轻抬眼,眸光明澈,她没有回答,只问:“这是你所希望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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