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开挂了 第124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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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看到的世界是有形的,我们自己就认为它是客观的世界。其实我们已知的物质的质量在宇宙中只占4%,其余96%的物质的存在形式是我们根本不知道的,我们叫它暗物质和暗能量。科学家一直未找到它存在的证据。”

“按照你的说法,已知的就是科学,然后你们就只承认这已知的4%,那未知的呢?现在还没办法得到检验的难道你们就不承认吗?”

“中医跟这何其相似,人体的奥秘又岂是一个‘科学’就能讲清楚的。我不信,科学现在能把人体研究明白了,既然人体中有很多科学解释不清楚的,你们是不是也会否认他的存在呢,换而言之否认自己呢?”

何清越笑了笑,看着女医生的右脚说道:“你的踝关节刚刚扭到了吧?”

女医生一愣,随即点点头。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如果不介意的话你可以亲自试试。”

“怎么试?”

“你不是脚扭到了吗?现在想必伤处很痛吧,我可以立刻帮你止痛。”何清越说道。

女医生想了想很快就同意了,有一句话说:绝知此事要躬行。她很认同。

从别人那听说来的总觉得有些虚幻,没什么比自己的切身体会更好的了。

何清越打开行医箱,将针包取出,对女医生说道:“把你的左手给我。”

女医生十分不解,她是右脚踝扭到了,跟左手有什么关系。心中存疑,但她没有贸然开口,看着何清越取出银针,在她手腕处的神门穴刺了进去。

轻轻捻动,只觉得一股凉气顺着经络流到右脚踝关节处,几乎是瞬间女医生就感觉到右脚踝的痛处逐渐减轻直至消失。

很神奇的,她从来都不认同中医所说的经络,也不承认她的存在。可当这股清凉的气息在体内游走的时候,她突然明悟起来:哦,原来这就是经络!这就是气!

“这就是针灸吗?为什么我右脚踝痛要刺左手腕呢?这是什么原理?”女医生双眼放光的看着何清越,像个求知欲旺盛的孩子。

何清越收了针包,说道:“素问?调经论中说:身形有痛,九候莫病,则缪刺之。缪刺论中又言:故络病者,其痛与经脉缪处,故命曰缪刺。”

“意思是说身体外形疼痛,但脉象正常者或络脉有症者不去针刺他的痛点,而是在与其交叉的部位即不痛的穴位针刺。这个针刺法的优点就是见效快,适用范围广泛,尤其是避免刺激患者疼痛部位大大减少了病人的痛感。”

女医生深有同感的点头。她是一名优秀的外科医生,自然也知道自己脚踝的情况。如果不是亲身体会,她是不会相信只一根小小的银针就让自己的疼痛瞬间消失。

何清越看她心事重重的样子,也不多说。“我休息好了,桥哥,我们走吧。”

“好。”武雨桥主动背上行医箱,牵起她的手。眼中是浓浓的笑意,蕴含着无限的爱意,他爱极了她侃侃而谈,挥斥方遒的样子。

在一起之后,他非但没有减少对她的爱意。反而觉得每多相处一天,多了解她一点,他就爱她更多一点。

把何清越送上车,放好行医箱武雨桥坐上驾驶位准备开车。

这个时间,堵塞的地方已经梳理完毕,交通恢复顺畅。一路上畅通无阻的回到了别墅。

“清越累了吧,先上楼休息休息。”苏婉茹和颜悦色的对何清越说道。平常苏婉茹对她也很好,可总觉得还差了点,毕竟血缘关系再近,十八年不曾见面,有隔阂也是正常的。

可此时让何清越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更近了一步,她不明白是什么原因促进了这一进程。

她不清楚的是,在她和武雨桥先后下车后,何铭璋和苏婉茹也相继下车,两人自觉的站在人群中没有添乱,他们亲眼见证了何清越是如何救治伤患,如何临危不惧。

看见她举重若轻的给骨头错位的伤患正骨;看见她几根金针止住了大出血,把一个就要咽气的产妇从阎王手中拉了回来救了三条性命。

多少次他们都为她捏了一把汗,想让她停下,怕她一招不慎毁了自己,因为他们太知道什么是人言可畏了。

可是在亲眼见证两个小生命在她的手上,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诞生的那一刻,他们和围观群众一样心潮澎湃,还有的是无语言表的自豪。

他们知道她会医术,可从来没有这么直观的认识到她这么优秀。

对于何铭璋的治疗他们下意识的归咎在空青显著的药效上,运气占了更多的部分,却从没想过何清越在其中发挥的作用,有的时候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

可今天他们才体会到她的优秀,让一名优秀的外科医生都望尘莫及。她的年龄在这个时候是劣势也是优势。

曾经以为她虽然没有父亲的陪伴,可最起码还有母亲的疼爱,可当他们知道母亲这个角色也是有别人担任的时候那种愧疚油然而生。

寄人篱下还能出落的如此优秀,他们骄傲的同时更多的是对这个孩子的心疼。

何铭璋的感受也许没那么清晰,可苏婉茹却有深刻体会。她出国前家里开过医馆,对家里的坐堂大夫有深刻的认知。所以她太知道在这个年纪就有如此出色的医术其中她所付出的努力与艰辛比常人多出了不知多少倍。

何清越把染上血迹的衣服换了下来,随即就去浴室洗澡了。

迅速地将自己打理了一遍何清越重新回到一楼客厅。苏婉茹何铭璋两人分坐两边正看着楼梯这边,武雨桥却不见踪影。何清越眼睛闪了闪,终于要摊牌了吗?

看见她苏婉茹招了招手,“孩子,过来。”

何清越走上前,她察觉到有什么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苏婉茹的目光满是慈爱,“孩子,你一定很好奇从前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们父女分离吧?实际上我也很费解,人居然能恶到那种程度上。”

“这一切还要从我像你这个年纪说起……”

那是半个世纪前的事了。

苏家在魔都属于老牌家族了,有底蕴,有财力,也从来不乏追随者。可以说在那个时候苏家说一句话,魔都的天都会随之变一变。

作为苏家的大小姐,苏婉茹自然是备受宠爱长大的,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有一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夫。即使那时候都崇尚什么自由婚姻、打破封建枷锁,可她却从来没想过放弃这个婚约。

他们不光是指腹为婚,还是有着青梅竹马的情分的。没有什么狗血的剧情,从小他们就知道以后他们会成为夫妻,两人也是情投意合的,只等着成年之后就要拜堂成亲。

在她即将成年前几天,她和妈妈去上香。这也是老一辈传承下来的,即使战火纷飞,寺院庙宇也多少受了些牵连,他们也没有摒弃这项活动。

魔都里歌舞升平、纸醉迷金,一切仿佛都身处于和平时代一样,可出了城情况急转直下,流窜的悍匪打上了他们家的主意。

然后就好像话本子里说的,出现了一个英雄救美的少年,那少年是从山上下来的,说是还了俗的小道士。因家国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不忍百姓受苦,还俗来投身于军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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