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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在被伊登切断所有联系后,气的把键盘砸了。
虽然它很不想承认,在这个星球想要从别的雄性手里抢走或共享孕体是多么异想天开,但自从它占据了这个人类的身体,它没遇见一个雌性和孕体,这就是它不想放手的原因。
它咬着手指在房间里踱步,思考该怎样让孕体对它产生好感。
这具身体,也就是张园申的记忆没有类似的回忆,其实它也不知道具体追求人类的方法,只能尝试张园申以往的行为——依靠高超的编程技术,对喜欢的人在暗中窥视,借此满足自己的欲望。
它也确实从中得到了满足,但它无法无时无刻忽略孕体的反应,在遇到孕体的兴奋感过去后,它从张园申脑海里被淡化的律法道德发现自己的行为是多么不堪,不仅不会获得好感,甚至会达到反效果。
但它实在不知道其他方法,脑海一片混沌,各种思想纠结在一起,最后让它崩溃的变成一滩黑色的粘稠液体。
它在族群里属于变异的分支,准确来说是在侵入别的物种时产下的新物种,保留了两个种族的特性,更像是进化。
它可以长出强壮身躯,也能软化为液体,这也就是能悄然送达礼物,还不被伊登发现的原因。
森在道德与欲望中挣扎,但更为现实的问题很快摆在它面前。
它是个在读大二学生,为了寻找孕体,它背着包,揣着小一千现金,开始在外地毯式搜寻,但找了大半个月,什么都没遇见,身上的钱已经花了大半。
但它不甘心,便开始一边做家教,一边去往其他城市。
它通常会黑入酒店,修改住房系统,借此达到住房和吃食保障。
它不会待太久,最多两天就会换住所,做完家教兼职后它便会开始下一段路途。
家庭和学校都已让它顾虑不上,寻找雌性和孕体才是它应该最先完成的目标,找到它,占有它,保护它,与它诞下种族的后代,这是它的本能,也是它的毕生目标。
森还在为现实所烦恼,床上的电话铃声忽然想起。
瘫在地上的液体延展出一条黝黑触手,把手机蜷起。
触手尖熟练的在上面轻点,液体逐渐变化成人形,森赤裸着上身,露出光洁瘦削的身板,把手机放到耳边。
“你好,请问是张园申张先生吗?”
森应了一声。
找到了孕体,它便准备开始常住。
电话里边年轻男人的声音继续响起:“我是冯乌,在家教兼职网看到了你的简历,请问你大概什么时间能来做家教呢?”
森还沉溺于能看到却得不到的悲伤,说话都有气无力:“冯先生你好,我每天都可以。”
冯乌往后瞥了眼正为数学而抓狂的高中生妹妹,与森商榷了具体上门家教的时间。
结束通话后,冯乌对妹妹冯倪说:“行了,他明天就来。”
冯倪欢呼一声,感觉被数学折磨到崩溃的心情有所改善,她色迷迷的看着平板上森在简历里的证件照:“有了帅哥亲自指导教学,感觉数学也不会那么难了,嘿嘿嘿。”
冯乌凑热闹的看了一眼,然后一脸嫌弃:“怎么净喜欢小白脸。”
瘦瘦弱弱的,看起来谁都打不过。
他想到董江楷的男朋友,看着挺有气势的,没想到居然是下面那个,看来也不能拿外貌说话。
冯倪生气反驳:“我是喜欢帅的!”
冯乌不想争吵,一边刷手机一边敷衍回应:“是是是。”
说起来董江楷快结婚了呢,就在后天,事到如今他还是觉得魔幻,时不时怀疑是不是真的。
只是更魔幻的事还在后头,只不过他不知道罢了。
陈远星没让伊登做到最后,说的那些都是嘴快。
口交已经是极限了,要真做到最后,他哪能出门啊。
伊登也没强求,只是把他压在桌上,把桌面上的东西弄的乱成一团,没顾他挣扎脱了他裤子,让他下身赤裸躺在桌上,双腿被抓着压向两侧,私处大敞在伊登面前。
看它直勾勾盯着私处的火热视线就知道伊登又精虫上脑,陈远星干脆躺平不再挣扎,让伊登满足再说,只不过视线一直紧张的看着门口,生怕有人进来。
伊登不急不慌的咬住他半勃的阳具,牙齿轻咬龟头,舌头在马眼上戳刺,陈远星的注意力一下从门口移到下体,快感压过轻微疼痛,他爽的被压实的双腿都微微绷直,女穴一翕一合的开始吐出热流,马眼也渐渐流出透明粘液。
舔舐过后它含住龟头吸吮,陈远星感觉阳具里的精液一下就要被吸走,他舒服到身体颤抖,想要挺腰在伊登嘴里抽插,却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他被吸的浑身哆嗦,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能在伊登嘴里射出来,女穴和后穴都已经湿软成一滩泥泞,翕合着等待插入。
伊登舔干净外面流出的液体,一把抱起还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陈远星,对准早已准备好的阳具,轻车熟路的操进女穴。
粗大阳具在湿滑粘液的作用下进入的极为顺畅,伊登抱着他面对面坐在转椅上,让他双腿向两边大敞,把他压倒在桌上,没等他嘴里的呻吟出口,便凑了上来堵住嘴唇。
臀肉被双手用力揉捏,掰开露出臀缝的后穴,手指相继插入,向两边拉扯,在深处抠挖,手指一下被淫汁浸湿。
陈远星被它操的身体不住晃荡,呻吟都被堵在嘴里发不出来,才发觉伊登的小心思。
打着满足小欲望的旗帜,诱拐哄骗最后操到他的穴,真是好算盘。
此时他却顾不上这些,阳具在体内操弄的幅度不大,却更深更猛,龟头直直操入宫口,卡在那处操着软肉,陈远星没能坚持多久,便呜咽着痉挛身子到达高潮。
他瘫软在桌上,伊登咬着他嘴唇吸吮,在他脖子上留下印记,他高潮了伊登也没停,在紧咬着阳具的女穴里用力操弄。
快感猛烈又连绵,陈远星没一点力气挣扎,只能无力承受。
待伊登舒爽完事,已经是大半个钟头后的事。
办公室里充满了性爱后的淫靡气味,陈远星下身狼藉一片,女穴被操的通红,后穴也被手指插出一个肉洞。办公桌也一片杂乱,文件散乱一团,一眼看去就知道这两人做了什么坏事。
伊登的阳具从里面抽出时,一股浓白精液借此流出,让伊登看着眼神一阵发直。
但再做下去陈远星就要生气了,伊登也就见好就收。
办公室里有独立卫生间,省去了不少麻烦,伊登这次没坚持把精液留在里面,用毛巾把他下体擦了干净,之后拿出了留在办公室里的衣服。
陈远星才知道伊登早有准备,这场性爱肯定心心念念了很久。
伊登的西服裤被淫水沾湿了大半,在裤裆处就像尿了裤子。
陈远星实在没眼看,在伊登去洗裤子的时候,到处找地方开窗透风。
在此期间没一人来敲门,伊登肯定也事先有安排。
他恨恨咬牙,在床上真是,怎样都玩不过伊登。
等秘书接到解除办公室禁止入内的禁令的信息后,已经是在午休过后。
他面无表情的敲着门,只希望门后别出现什么奇怪画面。
幸好他的老板多少尊重一点他。
他开门第一眼便看见在办公桌前辛勤忙碌的伊登,和被强硬按坐在一旁,撑着脸看着手机的陈远星。
伊登让他进来汇报事项,他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说出一条条会议内容。
但陈远星哄小孩的语气和手机里传出的玩具碰撞声,让他忍不住胡思乱想。
老板的男朋友看起来挺成熟的,听早上撞见老板带人进来的同事说,好像还是个残疾人?现在在跟小孩视频吗?嘶......难道有孩子了?
他忍不住偷偷瞥向伊登,就看见它时时刻刻贴着陈远星,手总在人腿上乱摸,啪的一声,它的手被拍开了,但下一秒又缠了上去。
活像一个猥琐痞子。
他视线往上挪了一点,看到脖子上散落的吻痕,顿时吓得声音一抖,视线立马移开,目光空洞。
报告完会议内容后,得到离开的批准,他飞速溜出,一手爆料在手里已经按耐不住了。
伊登和陈远星并没有在意,反正现在这种日子不再长久。
陈远星换了新手机,也就不怕森的侵入,伊登借此继续找人入侵森的防火墙地址,非要把森给挖出来。
具体情况陈远星没有参与,伊登让他过目婚礼流程以及宴席名单,他一边跟曾路视频,一边对照着名字,上面突然出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让他视线在上面凝住。
他跟伊登说:“真有你的,没想到居然能把我哥叫来。”
伊登说:“我有找过他,但没能叫上爸妈,我上去说了一下就被赶出来了。”
它有些无奈。
陈远星一愣:“你还去我爸妈家了?”
伊登点了点头。
陈远星垂下眼帘:“知道我跟他们关系不好还去,那两个老古董,活该你被赶出来。”
伊登发笑:“去试一下。”
陈远星敲了一下它的头:“笨蛋。”
原本森对伊登的攻击还有反应,到了第二天却不见踪影,当然伊登也没有任何收获,它对森依旧一无所知。
这场莫名的争斗就这样结束了,让伊登有种被耍了的郁闷。
但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它去做,森不来烦人最好不过。
陈远星的哥哥陈远浩在婚礼的前一天就到了他们所居住的城市,他联系了伊登,想要见见陈远星。
陈远星没有拒绝,两人约在陈远浩酒店附近的餐馆。
伊登想要一起过去,被陈远星嫌弃过去碍事,最后拗不过它,让它自己在旁边找位置别让陈远浩发现。
晚上七点,陈远星到了约定地点,一眼瞥见十几年没见的陈远浩。
“陈远浩。”陈远星从没叫过他哥,小时候是调皮,现在是没必要。
他坐到陈远浩对面,发现他跟自己离家时变化不是很大。
陈远浩见到他也是一愣,眼里带着陌生和复杂:“要是你不叫我我差点都认不出来了。”
陈远星耸耸肩:“你也是,我差点没认出来。”
他跟陈远浩的关系算不上恶劣,当初离家的主要原因在于父母。
陈远浩眉眼低垂,手捏着酒杯,摩挲光滑的杯壁:“我们有多少年没见了,有十四年了吧?时间过的真快,你应该都28了。”
陈远星有些惊讶:“没想到你还记得。”
陈远浩抬起头:“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哥啊。”
陈远星沉默不语。
气氛一时陷入沉寂,陈远浩换了个话题:“这些年过的怎么样?”
“能活。”陈远星意简言赅。
陈远浩干巴巴的哦了一声。
气氛尴尬起来,伊登在陈远浩后面两桌,看的捉急。
陈远浩努力找话题:“没想到你都要结婚了。”还是个男的。
陈远星总算笑了一下:“我也没想到。”
陈远浩见有拉近距离的希望:“那应该感情很好吧。”
陈远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认识一个月都没到,怀上孩子了,没办法。”
他漫不经心的说出让人震惊的话,陈远浩猛地瞪大眼,捏紧手里的酒杯:“......你说什么?”
陈远星端起酒杯,一边喝一边用手指了指肚子,强调重点:“因为有了孩子才结婚的啊,没办法。”
酒杯刚碰上嘴唇,酒还没进肚,就被陈远浩一把抢过,重重砸在桌上,洒满了一桌。
酒杯砸上木桌发出沉闷声响,一下引来周围人好奇的视线。
陈远星被抢过酒杯也不生气,他舔了舔嘴唇沾到的丝丝酒气,抬头冷眼看向陈远浩。
陈远浩气的浑身发抖,现在的陈远星跟记忆里的他重迭在一起,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你非要......!这样作贱自己吗?”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都要用这种堕落、疯狂的方法表现自己与常人没什么不同。
这么多年真是一点没变。
他看向陈远星的眼里带着失望,陈远星却只是冷冷的看着他,眼底带着讥讽,仿佛在看一场闹剧。
两人这样僵持对峙,过了一会,陈远星忽地把视线移到他身后,皱了皱眉头:“过来干什么,我自己解决。”
陈远浩还没转头,一只手就搭在他肩上:“大舅哥,别生气,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称呼让陈远浩眉心一跳,一下知道来人是谁,他面色难看的拍开伊登的手,忍住想要揍它的欲望:“别这样叫我,我可担不上这个身份。”
伊登的手被拍的发出清脆响亮的声响,伊登没什么反应,陈远星却站起身,面露不悦:“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在这乱撒什么气?”
陈远浩被他气笑,气话控制不住从嘴边冒出:“好啊,与我无关,与我无关叫我过来干什么?”
眼见事情发展飞速失控,伊登连忙把一下沉下脸的陈远星拉住,它压沉声音:“别闹了,故意说些气人的话做什么?”
陈远星往后使劲抽手,却被死死抓着,他一时气恼:“你到底帮谁?”
伊登无法,只能在陈远星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
陈远星身体一顿,想了一会,最后不情不愿的坐下。
陈远浩深吸一口气,稍微冷静一点,没等伊登安抚,他就自己坐下。
本来就是想修复跟陈远星的关系,再吵下去怕是会走的更远。
他率先对伊登道歉;“抱歉,刚刚有些失控了。”
伊登正收拾着桌子,听到陈远浩的道歉连忙摆手:“没有的事。”
陈远星在一旁嗤笑。
气氛一下又紧张起来,伊登捏了捏陈远星的手:“别捣乱。”
陈远星翻了个白眼,开始低头看手机。
伊登重新叫了份茶饮,开始说正事:“大舅哥,我说了你别生气。”
陈远浩忍了那个称呼,点了点头。
“认识不到一个月是真的,孩子也是真的,”
陈远浩一下捏紧杯子。
伊登连忙继续:“但结婚是真的,我父母也没有意见。”
不知道当然没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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