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A(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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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群里的老铁们的脑洞…所以小猫x大娟姐,还有大猫x小娟姐都安排上!

同样还是沿用了《无赖》的背景。

然后我私心设定一下娟姐比猫猫大两岁吧…

大概就是舞西的时候,娟18猫19,娟姐21。

文中大概是19岁猫vs27岁娟姐,25岁猫vs21岁娟姐这样…嗯反正大家看个开心就好啦。

配合shine《炭》食用,风味更佳哦。

换了好几个名字,啊就这样吧(摆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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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睁眼醒来的时候,我在一张狭窄的小床上。迷迷糊糊地,差点掉下去。我困极了,闭上眼又睡了一会儿,直到一只手从身后伸过来,环住了我的腰,在我身上摩挲着,还捏了捏我的咪咪头。

阿娟?他啥时候爬上了我的床,还捏我胸?我想要爬起来,却被那只手又按了回去。

背后好像有两个温暖又柔软的大肉球贴了上来,那只手把我抱得更紧,手伸进了我的裤裆。

该不会…我梦到被游戏里的史莱姆绑架了,它们要对我“啪呼啪呼”吧?可是身上传来的昨天训练留下的酸痛,又告诉我这不是梦。

“唔…刘福军…你醒了啊?我再眯会儿,你要来就自己动吧…”身后传来一个慵懒的女人的声音,我直接被吓醒了,死命挣扎着推开她,缩到了床头柜上。柜子上的东西被我的屁股扫到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床上的女人惊醒了,她把枕头丢了过来:“刘福军你要死啊!”

她胸前的大奶子还在晃,我看得眼睛都直了,用力吞了一口口水…不对,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你是谁?这是哪里?”我抱着枕头,颤抖着问她。

“刘福军,一大早跟我玩角色扮演是吧?真是好情趣啊…我是谁?我是你父亲!…咦?”

她好像也发现了不对劲,坐起身来双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又捏了捏我的脸。

她晃动的大奶快要怼到我脸上,一身细腻的皮肤白到发光。她的眼睛盯着我的脸,我避无可避,怀里的枕头被我捏得变了形。我看着她,感觉很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刘福军,你怎么变矮了?”她满脸疑惑地问。

“啊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靓女!”我恍然大悟,眼前的女人不正是之前阿娟拿给我的海报上印着的那个靓女吗?

“哈?你是说…你不认识我?”她好像有些生气了,我害怕地缩了缩:

“啊…我认识你的,但你可能不认识我…阿娟说你也叫阿娟,还说到广州就可以见到你这么靓的女仔了,”我环顾了一下房间,“所以…我这是到广州了吗?是你带我来的吗?可是…你为什么和我躺一张床上啊?我这是在做梦吗?”

“打住打住…”她阻止了我的连环提问,用手使劲揉着太阳穴。半晌后,她问我:“刘福军,你今年几岁?”

“啊,我19了,今年不是2005年吗…”我挠了挠头,问道:“姐姐?”

“你叫我什么?”她突然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我。

我被她盯得发毛,又试探着问了句:“姐姐?”

然后,我被她拽进怀里,大肉球“咣”地一声撞到我脸上,她紧紧抱住我,把我按在了床上。

“猫猫!!!”她语气中难掩兴奋,“你好可爱,好可爱哦~~~”

她在我身上扭来扭去,手把我的头发揉得更乱了。又在我脸上“吧唧吧唧”亲了好几口,把我啃得晕头转向。

我被她像小动物一样摆弄了好久,她又想扒我裤头,被我死命拦住了。她看着我快哭出来的表情,脸红红的好像更兴奋了。还把我按进她的胸里,说这是在安慰我,勒得我差点窒息。

她好像急着赶去上班,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我。出门前叮嘱我不要乱跑,有什么事等她回来了再说。

我如释重负地倒在床上,就算她不说,我也不敢踏出房门半步。昨天训练的疲惫还没有完全消散,既然一时半会儿回不去,不如就好好睡个懒觉,说不定一觉醒来就恢复原样了,就算师父骂我懒鬼我也认了…

我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早上我把手机撞到了地上。我捡起来一看,一个大屏幕,底下叁个小按键,不知道怎么用…来电显示的名字是“宝贝老婆”。

我硬着头皮按了一下屏幕,电话接通了。

“喂?猫猫啊,你一定饿了吧?柜子里有零食你先垫垫肚子,我叫人中午送饭给你,你就说你是刘福军的远房表弟哈…姐姐今天早点下班,给你做大餐哦~”

是早上那个娟姐姐的声音。

挂断电话,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2011年。我彻底睡不着了,坐在床上抱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儿。我大概是来到了未来,当年印在海报上的靓女和我住在一起,我给她的号码备注的名字是“宝贝老婆”,这说明…我和她已经结婚了?

不,不可能的,一定是梦。在村子里我是公认的废物,男人们瞧不起我,姑娘们躲着我…怎么会有如此靓女愿意和我住在一起还躺在一张床上?如果我们真的结婚了,那为什么我会委屈她和我住在这么小的房子里?未来的刘福军,可真是个禽兽!

我在房间里翻找着,想找到“我”和她一起生活的证据。可惜,翻遍所有地方都找不出一张合照。未来的刘福军…是不是在骗我啊?

我看了看床下,有几本破旧的色情杂志,还有几个奇形怪状的玩具。我认得这玩意儿,毛片里经常出现,按一下就嗡嗡响。我把它怼在酸痛的肩膀上,用来按摩真的很舒服。

我的目光又落在手机上。村里混得好的年轻人都用上了带触屏的山寨手机,还有酷炫的走马灯,放歌的时候谁的声音大谁就更拉风。但未来的手机,好像摒弃了这些功能,只有很大的屏幕和很少的按键。

我打开了手机,说不定里面会有合照呢?

屏幕上都是我看不懂的小方块,不过我还是找到了相册,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几个视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老公好大!操得我好爽…嗯嗯~就是那里用力啊!!”

“操,许娟然…骚逼夹这么紧,嗯…你是要杀了我吗?”

然后就是一团剧烈晃动的白花花的肉,还有啪啪啪的操逼声,以及娟姐姐连续不断的淫叫声,比任何毛片里的女优叫得都要好听。

我吓得扔掉了手机。我靠,未来的刘福军玩这么大吗?

不对,视频里的男声,很低沉…但我确定,那绝对不是我的声音!

但我没有勇气再去确认一遍了。我又快速打开相册,刘福军这个咸湿佬…为了娟姐姐的声誉,我果断把最近的几个视频全删除了。

我气喘吁吁的,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缓过神来。

和阿娟在一起的时候,我们也曾看着毛片自己弄过。但是亲眼看到从“我”的手机里发现的热辣影片,冲击还是过于强烈…我开始小心翼翼地回忆着刚才一闪而过的画面:她令人血脉贲张的淫叫,她肤如凝脂的身体,还有在她身体里进出的疑似是“我”的肉棒…

身体有点燥热,我四下打量着,抄起一包纸巾。反正娟姐姐一时半会也不会回来,我准备去浴室用沐浴露撸一管。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我打开门,是一个梳着大背头蓄小胡子的男人。他凶神恶煞的脸让我有些发怵,但他的表情好像比我更震惊。

“望…望咩望啊?没见过靓仔啊?”我努力保持着镇定。

他把一个塑料袋塞进我的手中,然后一言不发地走了。走过楼梯的时候,我听到他好像在打电话,要对方帮他预约什么医生…

午餐就是平平无奇的煲仔饭和汤。比师母做的那是差太远了。

下午无事可做,屋子里也没有什么可供训练的重物。才几年而已,刘福军怎么对自己这么松懈了?为了发泄多余的精力,我把床头柜和小餐桌绑一起扛身上练习深蹲,又靠在墙角练习倒立。

就这样折腾到精疲力尽,我走到窗边,广州的天空阴沉沉的。听阿娟说,他明年也要出来打工了。

阿娟,大城市真的好吗?我只呆了不到半天,就发生了太多让我搞不懂的事。手机静悄悄的,没有一条她发来的信息。翻看聊天记录,也都是一些“今天来吗?”、“好的。”这样不痛不痒的对话。

这不是我和她的家吗?为什么我们的聊天,语气如此生疏?我有一肚子的疑问,但又不知如何开口。算了,等她回来再说吧…

正想着,她回来了,还带了好多蔬菜和肉。

“猫猫,今天在家有没有乖乖的啊?怎么不开灯?姐姐这就给你做饭哦。”她和我打招呼的语气,像是在逗一只留守在家里的小狗。我眼眶湿湿的,从没有过女孩子这样温柔地对我说话。

她开始在厨房里忙活——所谓的厨房,不过是用柜子把这个小房间隔出来的一片区域。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能忍受在这种明显是单人间的环境里生活的。

我走过去,从背后紧紧抱住了她:“娟姐姐,谢谢你…”

好温暖,好柔软,好香…当时的我,一心想着不要回去了。去TM的未来的刘福军,有个这么成熟美丽的老婆,就算把我的命交给她,我也愿意啊…

她顿了顿,用手背轻轻擦了擦眼睛,然后故作轻松地对我说:“跟我还说什么谢谢啊?你要谢的话,就帮我把豆角剥了吧。”

我不会做饭,但是打下手这种事还是很容易的。我坐在餐桌旁,把豆角的筋一根根掰下来,放进框子里,眼睛还不住地偷瞄她:

“娟姐姐,我手机里存的你的名字是老婆…我们是不是已经结婚了?”

“那当然啦,我们是一家人嘛!”

听到她肯定的回答,我心里甜甜的,手上的动作更勤快了。

“那…我对你好吗?”

“当然好了!你什么都听我的,什么都让着我,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你在床上的表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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