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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的五官有点熟悉。

安兰德闪躲他的目光,指了指他的手,可不可以放手?你掐到我的胸了。

鹿弥并没有放手,不可以呢,能麻烦你报上自己的名字以及所属的科室吗?他笑吟吟道:我没有见过你。

安兰德好声好气,你先放手吧。

鹿弥很倔强,不。

安兰德一手按住鹿弥的头,双脚夹在他的腰上,一瞬间,他从地板上坐了起来,反而将鹿弥压在了地板上。

鹿弥瞠目结舌,他的脸被摩擦在地板上,还没有反应过来刚刚那一秒钟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不是叫你放手了吗?安兰德的一头头发都乱了,他压着鹿弥,得意地说,像你这种人,就是欠教训。

鹿弥挣扎了几下,发现没有效果以后,干脆地放弃了,直接趴在地板上。潜逃的病人。他说话,这是你拥有的最后一次机会,乖乖地将我放开,然后给我磕头道歉,我还能保你一命。否则的话,等其他人发现了你,立刻就会将你扔到失败品所在的地方。

安兰德对这个人现在说话的语气实在是太讨厌,于是手上用力,掐了一下他的脸。

鹿弥吐槽,你这个女人,力气还挺大的。

不要叫我这个女人。安兰德翻白眼。

哦,好的,你的编码是什么?

小鬼,做人最好礼貌一点。安兰德揪住他的头发,凑到他的耳边说话。他说话的时候恶狠狠的,嘴角要笑不笑,显得更加瘆人。。

鹿弥皱眉。暴力女人。他小声叨叨。

我听得到。安兰德挑眉。

鹿弥闭嘴。

安兰德叹了一口气,我还是比较喜欢你听话的样子。虽然那副样子是装出来的,但是总算是顺眼多了。

鹿弥的脸擦在地板上,粗糙的地面碾磨他光滑的脸蛋,他不舒服地呻/吟一声。

安兰德看他难受,忍不住放松了力道。鹿弥趁着他放手的时候,赶紧从他的身下爬走,然后缩在角落里面。

弱小、可怜,但是狠毒。

安兰德也坐在地板上,全神贯注地盯着他。

鹿弥摸着自己的脸,抬头看了他一眼。衣服没有拉好。他提醒他。

安兰德无所谓地拉了拉衣领,你还敢提醒我,死色狼。

我又不是想要看你。鹿弥狡辩。

安兰德面无表情,最好你是。

我喜欢男人。鹿弥摆手,你不用想太多。

死gay.安兰德不带一点情绪地骂他。

关你屁事。

安兰德挪到他的面前。

鹿弥怕他又按自己的脸,害怕地往后缩了一下。

你喜欢哪个男人?安兰德认真地问他。

鹿弥别过脸。

安兰德盯着他,绿色的眸子渐渐变得明亮起来。他甚至一度想要伸手,掐住鹿弥的下巴,好让他的脸只能让他直视。

鹿弥闪过安兰德,想要逃走。

论身手,鹿弥怎么会是安兰德的对手,他伸出手,轻而易举就抓住了鹿弥的脚。

鹿弥差点被绊倒,哭笑不得。行了,我绝对不会去告密,你就放我走吧。他本来对女孩子还是比较怜惜的,因为在他的潜意识里,女孩子总是比较娇弱的。

看来,他只是见识太少,见的女孩子太少。

这个女孩子分分钟可以掐断他的脖子,一点都不需要他的怜惜和手下留情。

安兰德拉着他的脚腕,慢慢攀上他的身体。

鹿弥动都不敢动。

我知道你在找人。安兰德的心脏在跳动,他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脏在隔着皮肉,敲击同样用皮肤组织隔离自己的心脏与他人撞击的一颗弱小的心。我知道他在哪里,我全都告诉你。

小恶魔侧耳倾听。

安兰德看见他乖巧得好像真的是一只幼鹿的模样,怦然心跳。

鹿弥在陌生女人的告知下,立刻穿过了走廊,来到了一个隐蔽的房间。

当他打开门的时候,在里面的人抬起了头。

鹿弥。安兰德眉梢都带着喜意,你来救我了吗?

那个女人是这么告诉鹿弥的,一个医生将安兰德绑架到了一个地方,说完,那个女人就跑了出去,还故意将门锁了起来。

鹿弥在房间里面折腾了许久,才逃了出去。

他按照那个女人所说,还真的找到了安兰德。

我好害怕。安兰德扑向鹿弥,双手抱着鹿弥的后背。

鹿弥听着他做作的声音,拍了拍他的后背。

哪个医生把你关在这里的?鹿弥不悦。

我不知道。安兰德用力抓着鹿弥的后背,想要将自己所能表现出来的可怜都在此时此刻施展出来。

没有关系,我来救你了。鹿弥安慰他。

安兰德点头。

等等,你的脸好像脏了。鹿弥稍微拉开他,然后将脸凑过去。

安兰德瞪大翠绿色的眸子,等他靠过来。

鹿弥没有那么禽兽,在别人受惊的时候还要吃别人的豆腐,他伸出大拇指,轻轻地抹脸一下安兰德的脸,然后提他拉了拉衣领。

安兰德继续扑向鹿弥的怀抱。

鹿弥被他一撞,差点往后仰倒。

半空中有淡淡的灰尘。

他的演技实在是太差了。

鹿弥想着,然后又偷偷拉开他的衣领。

这里有手指甲的痕迹,跟被他抓伤的那个女人一模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略晚,下次字数补上

第118章 改造

鹿弥将瑟瑟发抖的安兰德带回了自己的房间。安兰德抱着自己的手臂,故作一副坚强的姿态。

鹿弥从衣柜里拿出干净脑袋毛巾抱住他的脑袋,然后将他拉到面前。鹿弥本来是想严肃的,但是他看着安兰德恨不得将恐慌二字都挂上自己脸上的行为,实在是无法跟着他一起玩下去。你连创世神都不怕,为什么会怕一个区区的医生。他含笑说道,忍不住戳破他拙劣的谎言。

安兰德应付自如,我怕黑。

牢房的晚上不黑吗?

所以你每次离开我的时候,我都害怕,而你每次在夜晚到来的时候,我满心愉悦。安兰德说着肺腑之言。

他的这句话堪比蜜糖,要将有心人推落在粘稠的甜味当中,迫不及待将人的理智淹没。

鹿弥眯起眼睛,笑而不语。

可是安兰德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说着甜蜜的话,否则的话,他随时随地可以继续进攻鹿弥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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