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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广白恍然:对呦!

他可以每个月都换时间换地点交易,或者让他们先把银票放到某处,他再把丹药置于另一地,这样就免了这许多麻烦,对他们两方都是安全的事。

但这样又有新的麻烦,那就是他们每个月都要送两次信,这就更容易暴露。

最好的伪装就是暴露自己。苏广白不知道从哪儿想到了个歪理邪说。

他道:咱们就说神医将送信的任务交给咱们了,咱们不卖丹,只跑腿送信。

这样既不用躲躲藏藏,又能保证自己游离在外不被外界盯上,还能免费自己给自己打个广告,一箭三雕的好事!

小憨惊讶地看着他,笑道:苏苏现在真是越来越聪明了。

苏广白骄傲道:也不看看是和谁学的。

小憨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自己,忍不住笑出声。它嗓音是很好听的青年音,就是光听声音就觉得他本人应该很好看的那种。

只是就刚才他笑的那两声,苏广白忽然觉得有点耳熟。

小憨,你的声音,我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呢?

小憨一僵,心道可不耳熟吗?天天听卫存哥哥哥哥地叫着,苏广白当然会觉得他们声音相似。

要不是卫存因为身体原因,发音有些障碍,听着大多时候都有些模糊,苏广白肯定早就发现了。

是吗?那说不定咱们之前就见过面呢。小憨语气很淡定。

苏广白想了想,道:应该不可能。听你的声音就知道你肯定长得很帅,若是我见过那么帅的人,我一定不会忘记。

他转头看向乖乖坐在一旁的卫存,笑道:像我们阿存这样级别的好看公子,我就见过这一个,而且一见了就不会再忘。

卫存不知道听没听懂,反正是盯着苏广白看,眼里闪着纯净专注的光。

小憨嗤笑一声:你是不是忘了你刚捡到他的时候了?脏兮兮的。

卫存这回应该是听懂了,他朝小憨哼了一声,之后凑近苏广白,抱住了他的手臂,脑袋也枕在了他肩上。

啧!你别得寸进尺了!小憨恼怒,顺着苏广白的胳膊,爬到了他的肩头,也学着卫存的样子想趴下。

可它最近伙食太好,已经被白姨喂得胖了一圈,整只小二哈都圆滚滚,一不留神差点就从苏广白肩上掉下去。

还好苏广白早有预料,轻松把他接在了怀里。

小憨呐,你最近是不是又胖啦?苏广白逗它:我现在都快抱不动你了。

小憨哼哼唧唧,朝他晃爪子:啊呜~抱我!

苏广白被萌坏了,正想和它蹭蹭鼻子,就见一根骨节分明的食指,顶着小憨的脑门,要将他推开。

卫存!小憨怒了,张嘴就要咬他。

卫存唰地收回手,用眼角瞪了一眼小憨,差点把小憨气出好歹来,挥舞着爪子就要去拍卫存。

苏广白这段时间都被他们俩闹习惯了。他也不知道原本很和谐的一人一狼,怎么就忽然开始天天吵架了。

他不知道的是,有一种情绪,叫争风吃醋。

更不知道有的人,连自己的醋都吃。

第二天一早,苏广白就明晃晃地带着卫存和小憨去了岐黄药铺,将神医写的信交给了掌柜。

掌柜正愁自己可能把生意做黄了,如今看到信后更是忐忑不安。

苏广白解释了一下,说明之后神医都会给他两封信,各写着放丹和放银票的时间和地点。

掌柜一看书面上的字迹,立刻明白这是真的,差点开心哭了。

安排好这些,苏广白总算是解决了一件事,接下来,他们还有自家人的病要治,还有离毒的解毒方法要找。

不过事情都会一件一件解决的,苏广白很看得开,根本没有小憨担忧的那种沉重情绪。

两人一狼路过烤鸭店,又买了两只。这家烤鸭实在太好吃了,苏广白自己都能吃一只。

他们正慢吞吞往家走,卫存却忽然捏了捏苏广白的手,指着医馆门口道:哥哥,有人。

第31章

苏广白顺着卫存指着的方向看去, 果然看到医馆门前有两个人,都是四十岁上下。

妇人站着,而那个男人却坐在地上,正抱着手臂, 隐约还能听到他唉声叹气的声音。

那妇人急的团团转, 一直伸脖朝院内看着。

苏广白加快脚步,几乎是小跑着向前走, 卫存也急忙跟上。

那妇人看到苏广白后像是看到了救星, 立刻跑过来迎接, 哽咽道:先生, 您快帮我相公看看吧。

怎么回事?苏广白离近了便看到那男人手上, 正囫囵绕着一件雪白的内衫, 此时已经被血渍染红。

那妇人急忙将无力的男人扶起来, 卫存也帮着撑了撑, 扶着人进了医馆。

我们本来是去邻县探亲的, 回来的路上遇上了一只灵犬, 那灵犬看着瘦弱,没成想竟是饿得。

那妇人越说越哭:那狼见我们夫妻二人没甚威胁, 便冲过来要抢我们背包里的吃食, 我相公挡了它一下,竟被它一口咬在了手上。

她哭得说不下去, 男人身着一袭长衫,看着就文弱, 此刻因为失血过多,更是面色惨白,似乎立刻就要奔西去了。

苏广白脱了外衫,将袖子挽起, 又净了手,这才小心地将那男人手上的衣服拿了下来。

男人伤的是左手,虎口处有深深的犬牙印子,几乎已经形成了贯穿伤,再使点劲他的拇指可能都保不住了。

伤口汩汩流着血,触目惊心。

那妇人一看,差点撅了过去,被卫存扶了一下。

卫存见惯了这种伤口,在他实力还不够的时候,对上凶残一些的灵兽时,他受的伤可能比这重多了。

所以,即便看到这样可怖的伤口,他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和他平日里在苏广白面前表现的柔弱形象大相径庭。

苏广白没时间注意,他先喂了那人一颗凝血丹,又在他伤口上洒了麻沸散,之后他就从储物袋里拿出了自己的工具箱。

一场小手术,苏广白进行了半个时辰。

看着缝合完好的伤口,这对夫妻都由衷地钦佩苏广白了。

这种手术,一般都是各大世家坐镇的筑基期丹修们才敢做,寻常丹修可不敢随意动手,毕竟这是人肉,不是布衣。

年轻一辈中,有名有姓,能做这种手术的,暂时还只有王子真一个,现在又多了苏广白。

只是苏广白确实不算在丹修里,因此他有这样的医术就显得更珍贵。

那男人手上的麻沸散起了效,暂时感受不到疼痛,因此还闲出心来和苏广白说话。

先生不是丹修还能有如此技艺,果真是能人。

苏广白笑了下:可别夸我,这就是普通手术罢了,只要技艺精巧些,谁都能做。

果真如此?那人惊讶道:您的意思是,咱们这样的平头百姓,也能做手术,也能当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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