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9)(2 / 2)
苏广白和他不同,他现在正为那两枚玉佩苦恼, 从送走皇帝之后, 他就一直待在卧房没出来过。
整整三日, 他都几乎没出过屋。
卫存从白小欢手里拿了新买回来的烤鸭, 随后走进卧房, 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桌边, 满脸苦恼的苏广白。
苏苏, 烤鸭买回来了, 先吃点?
苏广白太爱吃这东西, 几乎是当做零食来吃的, 可今日他却一点胃口都没有。
阿存,你说这两枚玉佩, 有没有可能会融合呢?他抬眼看向卫存。
卫存坐到他身边, 接过玉佩仔细看了看,道:这两枚玉佩质地相似, 和我曾拥有的那枚血玉似乎出于同一种玉石。
既然是同根生,那会融合也是有可能的。
说罢, 他又问道:可是为什么要融合呢?你是想到什么了吗?
苏广白蹙眉道:只是有一个猜测。这凤凰玉佩有吸收魔气的功能,那么这枚龙玉说不准也会有。
我总觉得,这一点和这世间的离毒有关系。
你是说,这玉佩很可能是离毒的解药?卫存惊讶道。
苏广白颔首:有可能, 不过还是要实验一番,我至今都看不出它们要怎么样才能融合。
卫存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道:苏苏,要不要试试这个?
嗯?苏广白侧头和他对视,神情单纯。
卫存失笑,他抬起右手,掌心朝上。
苏广白垂眼看去,只看到了他指节分明的手指和掌心的纹路。
正疑惑着,苏广白就忽然从他掌心上看出了一点红色,那红色越来越盛,最后形成了一团血红的雾,而那雾中,出现了一枚狼形玉佩。
苏广白震惊道:这是......
天狼血玉。卫存笑着把玉佩交到苏广白手上,道:这玉佩曾为我锻造了小憨的身体,如今我回到了体内,这玉佩便也便回去了。
只不过,因为和他神魂相连,所以这玉佩已经算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但既然苏广白可能需要,卫存就不会吝啬。
而且,皇帝有祖先遗训,让他把龙玉交给苏广白,那说不准血狼族也有这类祖训,只是前辈们没来的及告诉卫存。
你给我这个干什么?苏广白蹙眉,道:这玉佩曾护住你神魂,必然已经和你息息相连了,怎么能随意将它拿出来呢?
快收回去!
卫存怔了下,道:说不定,是需要这三者一同锻造才可能发生反应,这玉佩我拿着又没用,不用给我。
骗子。苏广白哼了一声:你以为我还和之前一样好骗?这玉佩我不要。
卫存知道他的苏苏是学聪明了,不好骗了,便只能无奈失笑,将玉佩收了回来。
苏广白看着他把玉佩收进体内,这才放心。
他盯着卫存看了几眼,忽然有些手痒。他想念起将小憨抱在怀里的感觉,可这点感觉,现在他好像也体会不到了!
阿存。苏广白抿了下唇,道:你还能变成小憨吗?
卫存顿了下,才笑道:干什么?我一个大活人在这儿,你还想着一只狼啊?
苏广白心跳乱了一下,他现在真的不好面对这样的卫存!要不然也不会把他赶到另一间屋里去睡了。
这三日来,卫存每天都变着法子想搬回来,都被苏广白以男男授受不亲的道理拒绝了。
我当然想小憨啊。苏广白别过脸,小声道:小憨多可爱啊,哪儿像你......
卫存:......
他现在心情有点复杂,之前是小憨的时候,他不喜欢苏广白和卫存亲近,如今回了体内,他又觉得苏广白想着之前的小憨他也不舒服。
苏广白侧对着他,正垂眼看着手里的两枚玉佩。
实话说,苏广白不是那种精致漂亮的长相,但看着却软软白白,很可爱。
他侧脸褪去了婴儿肥,露出些软乎乎的棱角来,鼻尖小巧圆润,唇瓣粉嫩柔软,一双眼很是勾人,侧面更见那浓密纤长的眼睫。
卫存喉结轻滚了下,他发觉自己心跳有点快,且有越来越快的趋势。
他先前的二十多年都不在意他人,即便知道自己被订了婚也无动于衷,只是后来他遇到了苏广白。
第一眼时的警惕,日积月累下的牵绊和挂念,卫存很明确地知道,自己有多爱苏广白。
为了苏广白,他什么都愿意做。
苏广白刚说过的话,转头就忘了。他专心看着手里的玉佩,还试着将两枚玉佩叠放在一起催动灵力,可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忽然,他的手被人轻轻抓起,下一刻,熟悉的柔软触感传到手上。
苏广白一惊,立刻朝身边看去。
!
他震惊失语,怔怔地看着卫存。
卫存不知道自己如今是什么模样,他有点忐忑,但他仗着苏广白对他的宠爱,便得寸进尺。
他抓着苏广白的手,在自己的狼耳上蹭了蹭,这亲密的触感让他心口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耳朵没忍住抖了抖。
苏广白:!
他轰得红了脸,一双眼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眼前的卫存还是刚才的样子,但他的头顶,却竖起了两只黑色的三角耳,是小憨的耳朵!
高冷淡漠的一张俊逸面孔上,搭配上和他气质完全不符的两只狼耳,让卫存整个人看起来都透着股奇怪的吸引力。
之前他也很喜欢扒拉小憨的耳朵,但那和现在可不一样啊!这可是长了毛茸茸三角耳的卫存,和小憨那么一小坨能一样吗!
苏苏。卫存嗓音有些沉,他直直望向苏广白的眼睛,轻声问道:喜欢吗?
苏广白本就红透的脸更红了,卫存在说什么?是单纯问他喜不喜欢吗?怎么听着这么奇怪?
看到他的反应,卫存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轻笑一声,上身向着苏广白的位置倾了些。苏广白呼吸一窒,呆呆地看着卫存越来越近的脸。
苏苏,我以后天天给你摸耳朵。卫存声音很轻,像是情人间的呢喃。
我还可以变出尾巴,也给你摸,好不好?
苏广白脑子里一团浆糊,磕磕巴巴道:好,好啊。
可是这些地方,你摸我的时候我会有点痒,有点难受。卫存循循善诱。
这也不是胡说,动物的耳朵和尾巴,本就是比较敏感的地方。
本就刺激,再加上是心仪之人在摸,卫存能忍到现在已经是因为他太心疼苏广白了!
一听他难受,苏广白便立刻道:那,那不摸了!
他急忙想把手收回来,可却被卫存紧紧握着,掌心一不小心压软了卫存的狼耳。
卫存眸色渐深,他如今已经快和苏广白鼻尖相贴了。
苏苏,我只是太想这么做了,别怪我。卫存忽然说了句。
嗯?苏广白的呼吸都是热的,瞳孔微颤,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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