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穿成反派妻子 第34节(2 / 2)
“蔓蔓……我回来的时候听到了一件事。”
谢明途把自己听到的事情告诉苏晓蔓。
苏晓蔓震惊极了,她没想到金家人为了报复,还能干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我要去告诉顺姐。”
她没有丝毫怀疑谢明途的话,立刻选择了相信,苏晓蔓将手中的嫁衣快速折好,带着谢明途一起出门找顺姐。
顺姐知道了这个消息后,表现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烧了?他要找人来烧了?可我招惹他们家了吗?”
从一开始就是秦厚英来找她的麻烦,现在金家宝脑袋被打破了,又是怪在她的头上。
顺姐觉得自己才是天降奇冤。
然而一些人情世故爱恨情仇,都不是能用常理能分清楚的,金家的人认准了要把怒气发泄在她身上,认为她才是一切的始作俑者。
“这是村里的蚕室,他们怎么敢!”
“里面还有新收的蚕丝,难道他们就这样一把火烧了,这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心血,更是大家的劳动成果……他怎么能这样?!”
“晓蔓,你丈夫他确确实实听到了?”
“他怎么能听到金老三找人放火呢?他们两人商量这种事,难不成还能在路口边上?还能随意叫人听到?”对于金老三要找人放火烧蚕室这件事,顺姐心中有疑窦,就算是金老三真找人来干坏事,也不能就刚巧被谢明途给偷听到了……
这世上还能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我的确听到了。”谢明途不厌其烦将他们的计划都复述了一边。
苏晓蔓点点头,她拉了拉谢明途的衣袖,给了对方一个信任的眼神。
无论谢狗子是怎么听到的,苏晓蔓都选择相信他。
说完了之后,谢明途笑了下,曾经他也提醒过一些人,但是没有人相信他说的话。
“顺姐,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今天晚上咱们几个人在蚕室蹲守着,不来放火更好,要是来了,我们抓个正着。”
顺姐抿了抿唇,严肃道:“晓蔓,你说得对,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咱们不能错怪好人,也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夜里,苏晓蔓、谢明途、顺姐以及村里的男青年林之洞一起蹲守在蚕室附近,林之洞是养蚕小组另一个成员周叶子的丈夫,苏晓蔓和谢明途守在东边,顺姐与林之洞一起守在西边。
秋风到了夜里比预料中更凉,苏晓蔓贴在墙角坐着,忍不住裹紧了身上的外套,她没想到外面的气温会这么冷。
此时已经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分,夜色很黑,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安静得有些瘆人,风吹过灌木丛,发出沙沙的响声。
苏晓蔓感觉到一阵困顿,来到这个时代之后,她已经成了一个早睡早起的专业户,每天睡得早,困得也早,尤其是天冷的时候,越冷越叫人睡得香。
她很想裹上温暖的被子睡一觉。
一个强有力的臂弯将她拉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身边人的体温如冬天的小火炉似的,带给她一阵阵温暖,被对方箍在怀里,连寒冷的秋风都感受不到了。
许是这温暖的怀抱太过于叫人眷恋,苏晓蔓并没有挣开,也不讲究别的,老老实实缩在谢明途的怀里,心想他们俩这会儿只是在报团取暖。
就像是两个小鸡崽一起缩在角落里。
不,应该是她是鸡崽,对方是狗子,贴在一起取暖,她还占了便宜。
谢明途的眼睛在夜里极亮,夜里虽然没有星星,可他的眸子就像是星星似的闪烁。鼓起勇气将身边的人揽入怀里后,他完全不敢看向她所在的地方,隔了一段时间后,他才敢偏过头,悄悄观察贴在自己怀里的人。
蔓蔓没有推开他。
意识到这一点后,谢明途的心里简直在开一场烟火大会,他丝毫不觉得自己是在乡野间的瓦房墙角,而是和身边的人一起在赏月看星星看烟火。
哪怕此时根本就没有月亮,没有星星,也没有烟火。
困顿的苏晓蔓没能察觉到他的愉悦和欢乐,渴望睡眠的她没忍住打了个呵欠,之前被冷风吹着的时候没还这么困,现在待在一个温柔的怀抱里,瞌睡虫已经在身体里造反,占据了她的脑子。
谢明途小小声劝她:“蔓蔓睡,我守着。”
这声音简直是魔鬼的诱惑……
苏晓蔓没能抵抗住这股诱惑,倒在谢明途的怀里睡着了。
苏晓蔓睡过去之后,对面墙角的顺姐和林之洞也快要抵抗不住寒意和困意,一整夜地守在墙角一动不动,着实太难熬了,若是能四处走来走去,还能抵抗下这汹涌澎湃的困顿。
林之洞在心里暗骂金老三。
大半夜的不让人睡觉,那个放火的二流子咋还不来?他今天晚上到底还来不来了?
他抱着胳膊靠墙眯着眼睛,昏昏欲睡却又不能让自己沉睡过去,旁边的顺姐心理装着太多事,则是怎么也睡不着觉,整个人的思绪清醒异常,脸色冷冰冰的。
只有谢明途是四个人当中最精神的那个。
他身体僵硬在那里,一动不动,时不时低头瞥一眼睡在他怀中的人,她睡着了之后,更是本能般地寻求热源,紧贴着他往他的怀里钻。
俏丽的脸庞睡颜恬静,呼吸声平缓而又温柔,与周边的夜色相融。
揽着对方的肩膀……简直没有比这更令人开心的事!!!
谢明途后脑勺抵在墙上,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得意的狗尾巴草随着夜风的拂动一摇一摆。
夜半三更十分,黑暗的乡野中空幽幽的,暗淡的夜色中,树枝的影子交织成魑魅魍魉的形态,若是人心里有鬼,走夜路会被这样的景象吓得魂飞魄散。
王铜钱是个傻大胆的,天生没心没肺,只要给钱还能偷懒,他什么事情都敢做,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给了他钱,他也照样不怕鬼。
半路上被石头绊倒了两次,王铜钱也没敢咒骂,轻轻拍着腿继续往前走。
他认得路,去年来村子里吃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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