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2 / 2)
一般来说,死神能够使用斩魄刀的时候都是在灵体化的时候,而现在朽木咲弥以人类的身份将斩魄刀给召唤了出来,这可以说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朽木咲弥上下掂量了一下手中的斩魄刀,很确定它是以实体的方式出现在这个现世的。
织田作之助还是觉得担心:这样子真的没问题吗?
大概?
他不确定地偏了偏头,握着斩魄刀的手稍稍用力,本来还沉寂着的刀身也慢慢地散发出了淡金色的光芒,然后化作星星点点的灵子,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朽木咲弥捏了捏放空的那右手。
现在看样子是没有问题了。
我想也是。织田作之助见到斩魄刀消失,轻轻地颔首: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话,你可以随时联系我。
我知道了。
朽木咲弥顺着他的肩膀向后面看过去,一个和织田作之助长得一模一样的家伙从远处走了过来。
他恭恭敬敬的向织田作之助唤了一声:主人。
麻烦你了,柳吉。
织田作之助向他表示了感谢,随后就进入到了那副身体里面,将一枚丸子放入盒子里面揣好。
那是由灵魂改造出来的义魂丸,是一种能够让服用的人的灵魂顺利脱离身体,然后由义魂丸里面的灵魂操纵身体的发明。
驻守现世的死神基本上都会配备这个东西,以防在有需要的时候能够顺利的脱离义骸,而且不被周围的人所发现。
朽木露琪亚也有一颗,不过织田作之助这位对比起中规中矩柳吉来说,她的那位据说是在尸魂界里大受好评的恰比型义魂丸问题就大得多了。
朽木咲弥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用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
他和织田作之助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在交换了手机号码之后,又开始聊起了在现世的事情。
你什么时候到现世来的?
大概是在上周吧。织田作之助如实地回答了起来。
朽木咲弥又问:还习惯吗?
还好吧他想了一下,轻轻地点了点头。
一般来说,人类在死去之后去到尸魂界,就会忘记自己还活着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就算是真的还记得点什么,也是非常模糊的。
织田作之助就属于这个类型,他大概记得一些自己还活着的时候的事情,虽然记得的并不多,但是足够让他适应如今在现世里的生活。
我觉得,这里很熟悉。他斟酌着自己的用词。
朽木咲弥闻言眨了一下眼睛,偏着脑袋看他:或许你还活着的时候,就是生活在神奈川的吧。
也许是这样子吧。
织田作之助颔首,也开始问起了关于朽木咲弥在现世的事,稍微地了解了一下他如今的情况。
听完以后,织田作之助陷入了沉默。
半晌之后,他才开口:这还真是麻烦的事情。
不过,我可以解决的。朽木咲弥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只要关心现在驻守现世的任务就行了!
我知道织田作之助轻叹了一声,看向他的眼神带上了几分的复杂。
朽木咲弥是他在真央时候的老师没有错,但是如今到现世来了,对方又是这副高中生的外表,很容易就让他把这个少年当成是孩子来看。
总之,要是有麻烦就随时找我。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嗦了?
朽木咲弥站起来,往织田作之助的脑袋上敲了一下:别在这里没大没小的,好歹你也得叫我一声老师!
我只是关心你。
织田作之助见他这样,也不再多说什么了。
刚才的灵力使用让朽木咲弥感觉很疲倦,就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向他告别。
目送他离去,织田作之助才转身离开了这个地方。
朽木咲弥回到酒井家的时候,真田家的那对爷孙已经离开了,酒井甚太脸色不大好的看着他,明显是对他就这么离开本家而感到不满。
夏纯,你究竟去哪里了?你知道不知道你祖父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找你!
不知道。朽木咲弥抬了抬眼,看到他那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回答起来:好久没有到这边来了,我就到附近去走了走。
你这个孩子要我怎么说你才好!
酒井甚太见他这种态度,只觉得在心里面憋了一口气出不来。
本来在看到朽木咲弥在道场时的表现,他以为对方确实是已经改过自新的,没有想到他竟然还是这么叛逆。
他想要行使父亲的责任好好的教训对方,可惜现在并不是教训的时候。
赶紧进来,父亲要见你!
哦。
朽木咲弥应了一声,就跟着他走向了屋子里面。
酒井老爷子正在用刚劲有力的笔迹书写出武道二字的书法下面静坐,听到了脚步声才缓缓地睁开眼睛,用精明又锐利的目光盯住了跟在酒井甚太身后的朽木咲弥。
酒井甚太恭恭敬敬地站在自家父亲的面前,没有他的发话压根就不敢坐下来,倒是朽木咲弥丝毫没有要畏惧的样子,右脚向后退了一小步原地在榻榻米上跪坐了下来。
夏纯
酒井甚太咬着牙瞪了他一眼,朽木咲弥却像是没有看到,直直地望向坐在主位上老人: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你果然是变了不少。
酒井老爷子见他坐得笔直的样子沉沉地出声,没有去看依旧忐忑站着的儿子,而是将注意力全部都放到了朽木咲弥的身上:看样子,让你到东京去果然是对的。
或许是吧,毕竟人总是要成长的。
朽木咲弥现在是没有什么心情应付这种事情的:如果您没有其他的事情的话,那么我就离开了。
他虽然用的是敬语,但是话里是一点尊敬的意思都没有的。
这样子的态度令酒井老爷子皱了皱眉,就在酒井甚太担心他会突然发火的时候,他才继续开口:这段时间,你在东京过得如何?
还不错。
朽木咲弥极为简短的话语描述了一下自己在东京的生活,然后就想要告辞,老爷子却难得的挽留了起来:既然都来了,那么今晚就住下来吧!
什么?酒井甚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他的记忆里面,自家父亲已经很久都没有主动的让他们留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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