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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小竹子叫“小竹子”这件事情,孙鸣池没有什么可以特别解释的地方。

程逐把他拉黑的这一年,孙鸣池尝试过各种方式联系她,但程逐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一点消息。

有一天他在码头上着班,看见一个很像程逐的女人,下意识地就追了上去,但发现认错人之后他就释然了。程逐爱回来不回来,爱蒸发就蒸发。

他和一个小姑娘较什么真。

他冷冷地想着,反正两人也是各取所需的关系,程逐和她这几个朋友爱搞连坐的习惯他看得透彻,一个人做错事就要株连九族,今天因为被何邱骂而把他拉黑,明天她就可能因为别的事情和他一刀两断。

程逐的心是石头做的。

只记得坏,不记得好。

遇见小竹子那天下着大雨,他从和程逐重逢的那条河边路过,看见了被雨泼打得狼狈的小猫,他走上前给它撑了伞,定定地看了它一会儿,就把它带回了家。

取名叫“小竹子”只是因为孙鸣池要时刻警醒自己,程逐这个女人的心有多冷。

程逐说:“你不别扭我还别扭呢。”

小竹子又叫唤了一声,听起来像是附和。

孙鸣池俯视她:“有人叫你小竹子?”

她翻了个白眼:“当然没有。”

“那就行了,你只是程逐。”

你只是程逐,程逐在嘴里咀嚼着这几个字。

语言十分奇妙,程逐认为孙鸣池总是会说出一些让人误会的话。她知道他不是有意的,因为太过自然,实际上温情的话背后还是无可辩驳的分裂,她和孙鸣池从来不是应该温情的关系。

房间里没开灯,但不影响孙鸣池看清程逐的身体线条。他不再戏弄程逐,他把那盒东西丢给程逐:“收好,走了。”

出乎意料的是程逐拉住了他。

孙鸣池听到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别走”,比风声还轻。

小竹子轻轻落在地上,乖巧地找到舒适的软垫悠悠闭上眼,而房间里的热度却节节攀升。

孙鸣池的手却大肆进攻着程逐的山峦,让它的形状变得破碎。

“今天没看到小竹子,我还以为它也跑了,没想到被你偷走了。”他慢慢地脱掉她的衣服。

“偷个屁。”

孙鸣池亲吻着她的脸,含糊地问:“今天怎么不穿吊带?”

程逐说:“穿个屁。”昨天孙鸣池走前把她嘴啃破了就算了,还在她锁骨上吸了一个巨大的吻痕,她疯了才穿吊带。

“别说脏话。”孙鸣池堵住她的嘴,手开始往她的臀缝里摸去。

宽松的棉质运动裤挡不住突起的东西,程逐伸手抓住了他已经半硬的阴茎揉捏了起来,手上的东西越发坚硬,她把它从裤子里掏出来,大拇指轻轻抚摸着他的铃口,然后轻轻撸动了起来。

孙鸣池的呼吸重了,一边亲吻着程逐的脖子一遍解开她的内衣扣。

双乳失去包裹跳跃出来,在空气中微微震荡,孙鸣池推着程逐上了床,压着她脱着自己的衣服。

从程逐的角度看去,矫健的身材逐渐显现,她摸黑抚摸上了他的腹肌,他的体脂不高,即使没有充血也有些许凹凸的纹理感。

“身材真好。”

“身材不好程老板能看上?”他说的是两年前一枚硬币买他一夜的事情。

“人之初,性本色,没听过?”

他笑笑,夸她:“语文学得挺好。”

“那是不如你这个高材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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