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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我么?

门缝刚刚隙开一瞬,平多多浑身的鸡皮疙瘩瞬间起立,怎么回事,什么情况,这魔性的嗓音,简直就像是有人用指甲同时在玻璃和黑板上刮一样。

察觉到门口的动静,贝尔摩德拉开门看到了门口的少年,她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对方,看清对方眼底那抹清澈的时候,她内心默默泛起嘀咕。

本来她这次回到横滨不只是为了有希子的儿子打探情报,更是因为波本跟黑麦拿出了自己巨量的私房,请她来横滨帮忙一起试探琴酒。

想着另外两个被自己化完妆,最近成为琴酒手下练习生的人,贝尔摩德唇角勾起迷人的微笑,朝着平多多伸出了手。

你就是多多君吧,我是贝尔摩德,算是临也的半个朋友。

我怎么不知道我马甲跟你成朋友了?

平多多内心容嬷嬷皱眉,面上举了举自己手上的八音盒,表示没手,倒不是大美人的魅力不高,实在是托名侦探柯南那一千多集动漫,他对于黑衣组织简直已经被迫如数家珍。

他可不想自己握个手就指纹被偷什么的,就算酒厂已经破产了也不可能。

特别他的上个马甲从某方面来说渐渐促成了酒厂BOSS的死亡,这位传说中BOSS心爱的女人,不管是情妇还是女儿,他只想离得远远地。

要一起来听课么?我看龙之介他似乎有些基础,据说是你教的。

看到贝尔摩德饶有兴致的目光,平多多表示遭不住,亚洲四大邪术,他不幸会两种,一种化妆术,一种PS术,前者会的理由早已说过,后者专业相关不得不会。

在之前芥川龙之介被琴酒忽悠住成为偶像预备役送到自己这里以后,面对被带歪了的文豪,一开始平多多只想负责认字工作,但是

你能经受得住一只萌萝莉和一个酷正太期待的眼神么?

没有人可以拒绝。

于是,平多多提前进化成老父亲的人,不得不赶鸭子上架,将自己当年那点微末的COS妆技术传授给了芥川兄妹两。现实同样证明半吊子不愧是半吊子,他教了半天就没东西可以教了。

平多多盯着状似真情实意邀请自己学习的贝尔摩德,微微眯了眯眼睛,而后毫不客气地将自己塞进了一群小萝卜头中间。

哼哼,等他在异世界学会一大堆技能,他就能在现实世界当个化腐朽为神奇的TONY老师,然后

当然是纸片人yyds!

感受着本体流露过来的情绪,琴酒跟折原临也同时扶额,这家伙到底又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啊

贝尔摩德的登门让折原临也知道早期准备好的戏码可以开始上演,于是他找到了属于他剧本中的男主角,自认为是男配角的琴酒。

临街的咖啡店中,折原临也看了眼台子后方笑得一脸阳光的安室透,看了看对面不为所动的琴酒,有意思地弯了弯眉。

他在注视着你。

身为模特从来没有拒绝过别人目光的琴酒,看着对面似乎很欢乐的折原临也表示,他绝对不相信这人其中的一部分是本体希望的一部分,明明是混乱吧。

像是知道算是兄弟的琴酒在想什么,折原临也歪了歪头,身着棕色福尔摩斯套装的少年,睁着翠绿色的眸看着他,他心情很好地跟世界第一名侦探在这间咖啡店隔着门面了个基。

你就是为了见一面江户川乱步。

琴酒借着折原临也身侧的玻璃中模糊的倒影,分辨出门外的来人,对于剧本家的操作表示嗤之以鼻。

你不觉得有趣么?他就像是我的对立面。

琴酒看着周身准备要开始冒小红花的家伙,眉头微拧,表示非常嫌弃。

不要因为同一个声优就玩这种梗。

埃,小琴琴不这么说,我完全都没有想起来这件事。

对于这个称呼,是在无力吐槽地琴酒干脆利落地掏出了腰间的枪,借着桌底下的风衣掩护,直接将枪口对准了某人,眼中闪过一丝的冷意:

再叫这个称呼,你的小就可以不要了。

不要这么说,虽然会很痛,但是马甲的话,只要刷新一下就会长出来了吧,这样一想就有些期待了呢

琴酒收起了枪,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看了眼折原临也,转身朝门外走去,与进门的江户川乱步擦肩而过。

江户川乱步停在了原地一秒,目视着缓缓地走远的琴酒,直到见到那辆黑色的车中冒出了一只缠着绷带的手,他收回视线,扫了眼视线不由跟着琴酒外飘的咖啡师,最后目光定格在了窗边撑着下颚看向自己的男人,对方似乎非常期待与他交谈。

而且

江户川乱步从自己的口袋中摸出了那黑色方框眼睛,将其架在了自己的鼻梁上。

异能力超推理。

低喃响起,江户川乱步抬起头,世界在那一刻仿佛成为了一条早已打好的程序,只等程序员的一个回车,便在这一刻将所有的答案呈现在了少年的面前。

折原临也看着带上了眼镜的江户川乱步,目光中带上了一丝喜意,爱着人类这个群体的他,似乎又在这个世界上看到了一个人类的抉择,而这个抉择是他给出的。

第45章 传染

十四级大风刮起的那天,横滨是个难得的艳阳天,天空中的太阳似乎准备给受冻挨饿的人一些的善意,但是生活在阴暗中的人,收获的只是一次来自身体健全的人的搜刮。

事情总是那么的让人想要感慨生活的操蛋,寒冷时担心生命,温暖时担心来自同类的掠夺。

喂,村田,你手里的是什么?

破旧的小屋被人一脚踢开,阳光在一瞬间将小屋内的一切照得一干二净,瘸了个腿的桌子,以及桌面上那不知用什么东西粘合起来的碗筷,一切落魄得让人都有种发笑的冲动。

但是对于抢劫者与被抢劫者来说,他们都在进行一场有关生存的争夺,强壮者与弱小者的斗争,生存与死亡的斗争。

没什么。

穿着单薄的衣服的男人,手中的东西被他下意识地向后藏了藏,门口青年的目光顺着动作看到了男人想要藏起来的东西。

玉手镯?

混迹与横滨各种地下市场的青年,直接在看到手镯的时候,大跨步进入了室内,他伸手抓住了男人的衣领,看着对方躲闪的眼神,一手强势地从男人的手中将手镯抢过,一手将人拎着衣领往前一推。

吃不饱的男人奋力地想要将手镯留下,但是他的一切挣扎都是那样的弱小。

把东西还给我。

哈?还给你?凭什么?

伴随着村田的话语,青年像是终于看到了地上的蚂蚁,他抬起手将手中的手镯对着阳光照射了半响,确定是真货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将其塞进了胸口,而后一脚踩在了地面上的人身上。

村田,你该不会以为自己捡尸体的东西就都是你的了吧。

青年拍了拍地下男人的脸,丝毫不在意对方眼中的愤怒,他见惯了这种眼神:

在一个地方呢就要守一个地方的规矩,你说是不是,村田

这地方是我鸟束罩着的,所以你才能有现在这份收入,你应该明白吧。

鸟束感受着踩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嘴角抽动了一下,表情在一种类似于鬼怪的笑容与人类的面容中扭曲了一瞬间,而后低头道:

对,鸟束哥,您的鞋脏了我来帮您擦一下吧。

对嘛,只有识相才有饭吃,懂么

医生,医生,快点

一个满脸红色瘢痕的男人冲进了医院,整个人呈现癫狂的状态,他狂乱的叫着,声音的分贝改过来大部分的杂音,让一切的目光聚焦到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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