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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叶峙渊着急起来,小心翼翼地护住谢凝拙的手,又小心翼翼地把他转向背对自己的姿势,再从身后环抱住谢凝拙,这样才行。睡着了没轻没重的,我怕压到你的手。
那就分开
不行。不分开。叶峙渊紧贴着不放,下巴扣着他的肩膀。
感觉着背后叠加的体温,谢凝拙心里涌过暖意。
叶峙渊其实很细腻,会照顾人。这和叶峙渊平日呈现出的肆意、执拗不一样的一面,只有自己能看到,这让他觉得愉快。
对了哥哥,我后天晚上有比赛。叶峙渊报备着自己的行程,我看过你日程了,后天晚上你要开夜戏 ,我比赛完了给你打电话,你别担心。
谢凝拙忍了忍,还是说:一定要去吗?
第33章
你如果非常不喜欢,我就不去了。叶峙渊的声音极尽温柔,上次我摔车,其实你吓坏了?我是到今天才体会到,你当时到底有多难受,多心慌。
动了动身子,让脊背尽量贴紧叶峙渊的胸膛,没有受伤的手也握紧叶峙渊的手腕,他问:你为什么喜欢赛车?
很长一段时间,赛车好像是我隔绝现实世界的方法。那段时间,我的自信,都是从赛车时的控制、速度,还有拿到的名次而来的。
既然喜欢,就去吧。做足安全措施,记得有人在等你安全离开赛道,就好了。
我会非常小心,因为我现在知道,一旦我有什么事情,哥哥会多难受。叶峙渊迟疑了一下,又说,还有,有个邀请赛,年底,在Y市,赛程三天,加上来回时间,需要五天。
你想去?
还没想好。
想去就去吧。邀请赛如果能够拿到名次,会有更大的成就感和自信。
我觉得,我现在好像不需要这些外在刺激来的成就感和满足了。叶峙渊轻轻用唇瓣摩擦着他的后颈皮肤,我有你了。你就是我所有的成就感,和所有的满足。只要你喜欢我,我就有自信。
后颈的皮肤与唇瓣轻轻相互抚.触,温柔中隐约有酥痒游动,呼吸混杂其中,牵引出的悸动无法遁形。
谢凝拙缩了缩脖子,却又不想离开叶峙渊半分,只能尽力去克制泛着诱惑的本能。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禁欲的人,没想到遇到叶峙渊,任何轻微的撩拨,哪怕是他靠近一点,都是对自己意志力极大的挑战。
没想到环住自己腰的手忽然一紧,叶峙渊的声音带着沙哑的隐忍:哥哥,你乖,别动。再动来动去,我会想把你的手绑起来,然后
脸霎时热起来,谢凝拙低声说:睡吧。
醒来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谢凝拙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转成了和叶峙渊面对面环抱的姿势。
但叶峙渊的手小心翼翼地护着他包着纱布的手,脖子尽力后仰着,姿势看起来非常累。
心里溢满温情,谢凝拙用额头蹭了蹭叶峙渊的下巴,只觉得人生最好的一刻也不过如此了。
叶峙渊迷糊地唔一了声,睁开眼,对上谢凝拙晶亮的笑眼,立刻醒了。
他舔了舔唇:哥哥,我想每天早上醒来,你都在我怀里。
谢凝拙也想。但又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仰起头咬了咬叶峙渊下巴,他笑:起床了,我换了药,要回剧组。
伤还没好呢。叶峙渊含糊地嘟囔着,手上有纱布,就算拍了镜头也不连戏,再休息一天,陪我。
不影响工作,嗯?谢凝拙拍了拍叶峙渊的脸,坐起身来。
唔叶峙渊躺着抱住他的腰,怎么都不肯放松,再睡会,别管医生,待会我给你换药。
不用,我自己都能换。
不让你自己换。必须我换。叶峙渊在他腰侧调皮地轻咬一口,坐着别动,我给你穿衣服。
别闹。
叶峙渊半坐起来,眯着眼睛看着谢凝拙,勾唇一笑,又猛地扑上去,把他扑倒在了床上,避开他伤了的手,锁住他的腰去咬他下巴,还时不时地去蹭他锁骨。
谢凝拙笑得气都喘不过来,只能挣扎着扭开脸:好了好了,我认输了。
真的?叶峙渊停了动作,尖齿印在谢凝拙鼻尖,真认输了?
认认认,别闹了。
那哥哥输了,要把什么输给我呢?叶峙渊抬起脸,眼睛里漫着期待,哥哥,你把你自己输给我行吗?
不是已经是你的了吗。
在拍戏中说过更多更出格的台词,谢凝拙却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有过像说出这句话时更害羞的时刻。
叶峙渊却不罢休,他眼睛里的期待更浓郁了:那哥哥你看着我,你说,你喜欢我。
空气一时间凝滞住,原本被嬉闹蒸腾得欢快的气氛霎时安静,呼吸缠绕在一起,视线也缠绕在一起,等待着一个破茧而出的瞬间。
谢凝拙看着叶峙渊眼中的光,张了张嘴,却又放弃了。
叶峙渊却不退不让:哥哥,说,你喜欢我。
我
喉结滑动,嗓子眼像是堵住了,叶峙渊眼里渐渐黯淡却又兀自执着的光烫出了谢凝拙的心疼。
他抬起手,手指落在叶峙渊的喉结,慢慢滑动,停在叶峙渊心口。
指尖随着叶峙渊的心跳,一下一下轻轻晃动,谢凝拙一瞬不瞬地看着叶峙渊的眼睛,说出的每个字,都和他的心跳完美契合:我,喜,欢,你。
一直期盼着的话真真实实地落入耳中,敲击心脏,叶峙渊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愣住了。
谢凝拙的指尖用力,戳了戳跳动中的心脏,唇边也漾出最温柔的笑意:叶峙渊,我最喜欢你。
他的话音未落,唇边的笑意便被俯身而下,贪婪地吞噬般的吻尽数吞下了。
心脏的跳动被彼此明显的感知,体温在深吻中快速上升,难耐的喘.息和肆意的动作延展出大片接近晕眩的甜美,被这一个无休无止也不想休止的吻将彼此封印在一起。
哥哥,再说一次,再说一次喜欢我。缠绵亲吻的间歇,叶峙渊的声音急切,还泛着渴,我想听,我要听。
叶峙渊,我喜欢你。谢凝拙揽住叶峙渊的脖颈,尽力贴近他的耳边,我只喜欢你。
自己说出的这句话,是他对这个叶峙渊俨然已经完全失控的清晨最后的记忆。
再醒来时,房间里空无一人,阳光安静地透过落地窗落在床上,把谢凝拙侧脸照得很暖。
坐起身来,腰部的不适被瞬时放大,但那酸痛竟然让他觉得很甜。
真是陷进去了。
可是又有什么不好呢。
床尾整整齐齐地放着他的衣服,衣服下面似乎有什么东西被盖着,看不真切。
房间的门被推开,谢凝拙下意识地拉住薄毯遮住自己上半身,又在看见进门的只有叶峙渊时放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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