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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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客行却展开折扇拦住了两人要走的脚步。

你们去哪儿?带着我一起呗?

温兄不是还要除魔卫道,行善积德吗?周子舒反问着。

积德行善也不差这一时半刻呀。温客行颇有点耍无赖的意思。

那我就不明白了,温兄为何一直跟着我们呢?白衣抱臂挑眉问着。

你们不也一直让我跟着吗?温客行这一句话,让两个人有了一丝迟疑。

也是啊,温客行这人烦是烦了点,但他俩却从没想过彻底把人甩掉,远走高飞。至于是因为什么,谁也说不清楚。

做人呢讲究的就是随心所欲,哪来那么多问题呀?那我问你们,你们又为何一直跟着成岭呀?

两人低头轻笑,也是啊。这世上哪来那么多为什么?随心而已。

想通这个关窍,周子书与白衣对视一眼,也就无所谓,温客行跟着或者不跟着了。

几人抬步欲结伴而行,侧头却看见。这傍晚的余晖中点起了几盏高高的孔明灯,遥遥飞远。

周子舒瞳孔一阵,这熟悉的宛如昨日再现的场景。让他心中千回百转着。

天窗要在此地部属行动,小二话中城外像官府的人便是天窗!

眼看着周子舒就要追过去,查探一番,白衣却扯住了他的袖子,很认真的和他摇了摇头,意思很明显,他不想让周子舒再掺和进去,也不想让天窗发现他。

被拦这么一下,周子舒有些迟疑。这时刚才被温客行支走的顾湘急匆匆的跑了回来。见他们还站在酒馆门口,不由松了口气。

主人!主人!还好你们没走远。

丫头,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温客行还挺诧异的,这前后也不过俩时辰这么快的吗?

顾湘却嘻嘻一笑,得意的说:我混进岳阳派了啊!

好丫头呀,成岭那傻小子怎么样?温客行可比周子舒这个所谓的师父,还要关心张成林那小子的近况。

顾湘急急赶回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儿的。

那个高崇说要带着那个傻小子去祭拜什么五湖碑,我就没搞明白,这天都快黑了,有什么可祭拜的呀?

顾湘没有搞明白的事情这几人却是透彻的很,周子舒想到张成岭不在岳阳派内,天窗又在这时部署行动,怕是冲成岭而来的,也顾不得什么隐藏踪迹了。

白衣拦都没拦住他,索性跟着周子舒一起去救那个傻小子。

温客行见两人一声不吭就急急忙忙的走了,虽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也匆匆跟顾湘嘱咐了一句,便也跟了上去。

几个人循着那孔明灯飞来的方向,匆匆赶到城外,却看到高祟和张成岭已经被一群黑衣蒙面手持□□的刺客团团包围,为首的正是那日出现在三白山庄门口的斗篷青年。

看着这群蒙面人气势汹汹的架势,温客行不由得啧啧出声:真是活见鬼了,哪里杀出的程咬金啊?

情势紧急,由不得再跟温客行解释,周子舒从袖中掏出了一张面巾,就想动手。却被温客行一把抓住。

你要干嘛?疯了!

给我!白衣却一把夺过那块面巾,语气难得的严肃认真。

□□装配需要时间,我去引开第一轮齐射,等他们装箭的时候,你去抓住那个带头的。温客行对着周子舒说道。

白衣把那块面巾往脸上一系,没好气地说:□□劲急,非人力所能抗,你俩老实呆着,我去引箭,你俩抓人。

老白!周子舒跟老白使了个眼色,很是不赞同他的想法。

你别忘了,我也会流云九宫步,那小子能拿我怎样?白衣瞪了他一眼,拍板定论。

我去引箭,老温抓人。

行,君子死知己,我就为你们冒这个险了。温客行虽然不知道白衣到底在保护周子舒些什么,但却也知道这是为周子舒好,便也应下了此事。

白衣径直冲了出去,脚下移形换影,凌如飞剑,闪进人群,腾身躲过那裹挟着劲风飞射而来的剑弩。

白衣的流云九宫步,那也是秦怀章手把手教出来的,自然不比周子舒差多少。

而温客行也没掉链子,见第1轮齐射已经射空,把握着更换剑弩的间隙,纵身跃起闪步上前,一把擒住那为首之人的脖颈,将之扯入敌方包围圈,威胁他们放下武器,赶紧放人。

温客行掐着那为首青年的脖子,还以为他是个宁死不屈的,结果却出乎他所料,那人竟干脆利索的让他的下属放下武器放了人质,温客行还暗忖着。这人竟是个贪生怕死之徒。

眼见着高崇一行已经带着张成岭快步离开,那孩子又躲过一劫。而白衣也示意温客行压着这个人作为人质撤退离开,这人竟半点不反抗,还挥退手下,这让温客行很是诧异。

两人压着他,躲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

那青年见四下无人,张口对着白衣就喊道:庄主?!

虽然白衣与周子舒眉眼极为相似,但扯一下面巾之后,却是全然不同的两个人。

看着那年轻人瞳孔地震,满脸不可思议,他才悠悠的说着:你家庄主在你身后呢。

那年轻人一回头,果然见到周子舒负手,正向他们缓步走来。

这几人竟然是认识的?!温客行缓缓松开掐着那青年脖子的手,那青年就直接向着走来的周子舒单膝跪地,拱手激动地唤了声:庄主!紧接着就是一香连珠炮般的追问。

庄主!真的是您,刚才看到流云九宫步时韩英还以为是庄主,庄主何时有了位兄弟了?说着韩英的在白衣和周子舒之间转了转。

白衣咳嗽一声,闷闷的说道:我可不是他兄弟。

庄主,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您怎么没易容,您的伤怎么样了?显而易见,这位自称韩英的官府小大人是周子舒的老熟人,或者说是忠诚下属。

周子舒看着这张熟悉的年轻面客,只觉恍然隔世,物是人非。他颇为伤怀地说:我藏头露尾了这么些年,够了!

温客行见着这几个人之间诡异的气氛,默默地扯下了脸上的面巾。

英儿,对不住,我知道你会认出流云九宫步,才没拦着老白试探你,连累你了。说着,周子舒上前扶起还跪在地上的韩英。

韩英的命是庄主您给的,只要庄主一句话,韩英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韩英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周子舒了,此番相遇自然无比激动。

温客行挺尴尬的,也不知该不该留下来,继续听他们叙旧,就咳了一声:阿絮啊,我要不要回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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