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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因为没有人知道龙渊阁的真正所在地,相传那是一间会移动的山中堡垒,当年天窗羽翼未丰,我也曾几次三番派人去寻,可每次去寻,那标注的地点没有任何问题,却始终找不到龙源阁的所在。

还不是他们废物。叶白衣放下汤碗,很是不客气的嘲讽道:头儿都这么没用,手下之人更是废物,废物徒弟,废物朋友,废物看到白衣有些黯然的神色,他讪讪截住话头,嘟囔了一句:不过汤炖得尚可。

周子舒被他这个辈分的老前辈骂两句废物,自然也没什么可反驳的余地呀。

温客行却有些气不过。

你活这么大,怎么没被人掐死呀?!这阴阳怪气又嘴毒的臭脾气,就没遭遇过江湖毒打吗?

我武功好啊!叶白衣那得瑟的语气,仿佛说着我嘴毒,你又能拿我怎么样?有本事你来打我呀。

真的是拉的一手好仇恨。

叶叔,你小心汤里有毒啊。

我求你少说两句吧,别阴沟里翻船,被他俩给捉弄了。

你不喝?你不喝我喝,可别糟蹋了好东西。

此行山高路远,他们从盛夏走到了初秋,才将将进入蜀地,眼看着目的地将近,他们舟车劳顿良久,也准备找个地方歇歇脚,休整个两三日,再去找那神秘莫测的龙渊阁。

白衣租赁了一间农家小院,打扫一番,将马车与马安顿好,见那屋里院内空空如也什么都缺,便嘱咐周子舒他们一声,先进去休息,自己去镇上采买。

叶白衣站在院门口,看着那道隐于山林间的背影,心情很是复杂。

我家臭小子怎么在你身边就成了个管家公了?他意味不明的对与他并肩的周子舒说着。那语气说不上是埋怨还是嫉妒。

周子舒也只是轻笑一声:这些时日,老白对我都很是照顾。

真的是照顾呀,都把自己搭进去了,也不知你这臭小子哪来的本事,能让那倔得要死的傻小子心甘情愿认你为主,那小畜生和你那不成器的师父可都没这能耐,说不心疼是假的,说不嫉妒也是假的,他都不舍得与之结契,当年也是狠下多大的心,才舍得把那傻小子托付给秦怀章,让章小子改改白衣那被他教的有些执拗的性子,为此还犯下点糊涂事,可那傻小子更狠更绝,都自身难保了,还一声不吭把自己搭进去,真不知当年送他下山,是对是错?是否真的是他一念之差才酿成了后来的一系列阴差阳错。

周子舒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叶白衣的阴阳怪气,面对老白的长辈,他说什么都不恰当,也只能认着老前辈不疼不痒的埋怨几句。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说什么,但也不想空着,就随便凑点字数吧,或者有什么想说的想问的,也可以在评论区发言呀啦啦拉啦拉啦拉啦拉啦拉啦啦。

第54章 假期训练营

天气晴好,微风不燥。

白衣端了盘冰镇好的水果,放在了周子舒的案前,坐到他身边陪着他一起看张成岭练功习武。

小院中撘起个高架,少年腰间系了个条长绳,另一端连着个沙袋吊在架子上,他正艰难地拖着它,练习流云九宫步,脚步一步不敢走错,身形却笨拙的很,被麻袋拖的跌跌撞撞,很是狼狈。

他累得满头大汗,抬头看去,只见他师父和白叔。坐在一处阴凉的大伞下,水果点心两盏清酒,正一丝不苟的盯他习武,而他的温叔边看着他大汗淋漓边和叶前辈喝酒划拳。

张成岭心想,他温叔天天跟叶前辈跟斗鸡似的互啄,怎么到看热闹的时候却这般默契。

这般有的没的想着分了他的心神,被那沉重的麻袋往后一拖,便跌倒在地,再爬起来时,因着心急,脚下步伐又乱了几分。

周子舒拧起眉头,随便摸了盘上的一颗坚果,扬手掷了过去,正正好砸在少年的膝盖上,打了他个措不及防,被那沉重的沙袋往后一拖,便仰倒在地。

师父,我没有走错呀!张成岭被打了个莫名其妙,委屈的说。

练了几千次,没走错是应该的,这功夫叫流云九宫步!不叫狗熊跳舞!你那比蜘蛛爬的还难看。周子舒板起脸,没好气的训斥道。

虽然他这训话没有毛病,但狗熊跳舞,蜘蛛爬什么的,白衣听来确实很想发笑,他忍着笑意小声嘟囔着:他是怎么做到一步没走错,却能如此笨拙难看的?

是真的难看呀,流云九宫步向来是以无影无踪,飘逸出尘闻名江湖,秦怀章也好,周子舒也好,就算是白衣,也能将那步法踩到极致,辗转腾挪间轻灵迅捷漂亮的很,而在张成岭脚下,却如此的笨拙?

周子舒自然是听到了他的小声吐槽,没好气儿的哼了一声:少在这说风凉话!吃你的果子吧!他可以训张成岭不成器,却听不得别人说他徒弟半句不好,就算这个人是老白也不可以,抄起个凉瓜就塞进他手里,让他赶紧闭嘴。

白衣啃着瓜,忍着笑,看着他训徒弟,还真是有模有样,一副严师风范,可比他师父秦怀章教徒要像样。

给我站起来,腰背挺直,继续练!

白衣被周子舒的瓜堵住了,嘴,就算想替张成岭说两句软话,也不好开口。

而旁边凉亭内与叶白衣拼酒的温客行,却接收到少年求助的眼光,小心翼翼劝了句:阿絮,大热天的让孩子歇会儿吧。

张成岭见他温叔替他开口求情,也赶紧求饶道:师父,这麻袋实在是太重了,我实在是挺不直腰,能不能卸下点重量呀?都不求能休息了,难度降低一点也可以啊,师父~

他不讨饶还不要紧,他一开口周子舒更加生气了,恶狠狠的警告道:信不信我把你的腿也卸了!

张成岭心道:算了吧,还是自己坚强,踉踉跄跄撑起身子。继续采那已经烂熟于心的流云九宫步。

阿絮呀,我看你教徒弟才体会到我师父当年是何等的手下留情。温客行见他带徒弟那样严苛不禁感慨着。

你师父是谁呀?叶白衣倒了杯酒自然而然地问道。

我亲爹温客行话至此处,神色有些黯然。

叶白衣哪管他的小心思,毫不留情地嘲笑道:哈哈哈,亲爹怎么能教亲儿子呢?哪儿能下得去手啊,怪不得你武功这么差,教徒弟就该像他这么教!

温客行被他这么嘲笑,自然没好气儿地怼了一句:你又教出个什么震古烁今的大高手啊他眼眸一转,似想到了什么,啧啧道:老白不会是你教出来的吧,怪不得又古板又无趣。

古板无趣?白衣还在啃着凉瓜,突然被波及尴尬的咳出了声。他隔着帘幕还不忘狠狠瞪温客行一眼。

叶白衣没接他的话茬,神色有些黯然,话绕在嘴边转了一圈,还是不客气地说:就跟你打的过那臭小子似的,没想到你武功这么差,喝酒也不行。

温客行被他嘲讽酒品不行自然是不服气的,给自己斟了满满一大碗烈酒,挑衅的说:来啊,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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