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K入狱.我的第三人格.精神体超我出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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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蒂尔达:

“人生总是这样痛苦吗?

还是只有小时候是这样?”

里昂:“总是如此。”

——这个杀手不太冷

贝拉的悬吊实验:

这是国外科学家进行的一项对恋痛者的研究实验。专业老师用两根铁棍扎进贝拉的背部肌肤,然后吊住铁棍两头,把贝拉吊在空中,全身承重在贝拉的背部肌肤上。专业老师推她,让贝拉的身体在空中来回摆动。

贝拉的背部皮肤没有撕裂,而是完全抵抗住。观察者通过仪器测试出,贝拉身体里迅速生成大量内啡肽,这时她的疼痛消失了,疼痛值归零,感到愉悦。然而人体的内啡肽是有限的,大约28分钟后,贝拉才感觉到疼痛。

而我,是如何面对无法逆转的痛苦呢?我的灵魂在这天夜里,恰好借助药物帮助,直接摒弃了肉体。灵肉分离,让灵魂承受最痛的那一部分,灵魂因此承受不了,彻底在幻界沉睡。

少了灵魂,少了一个人格的我,做出保护和战斗反应,那就是——进化!

我生成了第叁个人格——精神!精神体的作用就是在人生岁月里,起到内啡肽的功能,屏蔽痛苦。

效果是,进化后的我承受住最初失去他的那几年,甚至是十几年,人到中年,我才撑不住,失去他的痛苦彻底冲出来,日夜折磨我。

分别那一夜,我的灵魂隔着时空,回答了JK的问题。JK肯定听不见,可是他全部猜中我的答案,我很欣慰。

JK一定不知道我当时所处情况,不然不会落泪,不然不会说出“我们的爱情,就是你为我活着,我为你去死!”那一番差点逼疯我的诛心话。

而他又特别矛盾,最后的告别,又像是希望我听到。多年后,我一次次回忆当时情景,也觉得他给我吃药这件事,做的挺对,不然,恐怕我和他,谁也做不到平静话别,一切恰到好处,挺好。

……………………

天亮时,占宇和卓尔回来了。卓尔冲进卧室叫醒我,抚摸我、抱我。

我被她扶着坐起身,说:“我没事。”

我软软的,傻傻的,抬了抬左手,中指上戴着一枚祖母绿戒指。

床头柜上,一本旧书“唐宋诗词选注”静静躺着。这次他没带走,永不会带走了。

我再也看不到他,

我再也听不到他。

JK临走的时候,还留了两样东西,一个笔记本,和一只钢笔。笔记本是我的,粉红色桃花盛开的封皮,里面的所有内容,都是我写的。

主要是记录和他在76号单井的日子,我在里面写下我们的每一天,以及对他的思念。我拿着笔记本发呆,因为这是我的小秘密,只在自己的小窝里记录,小本子从没离开过家门。

去年冬天,我就发现我的这个笔记本不见了,怎么找也找不到。家里什么也没丢,所以我一直以为是自己

浑浑噩噩误扔垃圾桶里了。

原来笔记本没丢,被JK拿走了,可是,笔记本丢的时候,他也不在A城?怎么拿的?或者,谁给他拿的?

我也没给任何人看过啊?

笔记本里还夹着一张折迭的白纸,也是我写的,是在单井玩认主游戏时,我写下的誓言:今天是2000年7月8日,宜嫁娶,宜纳彩,宜结契……

原来,他把这张纸也收了起来。

我再看他的钢笔,这只钢笔很特别,在整个笔身上,刻着这样一段话:

幸福并非没有许多恐惧和烦恼,

不幸也并非没有安慰和憧憬,

幸与不幸各有魅人之处。

不管你经历过什么,

都不需要张狂与沉沦,

这样你面前的黑暗会变得明朗,

你面前的明朗会变的辉煌!

这是他的钢笔,他给我留钢笔是什么意思?希望我读这句话?那我就读吧,一读就是叁天。

我是叁天后才能走路的,卓尔和占宇请来家庭医生,给我挂水。挂了一星期,因为我不吃饭。我不是故意不吃,是胃里堵了东西似的,什么也咽不下去,或者吃什么吐什么。

一边是舒适的死亡,

一边是黑暗的深渊。

只因为你说,活着才是勇敢!

我才会跌入黑暗,坠入深渊!

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进入幻界。

我的幻界,和JK的幻界融合在一起,

我的灵魂始终在飘坠,没有一时一刻停止。我突然明白一件事,在深渊上面看星星,和在深渊下看星星,星星都是一样的美。

所以,落入深渊后,我不愿意费尽力气往上飞,省得再掉下来。

我思考时,卓尔走进来,坐在床边,她说:“姐,我很后悔,认识占宇后,不应该拖着你不撒手。”

最好不相见,

如此便可不相恋。

最好不相知,

如此便可不相思。

我:“不怪你,是我离不开你。”

卓尔:“不怪我?那你快点好起来行吗?你瘦得风都能把你刮走了!”

没那么严重吧?不到90斤了?

我沉默。

卓尔:“姐,董叁死了。”

我波澜不惊:“唔。”

形如槁木,心如死灰!

卓尔告诉我,坊间到处流传着董叁被杀的消息。他死在医院停车场,他的二奶在里面生产,董叁身上被刺了数刀,全是要害,急救室在旁边,成了他死亡时的一个黑色幽默。

他的一个手下目击全程,但是没有用,凶手带着口罩,天又黑,看不清脸,杀了人,全身而退。

案子发生在我被迷晕的第二天夜里,案发后轰动我们的城市,董叁死后,也火了一阵,但是没有玲珑火。

我们谁也不提这件事,占宇脸上依旧平静如水,没有一丝喜悦,人死如灯灭,恩怨全消。

JK走后的第七天,占宇坐在我床边,对我说:“我要退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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