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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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医和伴侣曾经有过一个孩子,但最后却因为早夭而去世。几年前,伴侣去世之后,巫医也就是孤孤单单一个人了。池煦又对他的眼缘,所以就留池煦在这里吃饭。

部落的食材简单,但也别有一番风味,池煦吃得乐滋滋。

和扶川回到家,都还在打嗝。

吃完饭后,部落大多数人都是直接休息,但是池煦的生物钟却没有调整过来,黑漆漆的一片也不影响他视物。

扶川,明天你真的要去摘药吗?我们两个一起好不好?你一个人太危险了。池煦用爪子勾了一下扶川的衣摆。

扶川将池煦抱起来,不必,我尽量一天内赶回,无需担心。

池煦抿了抿嘴,对不起。

正在撸猫的大手一顿,随后又轻轻给池煦的头皮做了个按摩,为何?

如果不是我,你就不用去冒险了。

虽然今天巫医没有说,但是他能感觉到,自己不会化形,好像是很麻烦的事。

扶川心头感觉有那么一点点酸涩。

无需自责。

因为是你,所以冒险也无所谓。

扶川想,或许从看到池煦的那一刻起,他们两个之间的因果,就已经紧紧缠在一起了。

这池煦心里满满胀胀的,虎头虎脑地闷在扶川的怀里蹭来蹭去,扶川,你对我好好!

第二天,扶川和朦朦胧胧刚醒来的池煦打了招呼之后就离开了部落。

池煦径自在床上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开始准备去到部落里。

部落的每个人几乎都要做工作,像池煦这种不会化形的小孩子,一般会在几个大人的保护下一起去摘果子。

也算是为部落的食物多增加一个来源。虽然大家都不怎么喜欢,但在紧急时刻,也是一种填饱肚子的食物。

池煦一边打着呵欠,一边跟着大部队走。

你是池煦对不对?一个豹族的小孩过来和池煦说。

池煦点点头,昨天他和扶川也不知道聊什么聊到了大半夜,今天起来又早。所以一直困得不行。

我叫阿鲁鲁,已经有四个兽年了,你可以叫我哥哥,待会儿我会保护你的。

池煦:?

四个兽年,也就是四岁,四岁居然都已经比他这个二十多岁的大了三四圈了。

或许你叫我哥哥合适一点。

阿鲁鲁不信,缠着池煦问他有多大,池煦碍于羞耻,一直搪塞过去。

到了摘果子的地方,池煦才发现,这群兽人竟然早早有了规划的意识。

这一片几乎都是果树,而且也早早被兽人们围了起来。

带队的几个大人给每个人的脑袋上挂了一个小兽皮袋,就让他各自散开去摘果子。

阿鲁鲁站在池煦的旁边,因为池煦一直不回答他自己究竟几岁而生气,哼,我才不会帮你!你自己摘果子吧!如果你告诉我你几个兽年了,我就原谅你。

池煦:

好的,那我走了。非常冷酷无情。

阿鲁鲁:!这和他想的不一样。

见池煦真的走远,爬上了树,阿鲁鲁原地跺脚,我才没有原谅你,我只是帮助弱小!

说完就跟着池煦爬上了树,池煦!我来了!

却说扶川这边,巫医所说的那个地方确实位于大陆的正中央,扶川根据昨天晚上观测星象推断出来的路线,在中午的时候就到达了那座山的山脚下。

站在山脚下,甚至看不见山顶,只能从远处看到从半山腰的位置,山就被云雾遮住,偶尔透出来的山顶上,还有一抹白。

如果是对于兽人来说,确实很难攀岩上这么一座巨峰。

扶川原地调养了片刻,就运用灵力直接飞上了山。

不多时,就已经到了山顶。

山顶确实如巫医所说,一片皑皑白雪。扶川灵气御体,都感觉有一丝寒冷,更何况是对于普通兽人来说。

这个对这片大陆来说最难攻克的一个山峰,就这么轻易地被扶川登上了。

温泉边上,只生长了一种植物,不必多说,肯定是巫医所说的那种草药。

扶川摘了三株放进介子空间。

等赶回到部落时,时间刚好到黄昏时刻,正是部落的人吃饭的时候。

扶川准备先去找大巫,将三株草药交上去。

谁知还没进门,就听见了池煦的哭喊声。

啊!不要!

池煦!

扶川不顾礼仪,直接推开房门进去。

就看到一堆各种各样的毛茸茸围着池煦。大巫弯着腰,正在仔细看着池煦。

扶川!池煦最先反应过来,像一个小火箭一样冲了过来,扶川,你回来好快啊!

大巫也很诧异,拄着拐杖走过来,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难道是觉得旅程太过艰难,所以放弃了吗?

大巫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他原以为,这个年轻人不一样。结果居然短短一天就回来了。

不过也幸好,摘圣草本来就很艰难,丧命的人无数,早早放弃也是一种理智的选择。

扶川没有回答,而是将草药从介子空间中拿出,请问您说的是这种草药吗?

大巫一下就愣了,从扶川手里接过,仿佛都还能感受到那一丝冰凉感。

这这就是圣草没错!

大巫声音激动起来,一双大手不停地抚细嫩的叶子,嘴里不停喃喃,没错,就是这个,就是这个

不过也就只激动了一阵,大巫就反应过来了,我明天开始熬制,以后每天带池煦来我这里用药。

说完,大巫就将几株草药全部拿到了隔壁,小心收拾好。

池煦星星眼:你好厉害!

扶川笑着摸了摸池煦的头,突然,手上一顿,头上怎么了?

看不太看得出来,但是一摸就能感觉到,脑门上秃了一块。

说到这池煦就来气,委屈地瘪了瘪嘴,是小虫子。

他下午的时候听阿鲁鲁说扶川要很晚很晚才回来,一不留神就没注意到有小虫子掉在头上。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小虫子已经藏在了毛里面,找不出来了。

阿鲁鲁在一旁看了许久,看池煦的家长好像不是很凶才开口:我说给他舔出来,他不要。

池煦虽然失忆了,但是骨子里的那种小洁癖还是在。

他实在无法想象自己被一个人舔来舔去。

来找大巫,大巫说只能把毛剃了,刚才正在剃毛。

池煦委屈巴巴,我是不是变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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