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栀护夫霸气外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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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越放下了摆弄秀发的手, 眼神上抬起,看着越发靠近的兔子, 近了莲花香炉的案子, 她停了下来,坐在金赤木雕麒麟花的椅子上,丹栀打量着这莲花香炉。

原本寥寥无几的香烟缭绕了起来, 迷了丹栀的眼。

丹栀被香烟熏得泪眼汪汪, 望向了美人榻上的齐越。

齐越见她这姿态,从榻上坐了起来, 随手拿了一把蒲扇, 扇了起来。

“你月兔一族, 素来胆小怕事, 沙场戾气如此重的地方, 不是你该来的!”

丹栀笑了笑, “月兔族属走族一支,这关心也是情理之中,不过小妖此番前来, 是有私心的!”

齐越一早便听得下面的人报告, “祁连山来了个兔子精, 千里迢迢前来寻夫!”

“哈哈哈, 灵宝天尊的道侣, 我记得好像是丹栀女君吧!”

丹栀听得齐越这话, 心头一跳, 这麒麟已经知道了通天的身份?

衣袖之下的手,微微一颤,惊慌诧异。

好在她面部表情管理能力不错, 还算镇定。

“不知圣皇所言何意?”

齐越从榻上飞了下来, 紫衣飞舞,墨发飘逸,这厮靠的近了,身上一股子莲花的香气,这香气和通天倒是颇有几分相似,有不同,通天体香清雅,他身上的香气浓郁的很,且带着一股子魅惑。

于丹栀而言,都点像劣质的香水,在他靠近的时候,丹栀身子往后一退,顺带着牵着椅子滑了半丈。

“齐越,你这是作何!”

“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丹栀女君化作一只兔子精,没劲了!”

丹栀被他揭穿了身份,镇定自若,从容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齐越笑的洋溢,如同绽放中的杜鹃花一般,粗糙的蒲扇也让他扇出了魅惑。

“魔祖,您这夺舍也不夺舍,单凭自己的魔气去影响麒麟圣皇,当真是无趣得紧呀!”

“哈哈哈……”这笑声理应是豪迈的,却多了三分诱惑。

一个身段妖娆,胸部丰腴,臀部线条优美的女子顺着莲花香炉生的香烟中出来了。

再观那齐越,不复之前的魅惑,一如丹栀初见他时候的样子,清润了不少。

罗睺看着丹栀,那双雌雄莫辨的眼眸盛满了好奇。

丹栀笑了,被人点破了身份,也没得必要低服做小,装腔作势了。

“我要见我家夫君!”

丹栀素手一挥,一身兔装尽然消失。

罗睺见她如此直截了当,一双眸完成了新月状,魅惑中透着一抹精明。

“这,我可说不得算!”

丹栀嗓音沙哑,带着几分慵懒与不屑,“本君又没有同你说!”

接着觑了眼齐越。

齐越此时有些发懵,丹栀见他这样子,剑眉一蹙,目光若寒星冷月般直直地射在了齐越身上。

齐越只觉后背一凉,登时醒过神来。

“我可不知谁是灵宝天尊!”

齐越这话一出,惹了丹栀气火,她这修为,比不得鸿钧罗睺,比不得三清,比不得羲和常仪,比不得帝俊太一。

这小小的麒麟,她倒是应对得起。

丹栀倒是不惧罗睺,她断定了罗睺不敢光明正大出手,魔道已衰,她没那个胆子,逆天而行。纵然有这个胆子,她也不会为了个小麒麟,轻易出手。

只是思及通天参与量劫,她也不敢酣畅淋漓地跟这只麒麟大打出手,只觑了眼罗睺,眼中威胁之意,尽在其重。

罗睺笑了笑,不做动作,丹栀见他这“不识抬举”的傲气,只得将话挑明,“魔道已衰,魔祖想要搅这潭浑水,小妖自是没那个本事去干预,只是魔祖小心天道。”

罗睺正色几分,只是这天道她还不甚关注,丹栀继续道吗,“纵然魔祖性子桀骜,看不上天道,那大道呢?魔祖送小妖去见夫君,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您损失不了任何东西。若是小妖用法力跟圣皇一战,您又不能光明正大插手左右战局,小妖不才,但是也是有股鱼死网破的拼劲,若是……圣皇受伤,甚至陨落,那恐是要坏了魔祖大事!”

丹栀说完,罗睺肃穆了不少,不复往日轻佻妩媚。

素手一挥,丹栀在洪荒有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失重体验。

见到通天。

通天隐隐有入魔之征兆,他的头顶盘旋着紫黑色的气。

浑身脏污躺在干裂的石板之上,手上是镣铐,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肤,干血夹杂着鲜血,丹栀看着通天这狼狈的模样,心疼至极。

她与通天已有三年未见。

她张开怀抱,想要去拥抱通天,看着他的伤痕,怕这一抱会让他疼,想要抚摸他的脸颊,满脸的伤痕,她也不敢去摸了。

“你怎么来了?”通天看到丹栀,皱着眉头道。

“我想你了!”丹栀忍着想要落泪的冲动,带着哭音的音调却遮掩不了她此刻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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