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我们的热恋 第68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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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进电梯的时候,电梯里还有一对小情侣,男生正在逗女生说以后看到流星不要随便许愿,我刚看见有人说那是宇航员的大小便,女生惊讶地啊了声,贴在电梯璧上笑得前和后仰,我读书少,你别哄我。男生不知道趴在女生耳边说了句什么,女生脸红红地捶了他一下,你好烦呐,娇嗔又甜蜜。这样面红耳热的场景,在大学城其实随处可见,学生之间的爱意好像总归是大胆奔放一点。

陈路周没摁g楼,徐栀看他一眼,若无其事问了句:“你不是回寝室么?”

陈路周单手抄在兜里,都没看她,身后那对情侣举止越发亲密,他俩倒是也不怕让人看,陈路周是懒得看,仰头看着电梯上头红色的跳动的数字,一副四大皆空的样子,滚了滚喉结犟着脖子说:“送你到门口,就回寝室。”

徐栀平时跟别人坐电梯也没觉得挤,可他也瘦,就是高,肩背宽阔,就觉得这电梯逼仄,他一人好像占了大半个电梯间,呼吸也不顺畅,心跳声砰砰砰鼓着。

“球场说的话是认真的对吗?”

“嗯。”

他冷起来真的很冷,也难怪,毕竟长这么大,估计也踩碎了不少女孩子的心。

“好,知道了。”

徐栀关上房门,在沙发上坐了大概二十来分钟。然后才想起来自己什么东西都没带,卸妆的,洗脸的,叹了口气,拿上手机准备下楼去买支洗面奶,门一打开,左侧视线的余光里有一片黑影,下意识看过去,墙上靠着一个人。

陈路周大约是没想到,她会突然开门,所以撇过来的眼神有点点没来及收情绪,眼神里茫然又压抑,就好像在思索中被人打断一样,还有些愕然,但很快,他就冷淡下来,抱着胳膊侧过来,用肩顶着墙侧,低头看她,“我渴了,有水吗?”

徐栀转身进去给他拿水的时候,听见身后门猝然一关,以为是地锁没锁牢给拉回去了,酒店的门都是自动关上的,她以为又把陈路周关在外面了,下意识转过头去瞧的时候,眼前罩下一个黑影,人已经被热火朝天地贴到门口的穿衣镜上,她身上穿着薄毛衫,有漏孔的那种,所以,乍然感觉后背一阵冰凉,胸前却是一片火热。

一片是冰川,一片是柴火,她血液好像在体内开始乱窜,头皮酥麻一阵,脚趾和神经都卷着,她忍不住挣扎了一下,但这人真的玩过火了,单手扣着她的双手将她反剪在身后,低着头在亲她的脖子,徐栀被迫只能仰着头,耳边温热酥麻的触感,以及他有一下没一下轻重啄咬,她仰头看着天花板,浑然觉得天地都在转。

屋内还没来得及开灯,静谧无声,除了两人粗重的呼吸声,以及那令人心猿意马的啄咬她脖子的声音。

“陈路周,你也想的是吗?你还装?”徐栀浑噩间仰着脖子说。

“不想,”他声音难得沙哑,带着一丝平日里少见的性感,闷在她颈子里,呼吸急促却也有刚涉及情事的青涩,好像新手司机鸣笛那样的短促,“但我刚才在门口想了二十分钟,今天就这么回去我不甘心,我给你两个选择,徐栀,要么今晚咱俩睡了,以后在学校就当陌生人,要么,你让陈路周当你男朋友。”

**

大约是半小时后。

朱仰起还在出租车上匆匆往美术室赶回去,沿路交通堵塞,夜晚在车尾灯和霓虹灯的交辉映照下,显得格外寂寞,尤其是他这种北漂学子,朱仰起形单影只地坐在出租车上,看着车窗外华灯初上的繁华世界,那种在他乡举目无亲的无助感顿生,莫名陷入了一种令人惆怅的孤独感。

还好,他还有两个同乡朋友。

偏巧,手机在车上响了下,他一看是陈路周,果然是兄弟,有心灵感应,这种慰藉的电话打得就特别及时。

朱仰起接起来,“喂。”

那边是熟悉的声音:“哎,救命,我喘不上气了。”

朱仰起一愣,“怎么了,是毛衣穿太紧了吗?”

“不是,是我女朋友抱太紧了,”那边声音欠得很,“刚给我表白了。”

朱仰起:“狗东西!!!!!!!!!!”

第75章 最后·玫瑰(修,加了一段)

半小时前,房间内没有开灯,窗帘也严丝合缝地紧闭着,两人抵在镜子前,陈路周低头看着她,眼神幽深冷淡,那末端里跳动着少年执着的光火,多少带着一点绝薪止火的意思,他想把这段关系彻底推向两个极端,也好过这日日夜夜的折磨和揣测。

下午跟她在球场吵完架,徐栀转身就走,陈路周觉得自己拿她是真的没辙了,这女孩子真的是不会服软,他拽,她比他更拽,她骄傲得让人无可奈何,更让人束手无策,他狠话说尽,她也总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连吵架都不能尽兴。球赛其实很早就打完了,他一个人又在球场打了大概两个小时,拎起外套走的时候,他承认自己菜,也打算就这么跟她断了。后来朱仰起给他打电话,他又涎皮赖脸地想,妈的最后一次。

窗外有车轮辘辘滚过,四周很静,几乎听不见任何声音,除了他自己紧张而窒息的心跳声,直到,一辆救护车停在楼下,“滴唔~滴唔~”在楼下持续不断的鸣鸣作响。

昏昧的屋内,地灯打着微弱的光,像暗火,像萤尾那盏奄奄一息的光,几乎要将他的耐心消耗殆尽。

徐栀靠在镜子上,看着他不动声色地问了句:“我如果选择睡你呢?”

“那就只能睡一次,不会有第二次了,你要是不想交男朋友,以后在学校咱俩就当不认识——”

话音未落,徐栀不由分说地仰头吻住他,救护车的声音渐渐远处,四周又恢复万籁,一点细碎的声响都仿佛踩在心上,紧张而又刺激。

她一手勾上他的脖子,一手去解他运动裤上的抽紧带,陈路周没有拦她,他当时心里满是失落,可又无可奈何,浑身上下都烫,心脏也紧得发慌,嗓子里更是又干又涩,他闭上眼,反手狠狠扣住她的后脑勺,将人捞过来,低着头,舌头滚着一股前所未有的狠劲,不再克制地同她接吻。

热火朝天地亲了半天后,陈路周才想起来,“我没套。”

徐栀气喘吁吁地扫了一眼床头,“那边有。”

两人站在镜子前,陈路周松开她,看她一眼,下巴冷淡地冲旁边的单人床一指,“床上等我,我去买。”

“谁用酒店的套。”他转身去开门,丢下一句。

“……”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徐栀已经很听话地靠在床头等他,屋内还是没开灯,就亮着一盏若隐若现的晕黄色小地灯,衬得床上那人身影柔软温和。

徐栀五官偏纯,圆脸圆眼睛,所以看着总是很无害,可她身材偏又是最火辣的那种。此刻穿着一件裹着身形姣好的薄毛衫,下身是一条修身的灰色铅笔裤,一双长腿笔直修长地搭在床沿边,靴子和袜子都被她脱在一旁,脚趾修长白皙,懒洋洋地翘在半空中,人靠在床头玩手机,不知道在给谁发微信,专心致志地在手机上噼里啪啦地打字,平日里,那双直白锋利的眼神总透着敷衍,此刻看着挺严肃和诚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写论文,脚趾还时不时心猿意马地卷一下松一下。

见他进来,下意识把手机一锁丢到床头,还裹了一把被子。

陈路周锁上门,朝她走过去,一句话没有,把东西随手丢在床头,拽着她的脚把人往下一扯,直接双手撑在她头的两侧,俯身默不作声地亲她。

徐栀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去拽他的上衣,陈路周半跪在床上,顺着她的手卷起卫衣下摆从头顶脱出来,那一身清白干净的薄肌,朝气蓬勃,瞧得人心潮澎湃,一颗心扑通扑通个没完,撞得她头昏脑涨,最后徐栀坐起身,去吻他耳廓,脖颈。

陈路周把衣服随手一丢,也没管掉在哪,伸手漫不经心地捞过床头的东西,一边拆,一边半跪在床上任由她没分寸的亲自己。

昏聩的房间内,也就剩下他撕东西的声音,两人都没说话。他眼神全程冷淡暗沉,似乎一句话都不想同她说。陈路周随手抽了一片,把余下的扔回床头,才一把捞过她的腰,给人卷进被子里。

……

陈路周去洗澡的时候,把地上的衣物捡起来,丢在一旁的沙发上,徐栀不肯洗,趴在床头玩手机,说等他走了再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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