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晚给你盖被子(2 / 2)
“嘿嘿。”华延钧勉力笑着带着歉意。
夏雨瞳一转身:“这么勉强就别看着我了,也别笑了,去照照你自己现在有多难看,我可不想让孩子看到。”
“对了,我将来要处罚这小子,让娘这么累,你听到没?再惹娘难受就是一版子!”华延钧矮下身子对着夏雨瞳的肚子正经道,挥舞着拳头。
夏雨瞳推开他:“别说他了,我每晚都说了他,要他听话,不要像爹一样惹娘不开心。他都应了我。”
华延钧惭愧地囔囔道:“我都听到了。”
“你偷听了?”夏雨瞳可不准,站起来:“你假装去偏房就是想偷听我说话啊?”
华延钧缩着肩膀接受审讯:“其实不用偷听,雨瞳你说梦话的时候就可听到。”华延钧低着头,悄悄抬头看了她一眼。
夏雨瞳往房里走去了,准备着卧铺。
一双颀长的贼手绕过他的小腹,轻抚着。夏雨瞳终于等来他这一天了,回头绽放出梨涡花,升起月牙眼:“延钧,你不生我的气了好吗?”好甜啊,那晚酸枣粥怎么变甜了呢?
“不是你的错,我本就不该生你的气。这几日是我不好。”他亲吻着她,轻轻的。
夏雨瞳推开,细看着:“延钧你眼眶红肿,怎么了?迎风流泪了?”
“没有睡好。”华延钧避开她的眼。
夏雨瞳唉了一声:“还是那件事吗?延钧就这么怀疑,怀疑到晚上也睡不着?”
“我晚上过来想看你有没照看好我的孩子,却见你总是将手伸在外面,每起来一次都是这样,帮你盖好了又是这样,你说我怎么谁的好?”华延钧责怪道:“如果不是怕你冻着冷了我的孩子,我才懒得起来给你盖被子。”
“啊?你每晚给我盖被子?那我怎么总是把手伸出来呢?我晚上是不是做梦了?什么梦呢?想不起来啊。”夏雨瞳念着想着,蹙眉,唉,真想不到是什么梦,不过,他帮我盖被子就好了。
“笑什么笑?我是怕冻着我的儿子不是怕冻着你。”华延钧昂起头,不能被夏雨瞳看到他此时在笑,笑夏雨瞳刚才猜测梦境的傻样儿。
夏雨瞳可不想理他了,嘀哩咕噜道:“原来是为了这孩子啊,那我只是个生孩子的工具,生了后就再无用了?”坐下在卧铺上。
华延钧坐在她左边来,她扭身子往右,华延钧做到她右边来,她扭身子往左,只有求着她:“雨瞳,别扭来扭去的,孩子会不舒服。刚才逗你也听不出来吗?我要我们两的孩子啊?”
“那你该不会等我生了孩子又要别的女人生孩子吧?”夏雨瞳现在尽享撒娇乐趣,小女人姿态尽显无遗。
华延钧用实际行动回答,抱起他她往书房去:“今日还得劳烦雨瞳带着六甲之身来给我整理文书,也带着孩子识字。”
“延钧你现在还抱得动我,是不是我没长什么肉啊?”
“是的,那还得再吃,长瞟。不聊了,书房里,办公事了,不得撒娇任性,凡事要依礼来。”
唉,又要跟着你在书房写字了……
一切安好,夫妻宛若从前。次日她搂着肚子送他出门,途经华延钟的广昌园,遇到出门的华延钟,都很尴尬。
华延钧和夏雨瞳说说笑笑一路过来,华延钧神采奕奕精神良好,夏雨瞳欢笑梨花宛如春风,见此,华延钟放心了也有空虚:“大哥,嫂嫂,最近可好?”
最是难得听到华延钟这么静气说话啊,华延钧上前一步:“有些事不值得放心上,就别多想了,听说你在海边和将士们不和,是没收敛好性子吗?不急,慢慢来,和他人相处好了,爹会知道你的好,日子久了,别人也会知道你是刀子嘴豆腐心。”
华延钟对自己无望,只看华延钧夏雨瞳:“大哥嫂嫂这么夫妻和谐就好,要是因那诗而不和,延钟就有罪过了,就要再离家出走了。”
夏雨瞳不准:“若是我和你延钧不和,你离家出走有什么用?延钟,我和延钧的事是我们的私事,无关你,你不必挂心,只需记着你自己要安家立业,先立业或是先安家都随你,但是不能再拖了,爹在盼着呢。”
“嫂嫂说的是,延钟尽力吧。”华延钟怎么都提不起劲来。
华延钧看出了:“延钟,这是爹打你了?行了,大哥也是这么挨打长大的,不挨打不成器,别忧伤了啊。”
夏雨瞳观察地更细微:“延钟,你现在的样子似乎是比回家是更显瘦了,脸色也蜡黄。”夏雨瞳向华延钧道:“延钧,我难懂你们兄弟的心思,你还是多关心一下延钟吧。”
“好,今晚回来问问延钟今后的打算。”说完,告别,离开。
华延钟目送后,不想出去了,关门窝在他的广昌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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