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不揭穿大夫人(2 / 2)
没有得到回答,夏雨瞳就鞠起了嘴:“延钧,我把这么重大的事瞒着你,是有违妻子之德,该惩罚还是得惩罚的,你一定很生气……”
“不生气,只是恨自己没用,让我的妻子为我承当了这么多压力,恨自己无用让我的雨瞳一边照顾家里一边帮我对付外界攻击,害得雨瞳心里好烦。”华延钧一番话暖到骨头里了。
“延钧我爱祢。”夏雨瞳不顾羞涩地保着他,不肯松手:此刻尽温暖。
“那就好好睡,以后这些事都会有我接手,雨瞳像以前那样帮我打理书房做我的参谋如何?”
“好,一百个好。”
那就好好睡……
次日华延钧去见华老爷和大夫人,他是有计划来的,每一句话都想得很清楚。
来到万物堂,现在万物堂的主人是华老爷和大夫人。
华延钧对华老爷无望地看着,心中气愤难耐却忍着:“爹,昨日我的丫鬟无端晕倒,后来发现是鱼刺的无色无味的迷魂散弄得那丫鬟晕倒了。我不知鱼刺是想侵犯那丫鬟还是怎样,总之被抓住了。这让我想到了我在万物堂那不耻之事,审问过鱼刺后,他承认是有人指使他做的。”
华老爷听了似乎是有些开心:“原来延钧在万物堂那件事是鱼刺制造的?不是延钧你猥亵你五娘?”
华延钧却“哼”一声不稀罕道:“爹开心什么啊?鱼刺是你派给雨瞳做护卫的,我原先很感激爹,现在却知道原来鱼骨和鱼刺都是爹在我身边的细作。爹你是看不得我了,就让鱼刺制造了那‘长子和庶母私通’的事件吧?”
华老爷被问得一下懵了:“延钧这话怎么说?”
华延钧鄙视地笑道:“还怎么说,爹要我说多清楚?我们都是要脸的人,不过爹揣着明白装糊涂,那我就说了。爹你是看不得我这个长子了,想要将我拉下台,但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于是让鱼刺做了这么一场好戏对吗?”
“延钧,你怎么这么说你爹?”在一旁听得手心冒汗的大夫人现在才出声,因为她肯定了这次华延钧是将罪都往华老爷身上泼了。
华延钧不管大夫人说什么,继续向华老爷问罪:“爹不喜欢我就是了,为何要弄出这么多事来?连续让我身边出现两次见不得人的事,这样就可抵御外界的眼睛顺理成章顺水推舟地把握赶出万物堂吧?”
华延钧怒目视着:“可是爹有无想过你害死的人命?现在鱼骨死了,鱼刺死了,五娘也死了,爹你就宁肯让六弟六妹笑笑年纪失去娘亲吗?”
华老爷要辩驳这不是我做的,可华延钧不给他辩驳的机会:“爹,我知道你宠爱四弟和五弟,但你看看四弟和五弟像什么样?一个庸碌无为,一个还是垂髫年纪,每日在瓷器营销那里走走玩玩的。他们能有什么作为?”
“唉,延钧,事情不是我所为啊。”华老爷叹息着。
华延钧就是假装认定了:“鱼刺是刀剑手,只忠心于爹,若他不是接到爹的指使,哪里敢肆意妄为地做出那样的事!鱼刺该死,已经被我处死了。就请爹以后不要再说我的不是了,也请爹编个好理由为我洗刷罪名吧。”
说完转身而走。
万物堂里死气沉沉地如森罗殿。
大夫人自知要被华老爷训一番,但是大夫人不怕,她可以和华老爷一起死,她有华老爷的把柄。
华老爷对大夫人也是忍到了极点:“韦睿合,那些事都是你对延钧做的吧?这么急不可待地要将你的‘嫡长子’给扶上华家首位吗?今日我就替你担下了这罪,不过以后延钧一家要是再有什么不测,我不会就此罢休。”
很平淡的话,淡地无滋无味,去将华老爷和大夫人之间的天堑鸿沟给划得越来越宽,无法逾越了。
大夫人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以后华延钧这小子不知是否要夺取他的权力?而老爷现在对华延钧也改变了看法,全回到从前了,像从前那么看重华延钧,那以后我呢?我在华家的地位将会处处被华延钧阻挠啊!不行,趁现在华延钧羽翼未丰满,我要先让华延铄壮大起来,那样才可让华家都在我手中左右着。
夏雨瞳回到广祁园和夏雨瞳讨论着:“我将责任都推给了爹,我猜爹这下就可认出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凶手。”
“延钧不去直接揭翻大夫人却把幕后人指向爹,这对爹不敬啊。延钧是想迂回着让爹知道幕后人是大夫人对吗?何必呢?”夏雨瞳很想直截了当地指出大夫人的罪过。
华延钧摇摇头:“雨瞳,我不可像以前那么莽撞了,应该多想想才对,现在不是和大夫人撕破脸的时候,要不大夫人会狗急跳墙,到时华家会有一场腥风血雨。就让爹知道凶手是大夫人便可。”
“可这样的话我们却还是在大夫人的明枪暗箭下,每日心惶惶的,好难受啊。”夏雨瞳不愿意这样。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