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除了一个最大的嫌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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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小华宥捡起信纸来看,夏雨瞳才一把抢过来呵斥道:“华宥,不得随便看别人的信。”随后将华宥搂在了怀里,念着:华宁啊,还好你没事,要不娘这心都不知往哪里放了。

要知道,在这些年里,华延钧由于各种原因不断纳妾,子女增多,夏雨瞳一直是为她的儿子华宁而骄傲的,觉得有华宁在,母以子为贵,华延钧会更喜欢自己。而今日华宁差点遭遇暗中黑手,这不吓掉了夏雨瞳半条命了?

夏雨瞳坐下来想,仔细想,就联想到以前华延钧在华家还是大少爷身份的时候,就遭到许多人的嫉妒,特别是华延钧搬进万物堂住的时候更是韦氏的肉中刺了。

现在华宁就是当年的华延钧那样“行高于人众必非之”,华宁的表现甚至优秀过了二十岁时候的华延钧,所以招来的嫉妒是肯定的。再看华延钧的信中所说行凶者是华家内部的人,那说明华延钧是经过一番思考才得出了这个结论的。而且看华延钧心中的口气似乎是已经猜到这行凶幕后人是谁了。

有人力物力且最有原因杀了华宁的就是洪望舒了。因为现在洪望舒的儿子华安已经被华延钧立为华家的继承人了,可华宁却是众人眼中的华家继承人,洪望舒她能不着急吗?借着她的后台实力——朝廷,她都能将华宁置于死地。

好,既然如此,那夏雨瞳就去警告一下洪望舒。

来到洪望舒的房间,见她没事就在和丫鬟玩大牌,她的儿子华安在摇篮里睡着呢。

此时虽然已经入春了,但是青州的倒春寒来得凶,整个春天都不见几天暖,所以大多数富贵人家都是不出门的。

洪望舒的房子里就一直燃着香炉,各种香料熏得香乎乎地,让人感觉一进去就昏昏欲睡。不就是缺氧了呗。

再看看摇篮里的华安被包裹地严严实实的,不知穿了多少棉袄。而洪望舒大牌打得起劲,也忘了华安了。

以至于夏雨瞳将华安抱起来了,她也不知道。

“望舒妹妹,你看你也太粗心了,这屋里的香炉味道这么重,都熏着人了,你也不打开一扇窗户来,华安这样一直睡着,很容易被熏着咳嗽的。”夏雨瞳指点着洪望舒如何照顾儿子,其实她只是没有说出“婴儿的呼吸急促,这样很容易让孩子窒息而死”。

像这些知识,以前奶娘和稳婆应当是教导过洪望舒的,只是这个脑子不记事的洪望舒还是个孩子脑袋,一点不在意。现在她就立刻过来从夏雨瞳手里霸道地抢过华安,生怕夏雨瞳害了华安似地:“雨瞳姐姐来这里也不说一声,我还以为是哪个送茶水糖果的丫鬟来了呢。”撇了夏雨瞳一眼“哼”。

夏雨瞳也不跟她犄角这事,就继续说着:“孩子的事更重要,华安穿的衣裳棉袄太多,会压坏他,你应该让他少穿一半,然后打开窗户,这样才可让他呼吸顺畅些。”说话的时候,夏雨瞳时刻注意着洪望舒的眼神表情变化。

洪望舒还是那高高在上的样子,自以为是地抱着华安,一点不同意夏雨瞳的话:“雨瞳姐姐这么做,要是冻着华安了怎么办?”

夏雨瞳看洪望舒那自得的样子,一点没有紧张,虽然夏雨瞳今日句句是说要保护华安的安全,以免华安被这闷坏闷死,可是洪望舒却也不怎么样,就是对夏雨瞳的话听不进去而已。

夏雨瞳就再对洪望舒聊聊,她们一起坐了下来,烤香炉,喝茶。

“我的华定已经一岁多了,你的华安比华定小一个月,也一岁多了,可是在这乱世里,他们的爹在外征战抗敌,这两孩子也没能做满月酒和周岁酒,也没抓周,算可怜这两孩子了。”夏雨瞳随意聊着,故意将自己的幼子华定和洪望舒的儿子华安说在了一起。

洪望舒呢,听到这里就笑了起来,还很开心:“雨瞳姐姐担心这个做什么?你看,华定和华安差不多年纪,将来我的华安会照顾你的华定的,你不用担心。”

一句话好大气啊,似乎她的华安还在襁褓中就能看出未来是多么地踊跃无敌,菜花无双,还说要照顾华定呢,先照顾你们母子自己吧。

说到这话,洪望舒就滔滔不竭了:“雨瞳姐姐,你看你有三个儿子,真算是幸运了福气了。你的幼子和我的华安同年,有华安照料。你的次子华宥与韦蕉的儿子华宓同年,是相比较的一对了。你的长子华宁和华宸差一岁,现在华宁是强过了华宸了,你该高兴啊。不知雨瞳姐姐是怎么想的?”

听洪望舒这段话是聊地十分随意,就是在向夏雨瞳随意挑战似地:你每个儿子都有竞争对手,看你如何应付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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