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立太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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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夏雨瞳带上了其他三个孩子华宥华娴华定一起去城墙上送别华宁。

就如同五年前送华宁上战场那样,夏雨瞳要再经历一次这样的难言心痛:华宁冷着了怎么办?热着了怎么办?受伤了怎么办?饭菜不合口味怎么办?想家了怎么办……

不同的是:五年前的华宁还是个懵懂小男孩,现在的华宁已经是十七岁的年轻将领了,要统领千军万马了。

他向城墙上的父母挥手告别,笑容阳光开朗信心,夏雨瞳按华延钧的意思,给华宁慈爱的笑脸。其他三个孩子也是笑着送别华宁的:哥哥再见,哥哥等我我也要去战场杀敌,哥哥早些回来……

华宁驾马奔驰一走远不见了影,夏雨瞳回头才泪流簌簌:为什么要让我再一次经历这样的分别之苦。

“延钧,我情愿华宁不要这个晋王的爵位,也希望他在我身边。”夏雨瞳忍着嚎哭,让宫女将三个孩子带回羲和殿去,自己与华延钧一番倾吐。

华延钧也是叹气:“雨瞳,我的心不比你好。只是想想,男孩子怎可一直在母亲身边过着?否则他永远难有出息。”

“是的,只是这代价好大。”夏雨瞳已经可以嚎哭了,但却有什么堵住了心,哭不出来。

华延钧回想从前:“以前我是在我爹身边才有所长进,如果一直跟着我娘亲……”

“延钧你别说了,我懂。既然你器重华宁,那就是他可栽培,我该高兴才是,不该烦你,不该给你哭脸。”说着,夏雨瞳先回去羲和殿了。

华延钧跟着,那日,他们在羲和殿,没有多说什么。

整个后宫乱了,且影响到了前朝,众臣上奏说“皇上独宠夏贵妃,不能雨露均分,这不是贤君之道”如此这般。

华延钧将这些奏章批阅道:夏贵妃贤德无人能及,朕宠爱有何错?

不止这些奏折,还有关系到皇子的“皇上已经立了二皇子为晋王,当早立太子,太子乃国本,可定民心”。

真是书呆子的话,难道有太子就可定民心?华延钧是开过皇帝,在民间生活多年,知道百姓黎庶希望的是年年丰收五谷丰登大网捞鱼,至于谁做太子,只是民众口中闲聊的事,哪里可以定民心啊?

于是华延钧对这些上谏的奏折打发:太子乃国本,当择皇子中贤德才能出众者为太子,现谈论此事过早。

这些奏折无非是希望把洪望舒的儿子立为太子,都是那些前朝旧臣上奏的。华延钧为此心烦不已。

洪望舒也来找过华延钧,暗着说道:“皇上,记得以前在华府的时候,您亲口说过立华安为华家继承人呢。我们华安可都记得呢,来华安,叫一声父皇。”

五岁的华安并不是很聪颖,眼眸中有些痴愣,好半天,在洪望舒的一口口教导下才喊了一句“父皇”。洪望舒很没面子,华延钧也听得心烦:“德妃早些回去照看好华安吧。”

终于将洪望舒给摆脱掉了。

洪望舒气愤啊:怎么华安这么不争气?

要去看看华定是怎么样了。夏雨瞳的幼子华定和洪望舒的儿子华安同年,华定大一个多月,今年都五岁了,那就要去看看比比了。

洪望舒来到羲和殿,夏雨瞳接待了这个地位仅次于自己的德妃,然后就聊起了孩子的事。

夏雨瞳看洪望舒把她的儿子华安给亮了出来,而洪望舒也主动提出了:“贵妃娘娘,何不让这些皇子公主们见见面呢?”

夏雨瞳就让宫女把华宥华娴华定给喊了出来,这三个孩子正玩得乐不可呵呢,都是满头大汗的,夏雨瞳命令他们:“自己擦干净头上的汗水,否则汗水积在身上会惹风寒。”

“是,母妃。”孩子们都很听话。

洪望舒就奇怪了:“贵妃娘娘的孩子都是皇子公主,为何要让他们自己去擦汗?”

夏雨瞳便回答她:“这是让他们学会自立自强,要是总依赖他人,这孩子将来难面对困难挫折。”

洪望舒不认同:“贵妃娘娘这话就不对了,皇子皇女怎可和民间的孩子那样去教导?这岂不是自降了身份?贵妃娘娘这样做可是对皇上的不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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