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延钧受诱惑,夏雨瞳心寒干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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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茂宫,华延钧气地不想理夏雨瞳。夏雨瞳却还是要说:“延钧可还记得曾经在沙漠的时候,华宁险些遭遇鹤顶红之毒?”

夏雨瞳知道此时不该与华延钧说,这是顶着风说话啊,可是为了华宁,夏雨瞳还是说了:“我那时候就怀疑是韦萱在作怪,可是没有证据。现在韦萱要出去,这不是给了韦萱继续谋害华宁的机会吗?”

华延钧想到此事也是一身寒凉,猛地一震:“我不会让华宁再遭受那样的危险。但是,”华延钧正面夏雨瞳:“雨瞳,你不要怀疑萱姐姐,你不是说一直找不到证据吗?所以萱姐姐不是祸害华宁的凶手,你别再怀疑她了,现在她都出宫了,也无心再与谁争斗了,你就别多想了。”

夏雨瞳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今日是无法说通华延钧,明日也是,但是自己要为以后的事做好准备,暂时和华延钧冷一下吧,想想对策,对待韦萱的对策。

后宫里已经传开了,皇上一直是独宠夏贵妃的,可是韦昭仪去找了皇上一次,皇上就在没有踏入羲和殿一步。

其实后宫也不知,夏雨瞳那天和华延钧怄气的时候,离开荣茂宫,给华延钧撂下一句话:“我不会让华宁有什么闪失,这些天我在羲和殿祈福,就不来伺候皇上了。皇上有人伺候了。”

“雨瞳……”华延钧的脚步似乎是被绊住了,没有追上夏雨瞳,夏雨瞳也不想被他追上。

这几日,夏雨瞳就想着如何严禁防止韦萱捣鬼,要不把仪和寺给围个水泄不通?那样韦萱就无法与外界想通了,也无法害华宁了。可是这样的话,韦萱还不在华延钧面前哭一番说我怎么怀疑她。

干脆这样——引蛇出洞:就让仪和寺成为韦萱瞒天过海的地方,让她与外界连通。

夏雨瞳就派人监视仪和寺,这样就可抓住韦萱的下手。

好吧,就这么决定了,对仪和寺,不闻不问,看韦萱能弄出什么鬼来。

还要安排监视的。于是夏雨瞳就让海葵安排了,负责此事的人是鱼骨,现在的鱼骨是禁军统领,要监视仪和寺不难,也不须他亲自出马,只须安排一得力干将就行。

一切安排妥当,夏雨瞳就等着消息,现在她也不想和华延钧说话,只怕一说到韦萱的事就会吵起来。

不过呢,华延钧主动将夏雨瞳从羲和殿接到了荣茂宫侍寝,夜夜如此。起初是侍寝,但后来,夏雨瞳的任务多了起来:帮华延钧批阅奏章。

“雨瞳,这些奏章很多雷同,估计是些党派写的,你分类一下,然后按我的意思批阅就可。”华延钧说的很简单。

夏雨瞳就奇怪了:“延钧,你还真会偷懒,现在都是皇帝了,连奏章都不愿意批阅,我看你……”

“雨瞳就别戏说我了,你不知这难处,每天面对这堆积如山的奏章,我也辛苦啊。有时候会将奏章给扔掉。”华延钧说着,继续道:“有些事情,你自己看着批阅就好,你学的文史多,一定懂,所以我也放心。如果实在拿不定主意,那我们就一同想办法。”

夏雨瞳放下笔问华延钧:“延钧,你这是想让我背上干政的罪名啊,我可不愿意。现在就回羲和殿去。”

“既然来了就没有回去的道理,雨瞳怎可不陪夫君!”华延钧抱起夏雨瞳,熄灭了烛台上的蜡烛。

夏雨瞳为此是喜忧参半:延钧信任我到这个地步了?连国事都让我参与。

但很快,夏雨瞳就发现不对劲——华延钧夙夜不归。问他,他不回答。

几天内,夏雨瞳发现华延钧身上总是有寺庙香烛的味道,立刻明白了,也气愤不已:“延钧,你为了每夜能和韦萱私会,竟把批阅奏章这样重要的事都交给我一个女子!”

“雨瞳不要生气。”

夏雨瞳怎会不生气:“延钧你要是宠韦萱,我不会怪你,可是你丢下国事不管,每夜去仪和寺,早上回来一脸红晕,眼睛都睁不开,在朝堂上也是昏昏欲睡,这还不让心怀鬼胎的人钻了空子?”

“只几天就好,又不是经常去,雨瞳发那么大火干什么?”华延钧没有喝酒却是醉醺醺的在夏雨瞳面前,走也不稳站也不妥,看来又是被韦萱给吸干了精气神。

夏雨瞳直喝道:“在仪和寺里做出这种偷会的事,你不觉得无言面对菩萨佛祖吗?”

华延钧收起了所有笑,对着夏雨瞳就是一个巴掌扇了过去:“什么偷会?萱姐姐是我的女人,我临幸她是天经地义的事!夏雨瞳,我一定是对你太放纵了,什么都由着你,才让你今日如此放肆!你为我生的儿子最多,这就了不起了?可以在我面前大喊大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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