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话要迎合你了(2 / 2)
罗里吧嗦,但夏雨瞳都听着,一字不漏地记下来,只是记下来,但是,重要时刻,不必遵循的时候,夏雨瞳是不会去遵守这些规矩礼节的,她要为她的儿子谋个好前程那就必须有不同以往的手段!
离开安康宫,夏雨瞳带着海葵,在宫里的回廊中与韦萱相遇了,大美人就是大美人啊,现在是丰韵的美,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那张脸还是如摸了美乳一样莹润,真是经得住岁月啊。
算来韦萱今年三十八岁,却还能勾住华延钧的心思,那真是不容易啊。
“贵妃娘娘,臣妾有礼了。”韦萱现在是容光焕发。
夏雨瞳不想多与韦萱说几句话:“萱姐姐还是那么美啊,连本宫都自愧不如啊。想必这后宫里的每个嫔妃见到萱姐姐都要低头自叹吧?”
“哎呀,贵妃娘娘可真是折煞臣妾了,臣妾哪里有那好运啊?”韦萱得意着呢:“贵妃娘娘被禁足这三个月里,臣妾是没有一日不为贵妃娘娘担忧,常在皇上面前为贵妃娘娘说好话,现在终于看到贵妃娘娘出来了,臣妾这心里才算是可以安心了。”
这么说,本宫被解禁是你的功劳了?看你吹弹可破的脸怎么厚如城墙了?固若金汤啦?韦萱,你说话的工夫是长进了不少,但是,有些性格是永远改变不了的!待本宫查出来,你就等着进冷宫吧!
“本宫刚被解禁,现在还无心伺候皇上,就劳烦萱姐姐了。”
“贵妃娘娘为何一口一句萱姐姐?这让臣妾如何担当得起呢?”
好恶心的话……终于摆脱了韦萱,夏雨瞳回到了羲和殿,最先问的事情就是:“韦萱不是去仪和寺了吗?那时看她的样子是要永远居住在仪和寺,现在怎么就回来了呢?”
海葵回答:“听宫女们说,早在一个月前韦萱就从仪和寺里回来了,是皇上准许的。”
夏雨瞳耻笑着:“延钧还真是宠爱韦萱到极点了,韦萱想去念佛就念佛,想回宫就回宫。皇上就都这么纵着她?”
海葵也为难地说了句:“皇上不会一直被韦萱这么迷着的。”
夏雨瞳算着:“韦萱去仪和寺有快一年了吧?皇上往仪和寺跑去过夜也有快一年了,这其中……”
怎么感觉不对呢,夏雨瞳蹙眉深思着:“不对,皇上并不是这一年都去了仪和寺,他是每隔几日才去,那是为了避人耳目,而且皇上病的那一个月里一直没有去仪和寺,那韦萱在仪和寺里都做了些什么呢?”
夏雨瞳坐着手指轻敲着桌子,她相信韦萱是绝对不会在仪和寺里敲木鱼的,这个青楼一样的女子怎么会静心来敲木鱼呢?
那么韦萱到底还做了什么事呢?
“海葵,你夫君鱼骨派了人去调查韦萱,那知道韦萱在仪和寺里的异样吗?”夏雨瞳问道。
海葵回答说:“鱼骨也知道皇上那时候每夜去仪和寺临幸韦萱,所以对手下说了此事,让他们注意些,不要惊扰了皇上。皇上这一年几乎每夜都去了仪和寺……”
“每夜都去了仪和寺?”夏雨瞳眼里满是不解:“这是鱼骨报给你的调查结果吗?”
海葵点头:“是的啊,皇上是被韦萱迷昏了,所以才每夜去仪和寺……”海葵的声音渐渐小了,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不敢看夏雨瞳质问的双目。
夏雨瞳很难才评定自己的心情:“海葵,你太大意了!”
海葵紧着脸道:“贵妃娘娘,是奴婢大意了,没有细想这其中的事,其实皇上并不是每夜都去了仪和寺,可是探子给回来的消息是皇上每夜都去了仪和寺,那……”
夏雨瞳已经分析出来了:“皇上没有去仪和寺的那些夜晚,却也有男子出入仪和寺,而且是被误认作皇上了。那么那个男子就是冒充了皇上去仪和寺了。”
“奴婢猜着,这个冒充皇上的男子绝不是去与韦萱苟且,是有其他目的,但这还须娘娘来分析。”海葵只有想到这一层了。
夏雨瞳分析道:“那个男子怎么可能不是去和韦萱苟且呢?否则他冒充皇上去仪和寺,那是天大的罪啊。”
“可这人的胆子也太大了吧?韦萱是嫔妃,他敢与韦萱行这事,那还不?”
夏雨瞳一挥手:“韦萱做出这种事不稀奇,以前在靖州华府就有类似的痕迹,只是我们没有深究。但现在想来,韦萱是与这个男子有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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