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取代韦萱在华延钧心里的位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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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韦蕉的住处,华延钧听了韦蕉唱曲子,弹琵琶,还算不错,但是共寝的时候是喊着韦萱的名字的。习惯了韦萱那傲娇身姿和天仙面容的华延钧,对韦蕉的感觉就是“烧焦了的树枝”。

于是华延钧在韦蕉身上喊着韦萱的名字,韦蕉再能人也难配合,华延钧就不满意了,中途起身去韦萱那里了,打算给韦萱一个惊喜。

却不想韦萱得到的只有惊没有喜。

因为韦萱确定皇上今晚不会来,那还不赶快煎药,所以她那小住处就满屋子的药味,那些治疗梅毒的药材都是药味重的,熏得人难受。

华延钧也没有让宫女说“皇上驾到”,可是韦萱的宫女却偏要喊着大喊着“皇上驾到”。

华延钧气地想打那个宫女,只是因为那是韦萱的宫女,所以就没有出手。

进去屋里,里面一片慌张,但是再慌张也来不及了,那煎药的宫女将药罐子给推倒,但是里面的柴火味道,药渣味道都是充斥着整个屋子的,一点散不去。

韦萱这下是再也无法装得神态自若了。

华延钧捂着鼻子很关心地问着:“萱姐姐病了?怎么不见宣太医?”

“没,嗯,没”这样支支吾吾的回答更加让人感觉这件事是肯定的。

那当夜华延钧就宣了太医来了给韦萱诊治,韦萱是躲也躲不开,这病不是诊脉能诊出来的,必须看体内皮肤,于是太医就请皇上:“皇上,奴才不便检查韦昭仪身体,那该如何是好啊?”

“朕来检查,你说要查何处。”皇上对韦萱还真是爱得深啊,连这种事都愿意做。

韦萱想躲,华延钧越觉得奇怪,以前韦萱都是主动上前身体力行的,今日却要躲。

不管了,按太医的说法,华延钧检查了韦萱的身上几处,包括私密处,这上面的斑点好恶心,皇上看着想吐。

之后更让皇上诧异错愕惊讶的事情出现,太医跪下了:“奴才不敢说。”

还是这一套,华延钧就一挥手说:“韦昭仪这是什么病?是染了什么?要多久才能医治得好?”

太医战战兢兢:“韦昭仪这是梅毒,是,是男女之间传染的,治疗要一段时间。”

“什么?”华延钧霍地站起来。

太医不知今晚是否会没命,就干脆都说了:“皇上这段时日不得与韦昭仪同房,否则,否则容易染上。”

华延钧回头愤恨地看着韦萱,韦萱胆颤地发抖,不敢说话,那就更坐实了她私生活紊乱的事实了。

太医这边呢,来了许多太医,是随后跟上来的,几乎是整个太医院的太医:“我等听闻皇上有宣,特意来此。”

这下就好了,就算皇上要帮韦萱给隐瞒,那也不能将整个太医院给干掉吧?那就更引人猜疑了。

太医安全褪下了。

皇上都不愿靠近韦萱了,以免被传染,只看着她那美如出壳蛋的脸问道:“难怪之前一直不愿靠近朕,就是因为这个病。为何会有此病症?什么时候……”皇上想起了:“是在仪和寺里染上的?”

韦萱不敢说,只听皇上训话,皇上忽然大吼道:“仪和寺里除了朕去过之外还有其他男人吗?”

韦萱极尽她的绵柔声音道:“皇上,臣妾发誓臣妾此生只有你,只伺候你,其他人都不在臣妾眼里。至于这病,是臣妾用心过度,对皇上侍寝太多了,没有注意自己身体才患上的。”

这理由怎么听都是勉强其词的。

皇上想对韦萱掌掴了,可是一想到她那病,就恶心地放下了手,对她道:“你最好是没有做过对不起朕的事。你知道朕今晚在你妹妹韦蕉那里,一直念着你的名字?可来你这里却是这副景象!”

“韦蕉?皇上去了韦蕉那里?”韦萱想到什么了。

皇上丢下一句话:“禁足。”

“那臣妾要被禁足到什么时候啊?”

无应答。

羲和殿,夏雨瞳也没有去等今晚事情的结果,就等着次日看吧。料想着,这事情,韦氏姐妹是无法给自己反戈的,甚至她们根本想不到是夏雨瞳在暗中指挥着皇上的夜晚流程。

次日,夏雨瞳招集各位嫔妃来品茶闲聊,但唯独不见韦萱,平日里她是要用尽一切机会来展示她的美,但今日这么重要的时候居然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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