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七章 叔侄聊天(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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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延钢也很有兴趣,在他来京后,没见着哪个皇子来看望自己,除了华定,所以华延钢对华定的好感不错:“华定想聊些什么呢?五叔还是先听你说的,少年郎的话更有趣。”

华定就乐开了:“侄儿曾听父皇母后提到过五叔,说五叔您幼年时候是华府的福星,那时候爷爷对你宠着呢,您表现不俗,不管怎么隐瞒您的能力却还是被别人发现了,几次处于生死边缘但又天生有福救了自己也救了别人……”

华延钢就和华定聊了聊以前在华府的事,仔细说了,华定听地津津有味,华延钢摆摆手:“不说了,都是些陈年往事了,还是说说现在的事吧。华定你对眼下这大原有什么看法?”

华定对此是有自己的简介的,滔滔不绝起来:“我父皇在乱世中开创了这新朝,虽说是驱赶了外族平定了中原,但是朝廷中人心不一,党派林立,众位皇子不齐心,只知道为自己的门下拉拢有势力的臣子。这样看来,这天下权力难归一,难成大事。要改变这现象,还须时间,要手段强硬也要心思缜密,嗯。”

华定觉得自己说地太多了,忘了母后夏雨瞳对自己倚在强调的“韬光养晦”。真是的,刚才与五叔谈上一辈的事情谈地忘神了,华定在心里敲着自己的脑袋。

“五叔,我妄论朝政了,不该。”华定想把出口了的话收回来,可是难。

华延钢夸道:“华定你是皇子,迟早是要走入朝堂履一职位的,谈论朝政是应当,而且你刚才说地很对,现在朝野就是这么个情况。”

“我刚才那些话就是听别人说的,在五叔这里摆摆脸,以后还是不说了,免得闹笑话。”华定一再地掩饰,他现在不确定华延钢对自己是有利有弊,所以只能这么说了。

但是华定是很想将华延钢收归为自己所用,华定观看华延钢是他几个叔父中最有潜力的,能帮助他不少。

华延钢见过世面比华定多得多,很容易看出华定的心思,也感觉华定对自己很敬重,但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华定要一再地掩饰自己的才华:他是最有才能的皇子,是皇后亲生,为何没有成为太子?皇上看走眼了?华定自己为何不去争?皇后为何不帮华定要这太子位?

华延钢对这些都很感兴趣,所以就要婉转地问一问华定了:“华定,你父皇当初在朝堂考验选太子实在草率,依五叔看,这立太子是立嫡不立长,自古如此,你说呢?”

“五叔这话,侄儿可不能赞同了,侄儿觉得立太子当是立贤不立庸,如今太子是在考验中脱颖而出的,自然未可厚非地坐镇东宫。”华定这话回归到了镇定语气。

华延钢一听就摇头:“我是个喜欢说直话的,当今太子华宸就是庸碌无为,不配为太子。”

“五叔这只是您的意思,可不能在外这么说,只怕会招来灾祸也不知。”华定劝着。

华延钢淡然一笑:“这事我当然知道。不过我想不明白为什么华定你会说反对我所说的‘立嫡不立长’。你的母后夏皇后生有三子,华宁华宥和你。华宁在沙漠抗战将鞑虏抵挡边界,深得军心民心,皇上有意立他为太子,可是华宁无福战死在边陲;华宥随后到了沙漠平定各种叛乱,保边陲百姓安宁,获得朝野好评,皇上要立他为太子,可是华宥也无福,殉国了。这样才让华宸捡了个便宜,我说地对吗?”

华延钢是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华定的眼神表情动作,华定听着华延钢这段话时候时脸色渐渐暗淡,手我成拳了,眼睛难掩饰那愤怒憎恨的心绪。

华定被华延钢说地说不出话来回答。

“五叔别说了,人各有天命。”华定望向他处,避开华延钢的一眼洞穿的眼神,也遮掩住自己显露的不镇定不冷静。

华延钢已经看出华定的不自在:他如果只是为华宁华宥伤心,那何必这么咬牙切齿地握拳似要杀人样?是在恨某个人吧?华定,你确实不简单啊。

“人各有天命吗?我不信你所说。”华延钢摆摆手道:“今日你救了那个婴儿,他不是靠老天逃过这以劫难,而是你救了他,所以这不是天命,是他遇上贵人了。”

“五叔谬赞我了。”

华延钢语重心长地劝华定:“不要相信天命,一切都是人力所为,自己不去奋斗,天能帮你吗?”

“五叔说的是。”华定微微颔首,不知自己已经悲愤地脸都红了。

华延钢略微一笑:自己是不是多说了啊?华定知道不能靠天命,他现在就是在自己争取他的一切。

只不过这皇室中的事情还太复杂,华延钢要弄清楚,才可有他将来的朝堂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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