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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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玉平日话不多,可涉及到贺子丰的时候, 总是忍不住再多叮嘱几句:天天拿出来晾一晾,不要冻坏了手脚,不然会落下来病根的。

秋玉知道贺子丰在大事儿上处理的很明白, 可是总是会忘记照顾自己。

贺子丰凑在秋玉的耳朵,小声道:知道了。热热的气顺着秋玉的耳朵,往心里钻。

秋玉本不想让他抱,今天方氏做饭,小贺然去院子里照看他的大兔子和马儿,总怕他们会突然跑回来,俩人成婚多年,叫人看着抱在一块不好。

可是一想到贺子丰明儿就要走了,就不舍得推拒他了。身体轻轻的搭在他的身上。道:在外头要找个舒服的地方睡觉,别着凉。

贺子丰用手指挑起秋玉的一缕头发,在指尖绕了一下。

秋玉见他还在玩。道:我刚才说话,你听进去没有?

贺子丰笑道:尽数都听进去了。随后凑在秋玉的耳边道:今儿把然然那屋烧了炕吧,小崽子总不能一直跟我们睡!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下次回来又要过年了。他这样火力旺的男人已经生忍了好两天多了。他知道秋玉脸皮薄,也不好偷拉着他逍遥。

秋玉听懂了他的意思,随后低下了头,露出了光洁的后颈,

贺子丰只觉得这块软肉分外好咬。一时没忍住,意随心动咬了一口,没用劲儿,但那样敏感的地方被贺子丰叼住,秋玉闷哼了一声。

贺子丰这才回过神似得,轻轻的舔舐了一下刚才下口的地方。

秋玉脸红道:你这人,就是没个正经。想瞪他一眼。却又怕叫他看出自己眼中的情谊,更叫贺子丰得了意,只好道:你看看,我为你收拾的包袱,里头还有没有遗忘的?

贺子丰道:没有了。

随后就听到,外头传来的脚步声,是小贺然跑着回来了。玩的一身汗。

等回屋的时候,被贺子丰抱了起来,小家伙的脸蛋都红扑扑的。还兴奋道:爹,我在外头堆了个雪人。外头的雪很厚,他搓了一上午才弄好的。弄了两个枝杈当小雪人的胳膊。拿了两个煤球扎当眼睛。

弄好之后跑回来跟两个爹爹炫耀。

贺子丰一听,亲了一下儿子红扑扑的脸蛋。道:秋玉,我们一块去看看。

秋玉嗯了一声,套上了棉袄出了大门到了院子。果然看见一堆雪,倒不像个雪人。

小贺然才四岁,弄成这个样子已经不容易了,贺子丰道:我帮你再重新塑塑型吧,说完就把小雪人重新弄了一下。

把脑袋弄圆。然后把身子也重新堆砌压实,再重新摆上鼻子和眼睛。压实了之后。冻上一宿就结实了。这样哪怕外头出了太阳也不容易化掉。

然然兴奋的直蹦跶:爹爹好厉害。

贺子丰被儿子崇拜的夸奖,也很受用。

当天他们吃的酸菜冻豆腐,炖菜热热乎乎的,吃的很舒爽。

吃完,小家伙要去背书了。贺子丰不知他儿子成绩怎么样,天天不用督促。

当天晚上秋玉把儿子那屋的小火炕也给烧上了,念及儿子很少一个人在这屋里睡,先把他哄睡着了,然后才悄悄的回了房间。

刚回了房间,屋里还熄着灯,他刚把棉袄脱掉,却发现炕上是空的,秋玉随后被人抱在炕上了。随后熟悉的亲吻就撬开了他的嘴巴,浑身上下像是被点燃的火焰。

这么多天的控制,终于又了纾解。竟胡闹到了二更天,俩人才渐渐的安歇。

第二天贺子丰要离开的时候,跟累的已经睁不开眼的秋玉说了几句。

秋玉隐隐约约的听见了,但他实在是太困,估计是见他没反应,贺子丰竟还大胆的亲了过来。双手反插在他的发间。秋玉被迫睁开眼睛,只能发出如小动物一样可怜的呜咽。

贺子丰这样的男人怎么受得住这样的挑拨,恨不得再来上一回。

等用上自制力的时候,秋玉的脸颊已满是红霞,嘴唇也透着诱人的水光。光洁的脖子上有很多暧昧的痕迹。

秋玉的声音都沙哑了,还带着一点慌乱,道:快去吧,莫胡闹。随后尝试着起身,可是身体都传来酸胀的疼痛。实在是起不来,索性躲在被子里,不知从哪儿来的小孩子心性,直接蒙起头来!

贺子丰怕他闷坏了,连忙把人给抖落出来,脸上带着几分拿他没办法的笑容,道:好,我走了。

秋玉等贺子丰一走,秋玉穿上了衣裳打开了窗户,等出去打算做早饭的时候,却发现小米粥已经煮好了。馒头也热上了,这些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做的。

喝了一口粥,润了润干哑的嗓子。贺子丰才刚走,就有点想他了。

贺子丰回到了县衙,刚去就被叫走了。县里有两家官办豆腐坊。一天可出五百多板豆腐。连带着木匠生意都红火了。

县太爷现在尝到了集中力量大的甜头,又弄了个匠人工坊。一天包三餐,学徒一个月一百文,工匠最少三百文,而且只要入选就有棉袄拿。

贺子丰回去这一日,这些活儿都给朱捕头干。最近做的单子都是豆腐坊的各种工具。如今有了家伙事儿,效率大大的提高。

县太爷听闻贺子丰回来,立刻召见了他。

贺子丰道:大人。

县太爷如今做了这么多便民的措施。再加上大雪封城之后,收拢了权,现在他的口令变得非常好使。

县太爷道:我跟下面说了,让他们一周卖两次酸菜汤。这个价格不贵,喝的还热乎。正好老百姓们也能沾点油星。

做这个以为就穷人爱喝呢,没想到一些有钱的人也喜欢,冬天的柴火价飙升。原来五文钱两担,现在五文钱一担,要是没买煤渣的话,一担柴烧不了多久,自是不舍得用来烹饪。

大人把百姓挂在心上,那些老百姓非常感谢您呢。

县太爷道:只是县里快没钱了!本来不是什么富裕的县。他上任的时间短,接连出现修建城墙,囤粮,买猪之类的。现在还要给工匠们和豆腐坊的人钱。厨娘又不够了,衙门账面上的银子还剩下五百两。

这样下去,坐吃山空。

商人重利,在这样的灾情下面,他们只需要卖粮就可以赚的钵满盆满,但县太爷不让他们那么干,他们就关了大门。

贺子丰道:大人有何高见?

县太爷道:暂时还没有。他根基还浅。前些日子还收购了一些烧造砖瓦的窑厂。

县太爷道:自从,现在把人都用上之后,基本没什么打架斗殴之类的事情发生。以他看就是闲得,有力气没处使。如今雪灾当前,缺吃少穿的,再加上半数的铺子都关门,很容易引起大家的不安。

容易滋生出械斗之类的事情,自从现在各处都在招人。穷人出去干活儿既有吃又有棉袄发放,月底银子还能变成粮食发放在手里。

几乎没有什么寻衅滋事的。

县太爷未雨绸缪做了许多事儿,却因账面上的银子不足,受到一些限制。就想问问贺子丰有没有什么好主意。

贺子丰道:我听闻土炕种菜这事儿已经弄出来了!

县太爷点头。

贺子丰道:不如把这东西往外卖,冬季最难的的就是这一口鲜。县里虽然穷人多,但有钱人也不少。以前他不知道,但后来看见那胖道士忽忽悠悠的拿个除妖的东西,办一场小法事就要十几两银子,要是办大法事一百两银子开外。他那时候才涨了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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