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4)(1 / 2)
宗祈尴尬了。这么喊他小学生组长,听起来真的很奇怪!!!
他可不知道自己这回的角色这么牛逼,竟然还不是个小角色,而是科考队的组长!
于是他一下子紧张地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连连摆手:哪里哪里,一直驻扎在此,队长才是真的辛苦。
保家卫国,再累都是应该的。
宗祈刚才就想过了。
这个副本就明晃晃地有问题,三大数值没了,身份卡也变成空白了。可以说他现在除了没有生命危险,其他都是未知。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多说了。
大队长叹了口气:此次入谷,凶险难料。我们在这里驻守了半年,最近几日死亡谷内风云变幻,气象无常,正好切合了开关的日子。
我别无所求,只求鬼门能重新闭合。这里已经折损太多军人,我们耗不起,更不可能牵连无辜百姓。
他站起来,第一批科考队进入鬼门关后,鬼门内的鬼气就再也溢散不住。
宗祈心头砰砰直跳,大约是多少久前?
大队长缓慢地摇了摇头,不清楚。只清楚第一批科考队的确是进去过,虽然那会并不是开关的时间。不过如果你说第一批科考队的话,约莫是半年前吧。
宗祈简直就要抑制不住自己的心情。
这正好和演员论坛里说的一样!
算上时间,正好是他爷爷失踪的时候。
世界上会有这种巧合吗?这真的是巧合吗?!
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种预感,这个副本绝对和爷爷当初的失踪有联系。
如果大剧本内只过去半年,那会不会
我们本次行动的目的,就是在鬼门关内找到遗失的双鱼玉佩,再将至宝放回瑶池。
大队长叹气:在死亡谷待得越久,我们的状态越差,这里的磁场有问题,无时无刻不在干扰着我们。此次行动,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作者有话要说:双鱼玉佩是罗布泊那个事件,我文里全架空了哈,就借用了一个名字
第80章 、80
死亡谷内的磁场十分奇怪。
大队长告诉他, 第一科考队来这里的时候曾经检测过,这边地下在三叠纪时期有过剧烈地壳运动,玄武岩格外多。而玄武岩又是出了名的容易形成异常磁场。
和昆仑山死亡谷相似的地方还有四川省的黑竹沟, 那里的索伊达峡谷内同样存在一条长达60公里的地磁异常带。早些年初开死亡谷之前,上边也派过科考队到黑竹沟内进行过实地勘测。
千幸万幸的是, 那里并非昆仑山这样拥有鬼门,而是单纯的地磁异常。进入黑竹沟内, 指南针, gps等各类测量仪就会失灵。后来他们在当地进行了地质监测, 发现沟内存在大量玄武岩和其他矿石, 对地球磁场进行干扰,这才弄清楚了黑竹沟的神秘所在。
但是死亡谷不同。
大队长解释:鬼门关就要开了。若是我们再找不到第一科考队遗失的双鱼玉佩, 关闭大门......
这句话他已经重复过很多次, 此刻便没有再说,宗祈也懂。
实在不怪他强调,而是事关重要,绝不能掉以轻心。
这半年驻扎,军队已经涉险进入死亡谷多次, 内内外外搜寻,几乎是一寸土地都没放过, 也没能找到双鱼玉佩的踪迹。这才得以确定, 玉佩应当是落在了鬼门关内。
大队长扯过来一张地图,上面画着整个昆仑山死亡谷内详细的地貌,还有一些标注好有险情和异常的地点。
可想而知, 在指南针失灵的时候,这些军人们花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得到这样一张宝贵地图。
瑶池也在鬼门关内,但地点比玉佩可能遗失的地点要近些。
大队长朝他敬了个礼, 您是科考人员,关键时刻如果发生什么意外,我们一定会尽全力保护您的安全。如果实在找不到的话......请务必保证自己的安全。
好,多谢队长。
宗祈实在不好意思,也歪歪扭扭回了一个。
大队长笑了,拍了拍他的肩,放心吧,这一次我们排演过无数回了,不会有事的。
......
很快,时间就到了下午。
所有人收拾好行装,每个人带上睡袋食物,背上武器,整装待发。
宗祈是科考队组长,自然得站在最前面。
他里里外外都被拿着枪的军人们包围,格外有安全感。
就是这一路下来,他心里还对自己现在的穿着有些尴尬,但好在这套防护服全副武装,根本看不到他下方穿了什么,一点皮肤都没暴露在空气里。
时间到达后,巨大的卷帘门拉开,露出外面的天色。
这个时间经过多次推算,据说是最合适挺进死亡谷的时候。
外边天色较为明朗,因为地处高原的缘故,高处白云一团一团卷在一起,看起来触手可及。放眼开外山顶上全是雪,雪下面则是大片肥美的草原,地上还有些没融化的痕迹。
这间驻扎地离死亡谷内部还有一段距离,中途需要翻越半座山。
这里海拔高,待会如果不适应,一定要叫停。
宗祈倒是没感觉不舒服,就是中途驻扎休息的时候他找了个借口暗戳戳留意了一番,却还没看到有演员。
这种大型副本,没有一个缓冲期,也没有一个准备期,直接就扔到里面来了,npc还这么多,只有宗祈能单方面认出演员,演员和演员之间也很难碰头。
该不会等到第二幕才遇得见一个吧。
整支队伍行军速度很快,在雪线上行走,到晚上时分,终于到达死亡谷路口。
大队长看了看天色,吩咐想下来:原地整备,我们今晚在这里扎营一晚,早晨五点再进谷。
所有人立马待命,将睡袋铺好,架好锅生好火,有条不紊地开始煮饭。宗祈在一旁看着,只感觉这群人真是训练有素,除了走路和肢体有些奇怪之外,其他都还挺好。
他们就像排演过千百次一样,动作整齐划一,每一步行进的距离都一样,彼此之间没有过多的交流。
很多戍边将士都是这样,因为远离家庭,在荒无人烟的地方值守,又没有太多的娱乐活动。常年累月下来很容易患上心理疾病,所以部队里都有专门的咨询师。更何况他们一守就在这里守了半年,死亡谷这种凶险的地方至少也去探过十几回了,听大队长说比起刚来的时候,剩下的战士只有五分之四。
晚上编出一个小组巡逻守夜,一旦有什么异常,立刻用哨子叫醒所有人。
大队长仔细吩咐之后,拍了拍宗祈的肩膀:晚上睡觉的时候千万不要把护目镜摘下来。
宗祈点头。
不知道是这里海拔过高还是其他的原因,他明明也不是很困,但是躺下去后就奇迹般的秒睡,而且睡得昏昏沉沉的,整个人都很晕。
直到半夜,他才被长长地哨子声吵醒。
呼呼呼
整个营地的人都被惊动。
军人们训练有素地爬起来,反手抓起地上的枪,眼神清明。科考队的成员也一个个起身。
怎么了?大队长皱眉。
他大跨步走到吹哨子的人面前,两个人好像说了几句,又好像什么也没说,他们就一同走到一处毯子面前蹲下。
不知道为什么,宗祈觉得这一幕有点说不出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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