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1 / 2)
原文里,除开原文攻被台上的韩栩舟吸引,这才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韩栩舟也是在这里对陆微酩一见钟情的。
现实跟原文有不少偏差,韩栩舟没上台弹《栖风珑》,他俩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但英雄救美的戏码是不会少的,说不定他俩就王八看绿豆了呢。
池饮爬上马车,刚掀开帘子,就在马车里见到了陆微酩。
池饮:???
陆微酩冲他笑:顺路载我回去吧。
池饮:你怎么会在这里,而且我跟你不同路啊!
同的。陆微酩说。
池饮:
那些抢劫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陆微酩要是不按原计划回去,那韩栩舟可就要被劫色了!
第15章
池饮蹲在车门外说:你回你家吧,我们不同路,干嘛非要蹭我的车走远路?
陆微酩若有所思:怪了。
池饮抓了抓头发:什么?
你和系统都要求我按照原来计划回去,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池饮立刻点头:是的是的,有事发生,你必须去,不然会出大问题,有人会受伤害!
陆微酩眉头蹙起:那个方向是韩栩舟?
他果然一点就通。
是的是的,你得救他!
陆微酩说:既然你知道,为何要我去?你派人去救不也可以。
那不行,我的人得保护我,你也说了你的系统也让你去,那就只能你去。
陆微酩定定看着他,在他的脑子里,系统适时卑微出声:
【宿主啊,这个剧情点必须得走,你就去吧。我平时对你已经很宽松了,很多事情都没有强迫你必须按照我说的做。难道你忍心与你相伴十年的可爱系统无法完成任务?嘤嘤嘤】
陆微酩:
他看向池饮:那你告诉我一个事情。
行,你说。
陆微酩起身,走到他身边,两个人在狭窄的马车门口相遇,池饮见状,就主动给他让开一点。
错身而过的时候,陆微酩却按住了他的肩膀:下次你得告诉我,今晚你遇到了什么。
池饮一愣,回头的时候,陆微酩已经跳下马车,融入人群中。
所以,他今晚在马车里等着,想跟他一起回去,是因为想知道他遭遇了什么危险?
这是担心他?
池饮心口一动,心里泛起一种酸酸的、涩涩的,很奇怪的感觉。
说实话,他今晚真的被吓到了。
之前在永栗镇的那次,事情发生得太快,等他回神,已经在众多人的保护下,危险已经远离了他。
这次却只有他一个人,他还直接踩中了人的眼球,那种黏腻的感觉,门后面那幽深的黑暗,清晰地刻在他脑子里。
其实后面想明白是元烨然之后,池饮就知道,元烨然不会真的伤害他,因为原身是元烨然手里的一颗棋子,还是有点用的。
当时只是自己太怂了,元烨然就顺势吓了吓他。
池饮晃了晃脑袋,把那种怪异的感觉晃出去,坐上马车回府。
两日后,池饮要上朝了。
休息的这段时间里,他的伤口基本已经稳定下来,只要以后再好好养个几个月,注意保护,就会恢复得差不多。
京城的天越来越冷,早就开始下雪。
这大冬天的,还要早早爬起来上朝,这让他想起了以前上学时,天没亮就被家里人揪起来,指着远处一户亮着灯的别墅说:还睡,你看人家小微铭,早就起来学习了!
痛苦地爬起来后,他在马车上补了一觉,就到了皇宫。
果然,他基本是最后一个到的。
大殿里,满朝官员纷纷转过来看他,池饮那点瞌睡早跑得不见踪影,对着众人微微笑了笑,以示友好。
结果众人跟见了鬼一样,纷纷回过头去。
也是,用脚指头也想得出来,原身会是个什么德行,肯定是臭着一张脸谁也不理。
你站这里干什么。身后传来了小太子的声音。
池饮立刻回头:殿下早啊,你也来上朝啦。
元祁夏一身太子朝服,腰身束得恰到好处,显得人十分精神利落。
他瞥了池饮一眼:本太子几日前就开始上朝了,可不像你。
池饮并不在意,跟着他往前面走:殿下说得没错,我确实得向殿下学习。
哼,别拍马屁,你还跟着我干什么,你的位置在后面。说着,元祁夏冲一个位置指了指,瞪着他让他赶紧滚。
池饮知道自己要站哪里了,冲元祁夏一笑:多谢殿下。说完转身在自己的位置站好。
元祁夏莫名其妙,这人果然有点问题,道什么谢。
其他官员则极其震惊地看着他们,什么时候太子殿下和池将军这么能聊了?以前虽然也是针锋相对,但那气氛跟现在明显是不一样的。
这次朝会没说什么重要的事情,下朝后池饮本来还想跟太子说两句话,结果元祁夏转身就走,一个眼神也没给他。
池饮叹了口气,不是他硬要贴上去,而是他必须跟太子打好关系。
从剧情上看,太子和元烨然是对立面的,他必须选好一个阵营。
元烨然是个变态,昨晚就已经充分体会到了,所以绝对不能选,只能选小太子。
太子虽然对他挺凶,但人是好的,不然那晚不会对他说那番话。
可想要攻略小太子,难啊。
他没有着急着走,带着谈稚慢悠悠地在皇宫里转。
只要不是闯入皇帝的后宫里捣乱,他在皇宫里还是挺自由的。
转着转着,刚走出一个拐角,他脚步一顿。
前方立着一大群人,池饮定睛看去,见到了元祁夏,还看到一个衣着雍容华贵,头顶凤冠的极美的女人。
这是,皇后?
确实是,太子和皇后长得很像,特别当太子尚未完全长开的时候,五官像了个五六分。
只不过,这对母子之间,感觉不太正常。
太子若是有空,不妨多为陛下分忧,不必花时间在本宫这里,讨要那些没有的东西。皇后淡漠开口。
她长得极美,看起来还很年轻,可嘴角垂着,眼角眉梢都泛着让人难以靠近的冷漠。
似乎她面前的不是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儿子,而是个不相识的陌生人。
母妃,儿臣只是想知道母妃过得好不好元祁夏愣了许久,才艰难地开口。
本宫贵为大燕皇后,怎可能过得不好,不过,若太子能少些出现在本宫面前,倒是能让本宫过得更好。
这种气氛让人窒息,四周落雪可闻。
元祁夏一贯的嚣张任性不复存在,一脸难堪又受伤。
然而皇后全程都没有拿正眼看过他,一挥手,太监们抬着凤驾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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