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求生欲[穿书] 第59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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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落在书上看到过“红白双煞”的说法,若想要遇见这红白双煞,则需要一个复杂特殊的风水格局。红白两路一旦冲撞,若是被掺和在其中,没有点实力,就只能等死了。

陆有一眼巴巴道:“我一个人心里没底,有你们陪我之后,我就不怕了。”

虽然看着他还是牙痒痒,但来都来了,一行人也接受了现实。

“正事等晚上再说,”江落伸了个懒腰,“你先让我们享受享受。”

陆有一笑出一口大白牙,“那是当然的啦!”

他们回房放下了行李,就准备去泡温泉了。江落在浴室中洗了一个澡,将路途中的浮灰洗去之后,便穿上了温泉庄园送来的衣物。

温泉庄园给了一套浴袍、浴巾和一次性内裤。内裤的质感不算多好,但也不算差,穿上之后,江落还觉得有些紧。

他对自己的身材向来是满意的,经过这几个月的训练,已经有薄薄一层肌肉覆盖在全身,打眼一看,处处修长而紧实,比例恰到好处。浴室里有一面全身镜,江落对着镜子系上袍带,慢条斯理地欣赏着镜子中的自己。

黑色长发披肩,水珠湿漉,微微挑起的唇角敷衍又美丽,瞧起来便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这张脸陪了江落二十多年,他很庆幸,原书的炮灰江落有着一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

“或许解决完池尤这个不定时炸弹之后,”江落自言自语,“我也该走出‘情伤’,谈上一场恋爱了。”

他的身后,无人注意的衣服框中。有莫名的无形的风在衣服中穿梭,衣服内里凭空凸起,又迅速落下,好像是在找着什么东西。

听到这句话后,风的举动却顿了顿,转眼间就在衣服框中销声匿迹。

陆有一在外头叫道:“江落,快一点。”

江落回过神,将湿发松松卷起搭在脑后,悠闲地走出了浴室。

温泉庄园主打的就是温泉,室内是男女分开的浴汤,裸泡。室外可以看到秀丽风景,但需要穿着衣服,是混合汤池。

若是平时,即便为了干净,他们也会选择室内的温泉。但现在就不一样了,整个温泉庄园内的客人只有他们九个,无论是室内还是室外的汤池,都干干净净地不染纤尘。

几个人找了一个大的室外温泉一同泡着,懒洋洋地聊着天。

硫磺味中夹杂着消毒水的味道,热水蒸腾,令人的精神很快便放松了下来。

闻人连递给了江落一瓶水,江落睁开眼睛看了闻人连一眼,抬手接过,调笑道:“闻人,身材不错。”

闻人连平日里穿上女装时看不出半分违和,总会让人觉得他身形过于瘦削,但脱去女装之后,才会发现他的身姿高挑,每一处线条中都糅杂着力与美的流畅,没有分毫女气,反倒俊美十足。

“你喜欢吗?”闻人连朝着他眨了眨眼。

江落煞有其事地摸摸下巴,上下看着他,“还不错。”

闻人连差点忍不住笑场了,坚持说出了下一句台词,“那今晚要和我试试吗?”

“好啊,”江落眉毛一跳,道,“但我只做上面那个。”

闻人连可惜地叹了一口气,“真不巧,我也是。”

一旁规规矩矩泡在温泉里的匡正插话问道:“什么叫上面那个?”

江落和闻人连沉默了几秒,一起笑出了声。闻人连转身朝着匡正竖起食指,贴在唇前“嘘”了一声,温柔地道:“这不是小孩子该知道的事。”

匡正无奈地看着他。

陆有一和塞廖尔正在唱着歌,塞廖尔的歌声果然是五音不全,令人听之难忘。江落闭着眼睛,恍恍惚惚之间,处在睡与不睡的模糊界限上,听着这些吵闹声,他不由自主地勾起一个细微的笑。

祁野的目光似有若无地划过江落,卓仲秋突然问道:“你为什么总是在看江落?”

祁野的脸瞬息红了,几乎要从浴池中暴跳起来,“我才没有看他!”

卓仲秋波澜不惊道:“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祁野剩下的话一下子噎在了嗓子里,他板着脸坐回了浴池里,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往江落相反的地方看去,“我都不想理你。”

但越是不让自己去看,越是控制不住想要去看。祁野余光瞥过卓仲秋,瞧见她没有注意后,匆匆往江落的方向看了一眼。

谁知道江落突然从浴池中站了起来,他面色微热,眼睛半耷拉着,困倦而慵懒地道:“我困了,先回去睡觉了。”

得到稀稀拉拉的回应后,江落慢悠悠走出了浴池。他从一旁的座椅上拿起干净的浴巾,双手一扬,潇洒地披在了肩上,正要走,又想起了什么,侧过脸道:“温泉不宜泡太久。”

江落艳丽的眼尾微微眯着,调侃在他嘴角处扯开,“你们晕了,也不要来喊醒我。”

葛祝开玩笑地道:“我们要是晕了,爬也要爬到你屋子里再晕倒。”

这样朋友间的打趣,江落以前很少经历过,但感觉却很是不错。江落耸耸肩,朝他们挥了挥手,保持着愉快的心情,回到房间中睡觉。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窗外的天色从艳阳高照变为暗沉金色,等到余晖被夜色一寸寸蚕食之后,江落才慢吞吞地睁开了双眼。

他迟缓地眨了眨眼,眼皮轻轻颤动了两下,看向了窗外。

窗外的太阳,已然不见了踪影。细风轻轻,只剩天边一缕紫红色的霞光还在微微发着光。

江落摸过手机一看,原来已经晚上七点了。

温泉庄园内只有他们几个人,因此便极为奢侈地一人一个房间。江落回来时没有开灯,这时屋内要比外面看起来还要漆黑,好似在黑暗之中,藏有一个吞食人的怪物。

江落清醒了过来,他探过身打开了灯。明亮的灯光在一瞬间驱散了黑暗,江落看向门窗,他临睡前贴在上方的符纸完好无损。

他安了心,起床出门去吃饭。

在他关上门的那一刻,屋内的窗外猛得袭来了一阵邪风。窗口处已经抵挡了邪风几次的镇压符终于承受不住,火焰自符底燃起,顷刻间化成了纸灰落在了窗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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