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求生欲[穿书] 第114节(1 / 2)
江落用两张王冠卡骗了整个宴会的人。
他先是让陆有一和葛祝的主人身份暴露在众人面前,让大众不敢去招惹平民身份的陆有一。再让他们两个人将两个同伴当做自己的奴隶保护起来,他则拿走了陆有一的王冠卡,让葛祝手中的王冠卡给剩下的三个人用。
他们八个人现在的身份是互不认识、互不熟悉,没有人认为会有富人和穷人交换卡牌,也不会认为会有富人将自己的卡牌舍弃给穷人利用。
这样黑暗规则的游戏下,每个人只顾着保障自己的安全,谁有心思管别人?而且还是毫不相干的别人。
而现在,江落最后一个计谋成功了。他手中的这个王冠卡,也可以让给别人来用了。
这是墙上没有严禁不可以做的规定,只要没写,那就可以,不是吗?
恶鬼凝视着眼前这张王冠卡。
之前所感觉到的微妙违和感终于在这一刻拨开了迷雾。
他恍然大悟地想,啊,原来如此。
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
黑发青年的手指圆润整洁,白净地停留在王冠翘起来的宝石尖端。
他笑嘻嘻地道:“我已经给你一个选择了。”
“但我们的大副先生,却总是一意孤行,”他耸了耸肩,唏嘘无比地道,突然伸手鼓起了掌,“你一往直前的勇气令我觉得无比的佩服。”
这句话听在众人的耳朵里,好似在说“你的愚笨让我无比的匪夷所思”一般,引起一片哄堂大笑。
恶鬼也跟着缓缓笑了起来,他唇角高高扬起,“怎么办,我有些害怕了。”
嘴上说着害怕,但看他的样子,分明是一点害怕的样子都没有。
江落微笑着将手里的卡牌放回了口袋里,转身道:“走吧,奴隶先生。”
恶鬼明知故问地道:“去哪?”
黑发青年回首看着他,拖长音道:“当然是去表演舞台调教你了——我的奴隶。”
池尤眼中一闪,优雅迈步跟了上去。
快要走到舞台时,一个穿着红色紧身连衣裙的肥胖贵妇人挡住了江落的路。她身上的肥肉被衣服勒出了一道道游泳圈,画着浓妆的脸上垂涎地看着沦为奴隶的金发碧眼的男人,“先生,把你的奴隶让给我,随你开个价。”
江落眉头一挑,他差点笑出了声。忍着笑转过身拽着池尤的领带拉到自己身边,“夫人,您说的是他?”
领带被拽得太过用力,领口松散,露出一小块紧实的皮肤。贵妇人盯着这一点领口,咽了咽口水,当机立断地道:“我给你开七位数的价。”
江落再也没忍住笑了出来,他笑得胸膛颤动,握着池尤领带的手也在颤抖。发丝黏在恶鬼身上那套纯白的大副制服上,像是特意勾勒出来的精美花纹。
“七位数,没想到你竟然能值七位数。”
恶鬼没有在意黑发青年这样的嘲笑,他好似无奈地扫过江落,看向贵妇人时,眼神却恐怖得吓人。
笑够了之后,江落直起身,双手拆开池尤的领带,像是展示产品一样地道:“夫人,还请我为我的奴隶做个详细的介绍。”
领带脱落,江落解开了恶鬼领口处的几个纽扣,男人性感的喉结和锁骨露出,江落白皙的手指灵活地从这里一划而过,“只从这里您便能看清楚,这位奴隶的男性特征无比明显,脖颈修长,肩宽更是完美。”
他的手向下滑去,“我的奴隶身高大约一米九,您瞧他的比例,是在场人中少数的好。肌肉结实,线条也极为漂亮,就算隔着衣服,手感也极佳,看样子没有缺少锻炼。”
江落的语气带着戏谑和笑意,他嘴角微微上翘,“瞧,一个无比漂亮的小羊羔,一定会满足您的所有需求。”
恶鬼低下头,眼眸幽深地看着他。
身上被江落抚弄过的地方好像有把火撩过一样,开始发烫。
黑发青年继续道:“嗯哼?腹肌也很结实。”
他的手一点点展示着商品的优点。而被他展示的暗金发色的男人除了领口的微乱,几乎没有其他裸露的地方。但他们的一举一动却看得人面红耳赤,如同看了一场隐喻的床戏,喘息撩拨,心跳加快。
贵妇人的脸上出现迷醉的红晕,她眼含醉意地跟着江落的手看去,但注意力最后却愣愣地放在了江落的手上。
这双骨节分明的手指如同跳舞一般在男人的身上舞动,看久了之后,好似被他摸着不再是一场羞辱,而是一场极致的享受。
池尤微微仰着头,喉结轻滚,绷起的脖颈上隐隐有细密汗水滑落,而黑发青年却在这时收回了手。
“夫人,”黑发青年含着笑意的眼神注视着贵妇人,他真诚地赞美道,“您的眼光太好了,七位数换走他,相信我,您绝对不会亏。”
贵妇人被他看得更加脸红了,失神地道:“如果你喜欢的话……”
“但现在,我还不能把他给您。”
黑发青年打断了贵妇人的话,他将手里的领带缠绕在了池尤的脖子上,彰显自己对恶鬼的所有权,他可惜地笑道:“但您想要他,那得等到我玩腻之后。”
说完,他便拽着这根“绳子”,牵着他的奴隶走到了表演舞台上。
贵妇人心跳加剧,她捧着脸着迷地看着黑发青年。相比于那个奴隶,她现在觉得这个主人更加让她着迷了。
池尤用伤心的语气道:“你真的舍得把我给别人吗?”
江落猛得拽了下手里的“绳子”,池尤顺势弯腰,贴在了他的脸旁。
一颗心都被侵染成黑色的人类勾起冷冷的笑,湿热的吐息洒在恶鬼的侧脸上,“你难道还能比七位数的钱更能让我开心?”
在这一瞬间,恶鬼脚下的阴影兴奋得猛然狰狞扭曲了起来,但他的面上却仍然披着人类的模样,不露出半分异样,儒雅俊美地笑道:“我就值这点吗?”
江落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径直去找了侍者。
很快,舞台中心便搬上了一把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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