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5)(1 / 2)
然而这两小只脸上的玫瑰状术式标记还未消失只要敌人不解除,他们就会一直承受体内被剧毒分解破坏的痛苦。
尽管有绘理的治疗,但这种破坏与愈合交织在一起的感觉不可能舒服到哪里去。
我们双方都冷静一点吧,我会让脓烂出来的。
惠看着被困住的坏相和血涂,无奈的陈述:我们之间大概有一些误会,如果能够谈拢的话,我们彼此都可以免去无意义的战斗。
。
确实误会大了。
脓烂从影子里出来后,就呆呆愣愣的站在原地,他茫然的发了会呆,被绷带缠满的脸来回看向惠和兄长们。
然后,脓烂肉眼可见的惊慌失措了起来。
哥哥!!
脓烂沙哑的嗓音着急的响起,他疯狂的对着坏相和血涂摇头,他然后频频移动脑袋,心疼的看着惠脸上的标记,甚至小心翼翼用缠满绷带的手触碰。
这位九相图的老四默默流着血泪,把绷带都浸湿了,难过到了极点,他单纯的脑瓜子转不过弯,不明白哥哥们为什么要对弟弟下手。
惠很温柔。脓烂想:一旦被这位式神使归纳为自己人,他就绝对不会介意你任何先天上的缺陷。
脓烂每时每刻都要消耗咒力去维持自己这具会不断腐烂、让他心生厌恶的肉体,但他自身产生的咒力量完全跟不上消耗。
所以,他必须从外界摄取额外的能量来维持自身存在,这个能量来源只要是具有咒力的存在、或者单纯活着的生物都可以,只不过前者会比后者提供的能量要多得多。
跟着他认定的最年幼的弟弟虎杖的立场,选择站在人类这边的脓烂现在自然不可能再去狩猎人类,取而代之的,是脓烂开始跟着惠出门打工。他靠把目标诅咒的咒力抽干维持身体形态,如果自己的储备上限满了,就把诅咒弄死。
哪怕最近没有任务,惠也会通过签订的制约联系,把自己的咒力投喂给对方对惠而言,这点咒力用量并没有任何负担,就差不多是把式神叫出来摸摸头的程度,这也反过来证明了脓烂咒力储备之少少的让他惊奇的想:怪不得要从外界摄取能量。
不会被歧视,也不会被利用,而是被惠一视同仁的当做了与他视为家人以及同伴的式神们一样重要的存在。
和人类咒术师建立起了制约关系后,脓烂并没有半点不满的情绪。
或者说,他非常的喜欢这样平静的生活。
惠和虎杖悠仁宿舍就在隔壁,除非回来的太晚没时间自己煮所以去校内食堂吃饭,否则他们基本上都是一起用餐的,不管谁煮饭都是备两份。
自从脓烂加入后,就是备三份了虽然他不吃也没什么关系,但脓烂每次被邀请都会非常的高兴,他喜欢和兄弟待在一块。
虎杖悠仁和伏黑惠有空的话会带他一起看电影或者玩游戏,发觉脓烂平时喜欢望着院子里的野花发呆后,悠仁还买了几盆花回来给他照顾,惠研究了网络说明后教他怎么浇水。
每天都很快乐。
虎杖悠仁是弟弟,弟弟在追求惠,所以惠也是他的弟弟身为人类和咒灵的混血,拥有父母,明白交配含义的脓烂思维很简单的划上了等号。
而兄弟所在的地方就是自己的容身之所。
对弟弟出手不行!
脓烂简单的脑壳让他坚定不移的挡在惠面前郑重的对着兄长们双手打叉。
达咩!
哪怕是二哥和三哥,也不可以对他们最小的弟弟们出手。
惠野蔷薇!!
下水道远处传来的喊声和奔跑声。
结界突然消失了,你们没事吧?
虎杖悠仁和伏黑甚尔两个体质爆炸的大猩猩以夸张的宛如汽车行驶的速度从下水道口呼啸驶来。
伏黑甚尔老远就眯起眼看见了自家老婆儿子,还有对面两个被结界困住的咒灵,他眉头一挑,在儿子身边刹车,稳住身体,然后低头就看见俩小家伙脸上的玫瑰状标记。
甚尔顿了顿,弯腰捏着儿子的下巴凑前看清楚,还用大拇指擦了擦:你脸上啥玩意?
惠:嗯?这个啊是诅咒
惠还没说完,伏黑甚尔就喔了一声,扛着咒具,转身就打算砍了对面俩诅咒。
!!!伏黑惠睁圆了绿眼睛,赶紧身上拽住了甚尔的手臂,等一下啊,甚尔,这个情况有点复杂,让悠仁和他们谈一谈再考虑要不要动手。
虎杖悠仁在看清楚对面的敌人后也愣住了,他下意识和惠对视了一眼,明白了对方迟迟没有动手的原因。
是九相图啊。
惠很重视家人,是因为有脓烂在前,加上虎杖悠仁曾经告诉他的在前世记忆中有关九相图长子胀相的事情以及九相图中立立场的态度所以认为和其他九相图之间也存在交涉余地吧?
对惠而言,那是失去了唯一的亲人虎杖爷爷后悠仁可能拥有的其他的[家人]。
仅此这点,在有足够的实力基础和安全保障下,惠想要为了对方尝试和对面的两位咒物受肉进行交涉。
脓烂到底是怎么回事?
被困住的坏相一头雾水,他看着似乎精神气很好的四弟,紧绷的身体也渐渐松缓了不少,只是眨了眨眼,缓慢迟疑的环视着咒术师那方,不解的询问。
人类、特级咒灵(绘理),咒物受肉(脓烂),这是什么奇怪组合?
人类咒术师对同伴的种类范围已经完全不挑了吗?
坏相满脸不解。
而被点名的脓烂歪了歪头。
他站在原地呆了一会,然后扭头指着虎杖悠仁,宛如孩童牙牙学语的张嘴,声音沙哑难听:
弟弟十弟。
然后又指向另一边的伏黑惠,犹豫了一会,然后坚定的开口:
弟妹。
轰!
脓烂话音刚落,就在一阵轰鸣声中被如铁锤般的重重一拳揍趴到了地面,甚至水泥地都凹陷了下去。
脓烂!坏相和血涂啪的撞在了绘理的结界屏障上,他们再次紧张了起来,双手拍在结界上,看着对面。
那位浑身绷带的咒物受肉好半晌才勉强从地面的凹陷中抬起头,还没爬起来,就看见了脸色漆黑如墨的伏黑甚尔拿着咒具太刀,将其悬在他脑壳顶上。
脑子进水了的话要不要我帮你撬开来放放水?
拥有最强肉体的天与咒缚扬起暴戾恐怖的笑容,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咬牙切齿:
你他妈叫我儿子什么呢!?
脓烂脓烂用手抱住脑袋,不自觉的抖了抖,生存欲极强的改口:惠是弟弟。
我们伏黑家拒绝额外的诅咒成员加入。
伏黑甚尔冷笑:诅咒成员的名额仅限我老婆一个,不管是诅咒之王的咒物受肉还是其他咒物受肉,都少攀我家亲戚。
诅咒之王咒物受肉虎杖悠仁:
其他咒物受肉脓烂:?
在惠和脓烂签订制约后,他们对外一直说是脓烂认错人所以将错就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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