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0)(2 / 2)
不过下一秒。
两个肌肉笨蛋就更快一步爆发了战斗,拳头和拳头就碰撞了起来,肌肉结实的体术派为了各自的意志毫不留情的朝对方的脸揍去,咒力和咒力发生了剧烈的摩擦。
尽管体格差了一大截,但虎杖却并未露出丝毫棘手的表情,甚至一如既往眼神锐利,和东堂势均力敌。
东堂眼神瞬间就亮了起来。
。
不用管没关系吗?野蔷薇指着那两个打到外边还把地板打碎了的大猩猩,看向伏黑惠。
呵。伏黑惠声音冷笑,又死不了,留口气就行。
东堂平时不喜欢用术式,而虎杖悠仁绝对不会在肉搏战输掉,再不济他们东京咒术高专还有两名反转术式持有者在。
没什么好管的。
往死里揍最好,这两个嘴巴没个门把的混蛋。
伏黑惠气呼呼的想。
惠君!
禅院真依扫了一眼外头的战况,就把枪收回到大腿的绑带上。
她快步走上前,双手猛地抓住了惠的手臂,这回也不想方设法阴阳怪气了,只带着紧张焦急的意味微微抬眼看着对方:
温柔不是用在这种地方的!不要因为这些心怀不轨、脑子里装满了黄色废料的混蛋花言巧语的示好随随便便就相信了啊,说起来真希呢?那家伙就没有说些什么吗?
开什么玩笑,能狠狠打禅院家的脸、未来绝对一帆风顺的惠君怎么能够给自己绑上这样的污点啊!
那可是诅咒之王的容器!
迟早会被上层处死的人!
野蔷薇抬眼,真希前辈觉得无所谓啊。
真依神情有点扭曲,漂亮的脸都拧起:真希那个笨蛋吊车尾!怎么当人长辈的啊!该管的事情一点都不管!
长辈?钉崎野蔷薇顿住。
惠:从血缘和辈分来看的话甚尔和真希、真依前辈是堂兄妹。
?野蔷薇睁圆了眼睛,什么!真希前辈其实是你堂姑吗!?为什么我不知道!
因为真希前辈说不想要再尊敬甚尔了啊。惠解释:所以就直呼其名了。
虎杖悠仁一个人就牵制住了东堂葵,有伏黑惠在原地,真依也没法找野蔷薇的茬,所幸惠和野蔷薇也没有找真依麻烦的意思。
所以她只能气鼓鼓的盘手站在一边,相当凶狠地瞪着虎杖,由衷希望东堂能下手狠一点。
虽然因为发觉虎杖能够和一级咒术师东堂打的有来有回、肉体力量和自己这边魁梧的大猩猩不相上下而有些心惊。
对东堂来说,能够被他欣赏的男人大概分为两种。
第一种是性癖相同,第二种是战斗风格相同。
前者占的比例最大,但后者也不能缺。
虎杖悠仁毫无疑问,战斗风格和东堂相当合拍。
纯粹用咒力强化肉体、靠技术和直接力量的战斗,最能够让东堂葵热血沸腾。
然后,他们就打嗨了。
伏黑惠啧了一声挠头,抬手,影子在两个体术笨蛋迅疾的格斗时悄然的蔓延到他们脚下。
[影造]影锁链!
赋予了影子实体化的形态,用地面涌起的漆黑锁链将他们俩都捆成了粽子。
[影造]耗时长,要制造足够坚硬的物品需要注入大量的时间和咒力,性价比不高,基本不太可能作为奇袭使用。
设置陷阱倒蛮合适的。
好比现在抓住了两只大猩猩。
够了吧?打过瘾了就赶紧回去。惠微微歪头:还有什么恩怨的话,等到交流会再说。
东堂愣了一会,然后顿了顿,发出了极其爽快的大笑,随后肌肉紧绷,花了数秒鼓足了力量,咒力一瞬间爆发,影锁链发出了不堪负重的咔咔声。
但是没有碎。
东堂眼神反倒是更亮了,他加大了咒力的强化输出,终于将锁链震碎。
伏黑惠:花了那么多咒力去强化锁链,结果还是低估了这只大猩猩的力气吗。
嘁。
东堂把战斗一开始抛下的制服外套捡起来,搭在了肩头,他从外套口袋掏出手机看了一眼,重新把手机塞了回去:
糟糕,小高田在东京的握手会要开始了,我绝对不能错过那个我知道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好了,你叫做虎杖是吧?不错,你的力量很不错,让我久违的热血沸腾起来,可以,我承认你了,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兄弟了!
嗯,说起来,再好的兄弟之间也会有矛盾,不过真男人解决矛盾就靠拳头,赌上我们的性癖,在交流会决一胜负吧!
谁他妈要赌上这个啊!
东京一年级三人槽多无口。
然后就是你东堂葵目光转移到伏黑惠身上:禅院家的[十种影法术],我听说你调伏了那个最强的式神吧?我也会亲自领教的。
喔。
伏黑惠已经什么都不想说话了。
。
而虎杖悠仁确实正如钉崎野蔷薇所料,他要倒霉了。
当着伏黑惠的面,和东堂吵那种让他恨不得钻到地底下的话题,伏黑惠在买回饮料给前辈们之后就拽着对方去特训。
让你乱说话!
惠坐在魔虚罗肩膀上,面无表情的看着被最强式神一拳揍出去十米、还被玉犬追着咬的粉毛傻狗。
对不起!!惠!我真的错了,我不该脑子冲动乱说话的
伏黑惠表情笼罩着阴影,不为所动。
旁观的甚尔不明所以,但是他拍手叫好;而二年级的前辈和钉崎野蔷薇根本不管,他们自己坐在边上喝饮料休息,聊自己的事。
前辈:没眼看.jpg
唯独胀相大哥吓得抽气,着急的在两个弟弟之间努力劝架。
第166章
惠再生气也不会下死手, 玉犬也是象征性咬咬,比起直接咬肉,它们更加聪明的张嘴去咬对方的裤子。
社死就要用社死来对抗。
裤子要掉了啊!
完全不敢小瞧这两只大型犬的咬合力和撕扯力,虎杖悠仁苦兮兮的拽着裤子跑的比狗快。
等惠终于消气收手, 虎杖已经累趴在地面, 拽着自己的裤子, 一动不动的躺尸。玉犬们歪着脑袋,松开咬着对方裤腿的嘴巴,一脸无辜的吐着舌头坐在尸体的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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