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她要了 第94节(2 / 2)
他甩了甩头,将脑海里不敬的想法飞快地甩掉。
屋子里,殷语挣了挣没挣脱燕煜的手,便由着他握去了。
如今入夜天凉,被他那暖暖的大手包裹住的感觉很温暖、又安心。
“父皇有意让爷和安安去趟齐国。”燕煜想起今天新得的消息,对殷语道,“爷想带你一同去,好不好?”
“去齐国吗?”殷语想起昨日白渺说在燕齐边界见到师父的事,忙不迭点头,“我愿意的。”
她幼时曾随师父去过齐国,对齐国并不陌生。
燕齐因为两国国君的关系,早在二十年前就缔结了百年友邦的合约,两国商贸往来颇多,边界百姓们相处友善。
“悠悠和阿述也去,这次由秦皇叔带队。”
“秦王爷带队吗?”殷语想起于悠,没忍住开了口,“悠悠知道这件事么?”
燕煜睇她一眼:“应该已经知道了,她没说不去。”
于悠的心思他们早就看在眼底,只不过这种事情不好说破,遂便都当不知。
殷语瞟了瞟燕煜的神情,大抵猜到了他的想法,不由小声问道:“殿下,你怎么看?”
“母后说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燕煜握紧殷语的手,缓缓摩挲,“哪怕是亲友,也不应去干涉别人的选择。”
“娘娘说得在理。”殷语听入了神,“殿下,你还记不记得我第一次去秦王府那回,和悠悠她们爬树看秦王的事?”
“那天我爬得最高,正好看见秦王在烧一张画卷,你以前有没见过他烧画?”
燕煜一怔,摇头道:“爷只知秦皇叔爱在山顶木屋小住,亦偶有画作传出,但未曾见他烧过画。”
“画里画的可是什么人?”燕煜难得闪过好奇的心思,“是女子吗?”
母后曾说过秦皇叔之所以和离后独居这么久,许是因为心中一直有人。
只不过那个人,可能已不在世上。
殷语小心地点了点头:“我认得画中人。”
“其实不是一个人,是两个人。”
她朝燕煜靠近了几分,压低了声音,“秦王画的是帝后。”
燕煜:“???”
不待他多问,门外又传来了吱吱啾啾的声音。
燕煜满脑门黑线。
好不容易偷溜进侯府,还是被父皇的暗卫发现了?
他离宫后分明是先去了秦王府,在楼时安那里专程换了衣裳才从后山溜出来的。
父皇的人到底是有多灵通!
“爷进宫一趟。”燕煜无奈地站起身,拉住殷语的手切切看她,“过几日怕是就要去齐国,你得闲可以提前做些准备。”
燕煜就这么带着季宗匆匆离开了恩平侯府,待到进宫到了御书房前,就被徐公公拦了下来:“殿下,皇上已经去了凤阳宫,让老奴给殿下留句话。”
“徐公公请讲。”燕煜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自从八月十五那一天夜里在恩平侯府屋顶无端被传召进宫后,父皇就每回都让徐公公给他留一句话。
今儿个,又是什么话?
第124章 兄弟郁闷他就不郁闷了
徐公公恭敬地半垂着首,朗声道:“殿下,皇上说‘平日里坐屋顶上便罢了,今日把人家殷大姑娘拉到屋子里不说,还把门给关了,这又是怎生回事?’”
语落,趁燕煜铁青着脸品那几句话时,徐公公动作利落地告了退。
飞快地前往凤阳宫报禀去了。
凤阳宫里,刚听完徐公公报禀的帝后将人遣了出去,皇后便没忍住捶了皇上一记:“你这天天打断煜儿小俩口热络感情,也不怕煜儿回头真的恼了你这个当爹的。”
皇上龙眉微皱:“朕是他父皇,还不能管管他了?”
“这自打赐婚后,天天夜里往人家府里跑,还真以为恩平侯一无所知?”
“恩平侯可是话里话外暗示了,朕这见天儿地提醒他收敛些,省得给朕丢人!”
“现在倒好,还学着躲朕的暗卫。”
皇上啧了一声,“出息!”
皇后睐他一眼:“恩平侯应是不知晓此事,不然的话,怕不要就把煜儿给赶了。”
从早前恩平侯的反应来看,可没因为煜儿是太子就多有待见。
人家府里的闺女好不容易回了京,还没捂热就被自家儿子给惦记走了,这做父母的不舍心思,她能懂。
皇上又嗤了一声:“他要是连恩平侯都瞒不过,朕可真得收拾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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