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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言声看起来也很惊讶,他说:江天不是你前任吗?

席寒向后靠去,他几乎都要揉额角回忆着这些都是哪里来的乌龙了。先是结婚再是前任,那以后会不会还有传闻说他有个孩子。

小朋友,席寒认真开口:江天是我同父异母的兄弟,他不是我的前任,我也没有任何前任。

在遇到你之前,我没有恋爱经历。

席娇娇眼里都是认真,没有半点敷衍与撒谎的意思。

殷言声看着,这会真呆住了,面前的人竟然没有恋爱经历,他以为已经是阅尽千帆了。

他为什么说想要回到从前?

席寒顿了顿,轻声道:以前我们是一大家子人,过节都很热闹。在席奶奶还在的时候,江家老宅要比现在有人味。

有时候席奶奶还会点戏,就让人在家里唱,欢声笑语一片。

后来他离开了,江瑜封一然常年在外,江博然也有自己的家,慢慢地就冷清起来了。

江天大概是想要回到那时候。

殷言声自己搞了一个大乌龙,半响没说出话来。

他以为的前任原来只是弟弟?他还心里醋了几年呢。

殷言声道:我还有一件事想问你。

说。

你没有前任,那你是不是找人解决过需求?一句话说地吞吞吐吐,把自己都难为着了。

他记得清清楚楚,第一次和席娇娇上.床的在垃圾桶里看见了一枚用过的安.全.套。

用过的!

绝对不会看错!

席寒也没想过这小朋友会问这个问题:没有。他双手交叉在一起:我遇到你之前,没有过别人。

这个答案真的是取悦到殷言声了。

他唇一点一点地勾起,眼角眉梢落了一层喜意:我曾经在这个房间垃圾桶里见过一个使用过的安.全.套。

那时候他以为对方带了一个人过来,还自己难过了很久,以为在这个床上发生过一些事情。

席寒移开了眼:小朋友。

他点了点桌子,发出轻微的敲击声:我自己动手的时候喜欢戴.套。

他就那样注视着,仿佛在说一件很严谨的事情,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是一种直面欲.望的坦荡。

殷言声脸悄无声息地红了。

方才问得时候还好,现在觉得深夜谈这么私.密的话题,一时之间脸热了。

原来他误会了这么久。

席娇娇没有前任,和他一样都是彼此的初恋。单是想想,便有一种欢愉。

嗨呀,席娇娇。

第51章 养你 我会好好养着你的.

今日的公司一片肃杀之气。

安庆派人来公司谈收购的一些事宜, 整个工位上人心惶惶,恨不得趴会议室门口去瞅两眼,让人知道一下未来的道路是怎样的。

乔飞来到茶水间接水, 就这热水冲了一杯咖啡,他拿着杯子晃了晃, 靠在后面的台球桌上,热气上来后将眼睛片上蒙上了雾气。

倒也不是困,就是工位上不断有人打听,他们以为自己和殷经理关系不错,想探探口风。

乔飞心说自己也不知道, 又觉得这么说太过敷衍, 干脆来这躲清闲。

刚喝了一口,又有人进来, 倒了一大杯水,里面还泡着枸杞红枣桂圆一类的,液体带着一些淡淡的黄, 杯子一晃, 那些茶也跟着转起来。

乔飞看了一眼, 笑说:小微,这么养生啊。

小微抿了一口, 也学着乔飞靠在桌子上,手里捧着大杯子, 苦着一张脸道:我是薛定谔的养生,熬夜玩手机白天泡枸杞。

乔飞笑了一下。

茶水间也没别的人, 就两人在这安安静静地喝水。

过了一会,乔飞道:今天会议室谈的怎么样啊 ?说实话他也好奇,这直接关系到公司日后的走向。

他刚毕业就签订了大厂, 两年后出来了。主要原因就是压力太大,基本没有休息的时间。

乔飞家庭条件可以,父母都是安城的本地人,生活压力不大,所以不想让孩子太累。

小微表情沉了两分,压低了声音:我觉得不太行。

不太行?乔飞推了推眼镜:怎么个不太行法,没谈妥还是怎样?

小微皱了皱眉:对方心不成,而且态度她斟酌了一下词,说道:像是施舍一样。感觉自己是个大爷。

安庆来的人是本家的,家族里的公子哥,如今才得了一个职位,眼高手低得厉害,会谈不是很友好。

此时的会议室里就如同小微说得那般,气氛有些凝滞。

殷言声与席寒坐在一侧,从一开始,席寒便很少说话,他现在仿佛是一个甩手掌柜,只坐着位置上听殷言声说,安庆那边的人几次想把话题往他那引,他也只是四两拨千斤,不过一句想听听殷经理的意见就把人打发走,油盐不进得厉害,宛如老油条滚刀肉。

安庆那边的被磨得没脾气,心里腹诽几句,又只好看着殷言声。

原以为这位年轻人应该很好说话,结果被结结实实地打了一次脸。

对方看着年龄不大,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身上锐气逼人,对于一些话术直接是一针见血,没有这个年纪的迷茫与遇到大事的无措,强硬且是分毫不让。

安庆这次派来交涉的人姓黄,四十来岁的样子,职位也是部门经理,身边还跟着一个穿着深灰色西装的年轻人,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此时满脸不耐。

他几次抬起袖子看时间,眉间带着一些郁色。

就一个小公司罢了,一年到头赚的钱就值块表,周启嗤笑,眼神带着挑剔与些许鄙夷,要不是他妈再三嘱咐要让他在公司里实习,做出点成绩给老子看,他才不稀罕来这里。

安庆现在一方面纵向扩大,一方面又多元化发展,找了人看了一些中小型公司,对方说这个值得收购,于是才有了今天的事。

他原以为只是几句话的事,毕竟安庆的名头放在哪里,以前也都谈判十分顺利,今日就踢到铁板上了。

周启只觉得心里一股火出现了。

黄经理脸色也不太好。

他今日几次三番被一个年轻人驳了面子,身边又是周启,老总的儿子,这种不顺直接翻了几倍。

要是身边这个二世祖跟老总说些什么,他怕他工作保不住。

黄经理闭着眼睛压了压怒气,旋即睁开眼道:既然贵公司这样,那不如我们改日再谈。语气已经有了淡淡的威胁,任谁都知道改日只是个说辞罢了,他们这是给对方敲警钟,流露出一个信息:收购的事不稳。

殷言声站起身来,椅子在地上拖出了长长的一道痕迹,他颔首道:那就改日再说吧。

黄经理一愣,旋即打量了他一眼,眼神有些发沉。

安庆的人从会议室出来,顶着一众人的眼神上了电梯。

下移途中,略微失重的感觉传来,电梯内的黄色装饰倒映的黄经理的面容有些扭曲,他计上心头,对着周启叹了一口气:周少,您也看到了他们今天的态度了,这可不是我们的问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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